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丁唐輝將這話記在了心中。
作爲一個富二代,在普通人看來過的日子那肯定是叫一個瀟灑,錦衣玉食,吃喝不愁,香車美女,那是一個不缺,多少普通人夢寐以求想要獲得想要爭取的東西他們從生下來開始就已經擁有,他們是一羣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
或許真的是如此,在現實社會之中,網絡上大多數充斥着富二代各種炫富,各種腦殘各種坑爹坑媽坑領導的行爲,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富二代已經變成了墮落沒用,廢物,廢材的代名詞,無數的人的詆譭富二代,認爲富二代就是投胎投的好,僅此而已。
或許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畢竟投胎是一個技術活,你投胎成爲首富的兒子和投胎成爲農民的兒子,你未來的發展,命運絕對會完全不同。
可是對於丁唐輝,周麗,唐磊等富二代而言,除卻這些物質上帶來的好處之外,他們更多的確實屬於精神上的枷鎖。
跟普通人不同,或許普通人父母對於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好好學習,考上大學,然後找上一份穩定的工作,討一個賢惠的媳婦兒,高一點的就是最好能夠考上公務員,吃上皇家飯,那就是再好不過。
可是對於丁唐輝他們而言,從他們出生開始他們就揹負着整個家庭的命運,集團的命運,上學上的必須是精英學校!俗話說的好一分價錢一分貨,既然給出了高昂的學費,那學習和學校的管理,當然不能跟普通學校相同,各種安排,各種培訓輔導,簡直就是絡繹不絕。
直到上大學前爲止,丁唐輝,一想起自己的學習小課生涯就寒毛直豎,牙齒打着冷顫。
如果說這只是教育對他丁堂揮自身也有所幫助,畢竟俗話說得好,從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可富二代們更多的是揹負着父親給與的光環和枷鎖,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會與他們的父親相提並論,哪怕他們憑藉自身的力量做出一點點成績也會被覆蓋,變成父輩的功績!
“你看看這個人,他有什麼本事,如果不是因爲他父親是某某集團的董事長,他怎麼可能成功。”
“就是啊你看他,如果他爸不是有一個有權的老爸,你認爲他的公司能夠這麼快就拍批下來,能夠賺錢?”
“算了吧,他的這筆生意要是我,我也能做,我早就已經想到了,可是如果我不是跟他一樣有錢,我也早就發起來了。”
“得了吧,人家有錢輸得起,有錢人跟窮人最大的區別是什麼?那就是因爲有錢人輸得起,窮人賠不起,有些人哪怕輸個十次跌倒個十次只要有一次成功就可以了,而窮人呢,只要跌倒一次就萬劫不復,永無翻身之日。”
不管是網絡上,還是現實中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如同枷鎖一般擊打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畢竟也只是人,並不像童話小說中那種擁有着剛毅的精神,這種生活的壓力,精神的壓力壓迫的他們透不過氣,他們只能醉生夢死,利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或者奮發圖強,不斷的努力工作向世人證明他們並不比父親的差,他們要用自己的力量證明自己的實力。
前者醉生夢死成爲網絡之中的喝酒鬧事不幹事是的富二代,而後者則是低調內斂,默默無聞的努力着。
丁唐輝無疑是後者!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我要先走了。”
丁唐輝不知想到了什麼,轟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留下一句話匆匆離去,留下了一臉木呆的周磊和唐雷等富二代們。
“他這是怎麼了?”
“行了行了,別管他了,百麗集團如果無法解決今天的困境,恐怕之後我們的圈子裡就再也沒有丁唐輝這個人了。”
“哎,說起來,丁唐輝這個人也是挺努力的,跟我們也玩的來,只是沒想到他的父親的集團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商場如戰場,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是你吃別人,就是別人吃掉你。”
丁唐輝離開之後,周麗,唐磊等富二代發出感嘆聲,片刻之後整個宴會再次恢復了熱鬧喧譁中,推杯換盞,彷彿丁唐輝的離開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
“xx珠寶集團,xx珠寶集團,xx珠寶集團!”
裝潢典雅幽靜的咖啡廳中舒緩的音樂響起,空氣中都充斥着濃烈的咖啡香味,令人精神爲之一振,成一平一手端着潔白的陶瓷咖啡杯,另一隻手在銀白色筆記本上敲打着。
“這幾家珠寶公司集團都是遇到了原材料困境是我的潛在目標,那麼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讓他們相信我,難道真的要事先墊資挖掘不成?”
“這的確可以,如果是整個礦山的開挖需要大量的資金,我暫時無法做到,但如果只是一個點,有超級尋物app在手,我能夠準確的找到寶石礦藏的地點,就在一個點挖下去,這並不需要多少的資金,等真正挖到了寶礦,那時候我就可以待價而沽。”
“只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恐怕我要在米國又要呆上一段時間。”
成一平有些頭痛的揉揉頭,原本就想將這裡的事情解決之後將廢礦賣掉後回到天唐國中可沒想到事情又有了拖延。
“成先生!”
正當成一平皺着眉頭思考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急促的叫喊聲擡眸望去,只見丁唐輝氣喘吁吁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額頭流着汗水,臉上紅撲撲的,很顯然,情緒激動。
“是你,丁唐揮,你怎麼會在這裡,請坐。”
雖然有些疑惑,成一平還是請其在對面坐下,丁唐輝一屁股坐下後迫不及待問道。
“成先生,我聽說你有一個礦要賣給我父親。”
成一平點頭道。
“沒錯,我的確是有一個礦要賣給你父親,不過你父親已經請了卡羅特寶石地質挖掘專家勘察過,那是一個廢礦,恐怕此刻在你父親心中認爲我是一個騙子,怎麼你也是來給你父親討公道的?”
“哦不不不,成先生,我只是想知道那個礦到底是廢礦還是富礦!”
“哦”
成一平來了精神,微微坐直了身,嘴角上揚,帶着玩兒味的笑容盯着緊張的丁唐輝笑道。
“丁唐輝,你怎麼會這麼想的?你父親已經請了卡特羅開寶石地質勘察專家認定那是一個廢礦,難道你不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