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服,坐在素雅的陽臺上。
呂小雨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此刻坐在茶桌前爲杜峰泡着茶。
看着那認真仔細,不留一絲其他感情的泡茶動作,淡雅清香的茶湯倒入紫砂茶杯之中時,當即一股濃濃的茶香襲來。
真的難以想象!
這樣一個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安靜優雅的時候。
呂小雨的這一面,陳小川是第一次看到。
看着那優雅倒茶的動作,完全就是東方美女的典範,但一想到剛剛在地下實驗室之中的呂小雨,不由得又是一陣走神。
“基因藥物,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在華夏出現了,而且這種藥物在國外並不屬於真正禁藥的行列。”
杜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呂老師,那你正好給我說說這個基因藥物,雖然我不懂基因藥物,但我也身爲一名醫者,其實對於西醫也是十分的感興趣的。”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杜峰就太過於謙虛了,雖然杜峰骨子裡是中醫,而且是正統的古老中醫。但在部隊的日子,杜峰對於西醫的各個方向都是有過系統的學習,可以這樣說現在杜峰隨便去一個醫學院當老師都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身在華夏,而且在很多次危機時候,都是杜峰使用中醫古法拯救了隊友,而且更重要的是杜峰現在重生的性命,都是因爲華夏古老的醫術。
而且將中醫一步步發揚光大,這也是杜峰一生追求的道路。
所以對於西醫,杜峰雖然有些牴觸,但他絕對不會不去從中學習。
“呵呵,你當初真應該來醫學院。從你爲我母親治療身體之中的基因病毒感染,我就知道你的醫術恐怕就算是現在華夏的幾個國手都不及吧,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是誰?”
“我嗎?”
呂小雨緩緩的放下茶杯,然後看着眼前的杜峰道:“雖然你是我哥的戰友,但我哥哥每次在給家中的信中都說你是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且我哥還幾次給我媽說過,等他們任務回來就介紹我們正式認識,從那個時候我就對你很是好奇,然後我哥出事,你們潛龍小隊也消失,再後來你回來,進入蜀川大學,這一切都是你們部隊那邊安排的吧?”
杜峰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心中不免一陣苦笑,不是說基因病毒嗎?怎麼一下子又說到自己的身上了。
不過這個時候杜峰心中也是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自己隊長可是從來都不提自己的家庭,自己幾個人幾乎天天在一起,也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寫過信呀。
而且他們所屬的部隊,一般根本就不會被外人知道,更別說執行任務前後了。
“你不必驚訝,我既然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你要相信我也絕對不是一個人,你的所有信息我早已知曉,不過你的醫術的確是讓我難以置信,當然或許也是因爲我對中醫的認識偏駁吧。”
杜峰沒有說話,呂小雨的話無疑是在向他透露一個消息,那就是自己來蜀川大學其實並不是什麼秘密,只是或許他們都搞錯了一點,那就是自己來蜀川大學雖然是老首長安排的,卻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軍事任務,而且自己已經退伍了,現在已經不屬於軍方的人物了。
要說真的有什麼任務的話,那就是……
一想到這裡,杜峰緩緩的擡起頭看着眼前的呂小雨,這個時候的呂小雨也是看着杜峰。
四目相對,杜峰竟然感覺自己有種秘密被看破的感覺。
而其實這個時候的呂小雨也是心中不寧靜。
“我們還是來說說這個基因藥物吧,既然你問到了,那我就給你簡單的說一下吧。”
杜峰點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對不對,基因藥物其實在古代的西方就已經存在了,只是這種藥物的存在方式和現在有些差別,在古代的西方是以一種類似符咒,或者是咒語魔法類似的形式存在,那個時候其實這些儀式,這些符咒其實都沒有多大的作用,真正的便是他們飲下的所謂的‘聖水’之類名稱的藥物,這應該是最古老的基因藥物。”
“而隨着發展,現如今的西方其實基因藥物有很多,但因爲人類對藥物的抗體在慢慢的使用之中生成,所以許多以前用來改造人體的藥物,現在幾乎是已經開始用於了正常的生活之中,只是其中的分量和成分做了改變,這就是現在這個社會之中十分流行的特效藥!”
杜峰並沒有說話,他仔細的聽着呂小雨所說的這些話。
在他的心裡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甚至難以想象那些曾經出現在電視電影之中的許多存在,其實在現實之中都是完全存在的。
不過對於其中一些呂小雨都不能證實的許多猜測,杜峰都是有些懷疑的。
“在華夏現在其實也有着許多優秀的生物工程方面的專家在從事着這方面的研究,生物技術永遠都是人類要探究的一個話題。”
“這一點其實就讓我響起了曾經一個學長告訴過我,其實華夏真正神秘的生物技術其實是在古代,我當時以爲他所說的是古代的中醫,但後來才知道他其實所說的是在古代那些十分有爭議的武林高手,大將軍等等。”
“此話怎麼說?”
杜峰今天實在是大開眼界,他難以想象其實基因藥物在廣泛來講其實就是一種西方對醫術的另一個方向的探討。
正如西醫對待患者,便是哪兒不行就換哪兒,哪兒壞了就切除換新的。
甚至呂小雨告訴杜峰現在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件都是可以替換的,西方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名爲天使的,這是一個專門研究人體生命科學的神秘機構,沒有人知道這個神秘的勢力在什麼地方,似乎每一個國家都有專門的研究機構爲他服務,似乎任何關於基因的相關成果,或者話題都是出自這個名爲天使字樣的地方。
而從呂小雨的話語這種,杜峰更是聽得出來,西方的很多基因研究機構其實對華夏人有着十分特別的興趣,甚至呂小雨知道每年都有數以萬計的華夏人死在國外那些各種藥物研究的試驗檯上,當然這其中不光是基因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