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
這個時候阿狗自然是害怕的,他之前可是親眼看到過黃毛就是被這些人硬生生的將腿給打斷了!
“小子,我記得你呀,之前就是你和那個黃毛一起出去的吧?”
“哈哈,還真是,不夠你也夠遜的,竟然溜了……”
“不過這次我們也會讓你享受一下和黃毛同樣的待遇!”
說話之間旁邊一個人直接將手上的牌仍在了地上,然後隨手拖起了行道里的一根棒球棍子朝着阿狗和杜峰走來。
“就是你們幾個打斷了黃毛的腿?”
杜峰看着眼前那叼着煙的小青年問道,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喲呵,怎麼的,聽你說話的語氣似乎有點不服氣呀!”
“不過你們也不用着急,我剛纔還在考慮打斷你們的手還是腳,既然你們主動提出來要求,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打斷你們的腿吧!動……”
這個叼煙的年輕混混“手”字還沒有說出口杜峰已經出手了,身子一閃一把便抓住了叼煙男子的脖子,根本就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接着便又是一拳打在了他那叼煙的嘴上。
這一拳轟出的瞬間,這個年輕的混混頓時門牙齊齊斷裂,鼻血長流,那還在燃燒的菸頭更是被杜峰這一拳直接轟到了咽喉之中。
唔唔唔……
啪啦!
一腳!
只是一腳便已經將這個之前還囂張至極的叼煙混混青年的一隻腿踢斷了。
鬆手!
嘭的一聲。
那青年混混躺在地上,不斷的掙扎着,雙手這個時候捂住自己的脖子,整張臉已經被完全撐得緋紅,眼淚汗水齊刷刷的冒出。
嘴巴還在不斷的做着往外吐口水的動作,可這會兒整個脖子似乎失去了感覺一般,再怎麼努力也只是吐出了點點的血沫子……
什麼?
其餘的三人頓時震驚了!
站在一邊的阿狗這會兒也是一臉的愕然。
他雖然見識過杜峰出手,但再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他頓時渾身一顫,脖子也是有些不舒服,連忙吞嚥了一口口水。
轉過身,杜峰看着眼前的三人道:“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吧,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草,我還不相信了!”
剛剛拖着棒球棍子的那個男子這會兒直接提起棒球棍子便猛地的朝着杜峰的腦袋砸來,他想要一棒球棍子將杜峰直接砸暈。
這要是換做一般的人還真的是會中招,但杜峰是誰,不等他棍子落下便直接一腳踹在這個人的小腹之上,當即飛了出去重重的磕碰到電梯門上然後滾落在了地上。
啊!
同樣的對於這些人杜峰沒有手下留情,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臂關節處。
啪啦!
啊!
慘叫聲瞬間在整個樓道之中傳出。
不過只是叫了一聲,便直接疼暈過去了。
轉身看着剩下的兩人,此刻這剩下的兩人完全被杜峰的閃電出手給嚇住了。
他們雖然也狠,打起架來不要命,可是看到眼前的杜峰,頓時蔫兒了。
兩個人這會兒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跪在了杜峰的面前。
“我說,我說,求大哥放過我們!”
“我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杜峰冷笑一聲,並不打算再出手。
剛纔的出手只是爲了震懾他們,當然也是爲了給黃毛出口氣。
“說吧。”
杜峰只說了兩個字。
“是蛇哥,這一切都是蛇哥讓我們這麼做的!”
“蛇哥?”
杜峰自然對這些人不是很熟悉。
“峰哥,他們說的這個蛇哥名字叫做佘寧,以前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坐過牢,手下有二三十個人,不過他們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
杜峰點點頭,然後道:“回去告訴這個佘寧,讓他在家洗乾淨脖子,等着我!”
“滾吧!”
對於這些人,杜峰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這些都不過只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跑腿的。
不過杜峰這個時候越發的感覺到都市生活,學校讀書也並不是自己想象之中那麼單純簡單。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兩個人連忙扶起另外的兩個人然後走樓梯離開的!
“峰哥……”
就在這個時候在杜峰的背後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雀。
“對不起,我來晚了!”
“張虎他們怎麼樣了?”
這會兒的小雀很想直接撲在杜峰的懷裡哭泣,可是她忍住了。
“虎哥現在還沒有醒?刀疤他們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杜峰沒有說話直接走進了房間。
一走進房間黃毛便立馬拄着柺杖站起來,一臉激動叫了一聲峰哥。
杜峰徑直走向了一間臥室之中。
臥室牀上躺着的正是張虎,旁邊靠着牆壁坐着的是幾個被打斷手腳的猛虎幫的兄弟。
“峰哥,您來了……”
刀疤看到杜峰走進房間,頓時一臉的驚喜,就要動,可是他的手腳都被完全的錯位的,根本就不能動彈。
“你們不要動!”
杜峰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陣震驚,究竟是誰如此的狠辣,不由得杜峰想到了之前所遇到的白刃。隨即又是搖搖頭,要是張虎等人遇到白刃那樣的對手的話,那可能就不是斷手斷腳那麼簡單了!
“峰哥,我的腿斷了,雙手只是被錯位了,可是我自己不能合上!”
身材魁梧的刀疤看到杜峰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頓時開口道。
杜峰點點頭,然後問道:“誰把你們傷成這樣?”
“峰哥……是韓德勝的貼身保鏢,這貼身保鏢是兩兄弟,一個擅長用拳一個擅長用腿,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單單其中一個用拳的保鏢出手,就將我們打成這樣了!”
“韓德勝?也就是韓老?”
刀疤點點頭。
杜峰緩緩的按住刀疤的手臂,隨着說話之間轉移注意力,抓住刀疤的手臂用力的一拉一合。
啪……啦……
啊!
嘶嘶……
“活動一下試試?”
刀疤忍着痛,活動了一下那剛被杜峰合上的手臂,只是有些酥麻發燙,但疼痛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隨即杜峰一把的撕開了刀疤那斷腿的褲腿,整個小腿已經紅腫一片。
杜峰手一揚,一枚銀針微微一顫,下一刻便已經沒入到了那紅腫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