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是張虎鏟的!
從第一眼看到韓德勝的時候,張虎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要發,這個時候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張虎,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
啪!
這個時候的張虎可不會給他任何的面子,又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韓德勝避之不及,有直接捱了一巴掌。
“我……”
韓德勝原本還想要說什麼的,看到張虎那又一次揚起的手,當即便閉嘴了。
“韓老闆,勸你老老實實的待着,待會兒好好配合,不然待會兒峰哥對你做什麼,我們可是管不了喲!”
張虎一邊說着一邊滿是笑意的看着眼前的韓德勝。
很明顯的在他的眼裡,現如今的韓德勝那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隨便自己來玩弄。
張虎心裡可是記着的,在之前韓德勝是如何對待他們猛虎幫的成員的,所以現如今看到面前那被自己控制住的韓德勝,心中那叫一個暢快。
……
而杜峰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倉庫的頂上,在他的面前,一個乾瘦的男子躺在地上,額頭上滿是乾涸的鮮血,一雙眼睛之中滿是不甘。
杜峰看了一眼那狙擊槍,拿在手上把玩一下,旋即便提着狙擊槍下了樓。
鑽進集裝箱車之後,杜峰道:“開車!”
車子發動,猛虎幫一行人便快速的撤離這裡。
就在剛剛杜峰便已經收到了侯寶國的短信,說是他負責今天明生製藥倉庫的打架鬥毆事件,讓杜峰趕緊離開現場。
對於此杜峰自然不想再一次的惹上什麼麻煩,這個時候他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集裝箱車之中,這個時候的杜峰看着眼前的韓德勝。
“韓老闆,其實將你帶來,是我們有一個大生意要和你正式的談談。”
談生意?
韓德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杜峰。
“呵呵,就是韓老闆,記得我開始和你說的話,峰哥時間很寶貴,別自找麻煩!”
張虎的話,**裸的威脅,讓韓德勝整個人都是有些不知所措。
杜峰這個時候緩緩的看了一眼黃毛和小雀。
“把合同拿出來給韓老闆看看!”
合同?
韓德勝捂着臉,這會兒一言不發,他可不想再一次捱打。
不過他同樣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杜峰在玩什麼把戲。
“韓老闆,這是你民生製藥公司的轉讓合同,也就是說,只要待會兒你簽了字,你公司就會以五百萬轉讓給杜峰先生,而且你旗下的所有的產品,包括逍遙丸,以及你的所有固定資產都將打包一起轉讓過來。這是合同,你看一下……”
“什麼……不可能!”
韓德勝這個時候聽到了小雀所說的話,頓時也顧不了要被捱打了,當即就直接大聲說道。
“你們這明明就是搶奪我的公司,我要去法院告你們,你們這些強盜!”
韓德勝的話讓杜峰緩緩的笑了一聲道:“額,韓老闆,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要知道你的民生製藥沒有什麼產品呀,就一個空殼公司,五百萬已經不錯了,而且你想想你有了五百萬,今天還可以有命活下,自然你就有機會在東山再起不是,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別因小失大了!”
杜峰的話說的很是平靜,就像是在和平談生意一般。
韓德勝看着杜峰不說話。
這會兒他是被氣的,要知道這個時候他可是看到了杜峰放在一邊的狙擊槍,也就是說自己花重金的請來的那個狙擊高手竟然被杜峰殺死了。
“呵呵,看來韓老闆沒有什麼異議了,小雀將合同拿給韓老闆,讓他簽了!”
“我不籤,我又不是傻子,只要我簽了字,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們的,憑什麼呀!”
這個時候的韓德勝實在是想不過,他這點兒家底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用盡手段纔得到的,可不能就這樣被人如此輕易就搶了去!
“呵呵,不籤?”
這個時候的刀疤,直接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作勢就要直接朝着韓德勝扎去!
“啊……不要!”
在韓德勝那畏懼的叫聲之中,那一刀並沒紮下去,而是被杜峰攔住了。
“唉,人家韓老闆也是體面人,怎麼能這麼粗魯的對人家,韓老闆我看你身上的病不少,我的醫術還可以,要不我給你扎兩針!”
杜峰說話之間已經出手了,而且杜峰的出手快如閃電,壓根兒在場的幾個人都沒有看清楚,杜峰的銀針已經紮在了韓德勝的胸口。
不過這一針紮下去的時候,韓德勝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冰冰涼涼似乎還有點舒服的感覺。
難道這個小子,真的是在給我治病?
也對,畢竟他看來是想要自己的公司,就一定要自己的簽字。
只要自己不簽字,那麼自己的民生製藥公司就永遠都是自己的,誰也別想從自己的手上給拿走。
一想到這裡,韓德勝整個人有頓時生出了一絲僥倖。
之前的韓德勝的確是有點太低估了杜峰的實力,在他看來杜峰不過只是一個大學生,不過只是一個年輕人,但這一次他纔看到杜峰絕對不是一般的年輕人,可以說自己可能真的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的韓德勝對於自己還是的十分有自信的。
“韓老闆,這一針叫做通脈針,將你全身的經脈都給你打通,這會兒你是不是感覺還不錯?”
杜峰笑眯眯的說着,又是緩緩的從自己的袖口抽出了一枚銀針。
“這第二針就叫做草木針,我以前也沒有在人身上試驗一下,韓老闆你不如讓我試試?”
“你,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韓德勝剛剛緩和一點的心頓時又一下子提了起來,畢竟這個時候他韓德勝可是在別人的掌握之中,完全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局面。
“不想幹什麼,這不是在和韓老闆談生意嗎?五百萬買你的公司,韓老闆就籤個字,不至於那麼麻煩吧?”
杜峰一邊說着,一邊就要下針。
“呸,我纔不會籤,你們以爲這樣我就會屈服,有什麼招數儘管朝着我身上使,我纔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