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林峰咬牙,拳頭緊緊的握着。
蒙田冷笑一聲:“沒錯,就是在威脅!我就是在威脅你怎麼着,有本事就來咬我啊,你這個雜種般的狗東西!”
“你很囂張!”林峰眼神一閃。
蒙田哈哈大笑,冷酷道:“我現在還不算是囂張,等下你才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囂張。也罷,看來他是不會乖乖的跟我們回去的了。兄弟們,上吧,打斷他一雙狗腿,我倒是看看他到底還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說完,他陰冷的看了林峰一眼。
聽到這句話,身後的四五個馬仔露出一絲冷笑,有的甚至準備拿出槍械,對於他們這些毒販來說,槍械什麼的那簡直就是常用裝備。
嗖!
還沒等這些馬仔拿出自己的武器,林峰就開始動了,猶如猛虎出籠,氣勢逼人,朝着這些馬仔攻殺過去。
一拳擊出,竟然化爲五道拳影,每一道拳影都好像有一頭猛虎在咆哮,拳頭都還沒打到,這些馬仔就感到一陣膽寒,似乎真的有猛虎在對着他們進行撲殺,隱隱約約間還能聞到一股腥風血雨。
砰砰砰……
一連串的拳頭砸在身體上的悶擊聲,這些馬仔身上的肋骨被盡數打斷,咔嚓聲接連響起,發出一絲絲淒厲的慘叫。
“這、這……”這些馬仔難以置信,眼珠子都差點凸了出來,他們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頭蠻象踐踏似的,渾身的骨骼都粉碎。
噗!
這些馬仔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內臟受到的傷勢,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命懸一線。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強?”蒙田也瞪大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事實。
要知道,他帶來的四五個馬仔,每個身手都不下於自己,而且論起兇狠的程度,以及戰鬥的經驗,甚至還比自己強上一籌。
可沒想到,現在居然在林峰的手裡,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別說給林峰造成什麼巨大的傷害,就算連自己身上的槍械都無法拿出來。
砰!
林峰一腳將蒙田給踩在地上,眸子冰冷的看着蒙田,那種眼神就好像掌握了自己屬下生殺大權的皇帝,那種對生命的漠視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咔嚓咔嚓幾聲,林峰將蒙田身上的肋骨踩斷一根,順便還再次打斷他一根腿骨,給予他深刻的教訓。
“啊!”的一聲慘叫,蒙田冷汗直流,本來身體恢復到正常的身體,現在居然再次被人給廢了,品嚐到那種非人的痛苦。
一羣馬仔虛弱無力的倒在地上,眼神滿是驚恐,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身手居然如此的恐怕,他們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肯定是踢到鐵板了!
蒙田更是感到十分後悔,自己爲什麼要那麼多廢話,還得瑟那麼就,應該見到這小子就直接掏槍,那麼就算這小子身手再高強,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可現在一切都晚了,攻防易轉,現在主動權已經落入人家的手裡,而他們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是任人宰割。
“居然還敢威脅我,蒙田,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嘛。到底是誰給你這個膽量的?!”林峰的大腳使勁的在蒙田的胸膛上踩,蒙田差點就再次慘叫出來,痛得冷汗直流。
可面對林峰的問話,他也不得不回答。
“我可是胡老的徒弟,來這裡就爲了找你毒販那件事,爲什麼你要破壞我們的好事?差點就讓警察抓住我們的把柄!我現在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否則惹怒了胡老,不僅是你,就算你身邊的人都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蒙田冷笑威脅,有着胡老這座靠山,他現在是穩如泰山,根本不怕林峰敢對自己怎麼樣。
要知道,胡老可是真正的玄級高手,比他們這種黃級高手強大一個等級,靠着這種無敵的武力硬生生的在增城搶奪到大量的地盤,逐漸成爲暗中的大毒梟,手下的小弟無數,更是賺取巨量的財富,成爲增城一霸。
凡是知道胡老威名的人,都不由感到身體哆嗦幾下,因爲胡老這個名字在增城黑道世界就是恐怖的代名詞,沒人能夠得罪胡老,還能夠安然無恙的活下來!
都不知道多少人因爲開罪胡老,就被他親手將屍體撕碎,甚至連他們的家人都不放過,男的賣進山西煤礦做苦力,女的賣到非洲做雞,幾乎是被他整到家破人亡!
諸如此類的事蹟,都讓胡老的名聲大震!令人聞風喪膽!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話說回來,你那個什麼胡老,在我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坨狗屎,我完全不放在眼裡。被我打斷了幾根骨頭,好心的放你一條生路,你竟然還敢來找我,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林峰再次加重了力度。
蒙田痛得渾身的哆嗦,終於慘叫出來,被這麼狠狠的折磨一下,他感到自己的神經都幾乎被切斷,差點暈了過去。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寧願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願意來招惹林峰這個真正的魔鬼啊。
別人說胡老纔是心狠手辣的魔鬼,但是蒙田明白林峰纔是真正的魔鬼,是扮豬吃老虎的那種魔鬼。
因爲胡老在折磨得敵人的時候,至少還會露出一絲猙獰的表情,至少還算有想法,但是林峰踢斷自己身上的肋骨,使勁的折磨自己,就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情。
可能這小子就是天生的殺人鬼,聽說這種可怕的人物殺人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表情的,也不會出現任何的情緒,因爲這些人認爲殺人就好像切西瓜似的。
試想一下,人類切西瓜會有任何的情緒和殺氣嗎?
想到這裡,蒙田再也不敢硬氣了,連忙道:“林峰,有話好好說,這件事是我們不對,請饒了我們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開車來的吧?”這時候,林峰卻是問了一件不相關的事情。
蒙田怔了怔,點頭道:“對啊,我們是開車來的。”
奇怪,這小子爲什麼突然問這件事,蒙田心裡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