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雙二話沒說就走了出去,站在那兩名黑人的面前。雖然不知道怎麼說這邊的語言,但伍雙也根本就無需跟他們說話,直接就向櫃檯旁邊走去。
那兩名黑人雖然一直都在砸着玻璃,但伍雙從後面走了出來?,他們都已經看到了。
其中一名黑人用本地語言看着伍雙說道:“小子,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伍雙也沒有回話,往左右看了一眼,發現這裡也沒有什麼好工具去對付搶匪的。正當伍雙準備空手走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名黑人又向伍雙問了一句。
在他們想來,既然能到南非來,那肯定是聽懂這邊的話了。可是看着伍雙那表情,他們就知道伍雙並沒有聽懂。
伍雙已經走到了玻璃櫃臺的裡面,這時那兩名黑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伍雙看着,最見伍雙還是沒有理會自己,另外一人又舉着錘子向玻璃櫃臺砸去。
可是他手中的錘子都還沒有落到玻璃桌上面,伍雙就已經動了。他沒有去對付那兩人,而是幫着他們向着玻璃櫃臺上砸去。
本來還需要多砸幾資助的一塊玻璃,卻被伍雙直接就給錘碎了。
看着伍雙突然之間出手,而且直接就把玻璃櫃臺錘碎,他們首先是心裡一驚。但是看到伍雙沒有什麼反應後,他們就準備伸手向玻璃櫃臺裡面摸去。
這時,伍雙纔開始了對他們的出手,伸出手來抓住其中一名黑人的手臂。手上一用力,就聽喀喳一聲,很明顯,那名黑人的手臂骨被伍雙直接擰斷了。
伍雙也沒有去理會他。直等到那人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叫聲,伍雙才鬆開手,單手撐在櫃檯上,準備向外面跳去,擋住兩人的去路。
那兩名黑人此時已經驚呆了,完全搞不懂伍雙是要做什麼。開始還幫自己兩人錘開玻璃。可是現在又來對付自己。
而且剛纔那名被伍雙直接擰斷手臂骨的男子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知道站在那裡,另一隻手的錘子已經扔在了旁邊的玻璃櫃臺上,然後緊緊的握着那隻受傷的手臂。
“傑弗裡,克曼,快點走!”正當伍雙準備向另一人出手的時候,外面的麪包車裡,一名黑人伸出來頭,朝着鑽石店裡面的兩名黑人叫喊着。
可是此時他們哪還跑得掉。伍雙就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另一人的手臂已經受傷了。
看着自己的同伴受傷,另外那名黑人直接舉着錘子,向着伍雙衝了過來。錘子在空中高高舉起,對整着伍雙的額頭。
伍雙臉上不顯痕跡的輕聲一笑,還沒等那名黑人跑到跟前來,就直接伸出一腳,向着那名黑人的胸口踢去。
剛跑出去的黑人又被伍雙踢了回來。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還受了很大的傷。
“你到底是誰?這店是誰的嗎?”剛纔那名手臂受傷的男子看着伍雙問了一句。
可是伍雙卻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而且就算知道了,估計他們也很難走出這間鑽石店,如果用爬的話,伍雙倒是可以考慮的。
手臂受傷的男子見伍雙一幅聽不懂的樣子,也懶得跟他廢話,用左手再次拿着自己手裡的錘子。向着伍雙的身上揮去。
因爲他的左手已經受傷,現在也只能用左手握着錘子。此時的他好像忘記了剛纔伍雙是怎麼把他的右手按斷的,一心只想把錘子砸到伍雙的身上。
伍雙卻只是看着他,因爲他的動作在伍雙眼裡太慢了,完全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壓力。
還沒等他跑到自己面前。伍雙一隻手對着那人舉起的手臂握去,把那人的錘子緊緊握在手上,關節一動,再稍稍用力,只見那人手裡的錘子就抓不住了,直接向地上掉去。
被伍雙這麼一握,他的雙手也差不多廢了。這時的他又從嘴裡發出一陣叫喊聲。伍雙也不再出手,只是用眼瞪着他們,讓他們不敢再對自己出手。
“克曼,快走啊。”雙手已經廢掉的男子朝還坐在地上的同夥叫了一聲,也不管他有沒有聽到,直接就向那輛麪包車跑去。
見到他跑掉,那名叫克曼的才反應過來,驚恐的看着伍雙,見伍雙沒有對自己出手的意思,他才站起身來,向着外面的麪包車跑去,還時不時的轉過身來,生怕伍雙會再次追過去。
看着他們上了車,然後車子發動,向着小鎮外面開去。伍雙輕笑了一聲,轉過身來,發現司徒琴和周敏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們怎麼出來了?剛纔看我威不威風?”伍雙輕拍了拍手,看着兩女笑道。
“挺威風的,不過你怎麼不把他們抓起來呢?”司徒琴本來就是個警察,所以對壞人的想法就是直接抓起來。
可是伍雙卻搖了搖頭,並不是他不能把那兩人抓起來,而是覺得自己已經把他們打傷了,留着他們也沒有什麼意義,還不如讓他們自掏腰包拿錢去治病。
這時司徒俊和鑽石加工店的老闆也走了出來,司徒俊雖然知道伍雙不會有事,但還是急切的問道:“小伍,你沒事吧?”
“沒事啊,這不好好的嘛。”伍雙雙手攤開,回了司徒俊一句。
司徒俊旁邊的魯蛋看着伍雙,卻像是看着個外星人似的。剛纔他可是從監控裡面清清楚楚的看到,伍雙只是三兩招就把那兩名搶匪給打跑了,可是搶匪卻連碰都沒有碰到伍雙一下。
“朋友,你女婿這個是什麼功夫?太厲害了!”魯蛋看着司徒俊驚訝的問道。
“厲害吧,就是中國功夫。對了,你之前不是說如果我們把搶匪趕跑了,那你就把這些鑽石送給我們了嗎?”司徒俊指着玻璃櫃臺裡面的鑽石向着魯蛋說道。
魯蛋點了點頭,指着玻璃向司徒俊說道:“現在這些就是你的了,拿着裝起來就行。”
“什麼?你真的不幹了?那你準備做什麼去?”司徒俊本來還是開句玩笑。誰知道魯蛋竟然真的要自己去拿。
魯蛋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一直就準備把這加工店轉掉了,我現在的年齡也不小了,掙的錢也不少了,所以我想出去周遊世界,到時候去了你們的國家。看看你們的功夫,剛纔你女婿揍人的手法真的很棒。”
“你真的不經營了?那我以後需要打鑽石找誰去?”一聽魯蛋是下定決心不再經營下去了,司徒俊才認真的看着魯蛋問了一句。
“真的不經營了,你如果以後需要打鑽石的話,那我可以把後面的那些工具全都賣給你算了,低價,保證你賺。”魯蛋笑着拍了拍司徒俊的肩膀。既然已經交了司徒俊這個朋友,那就再送一個人情,以後等回來了。也可以再去司徒俊那裡討口酒喝。
司徒俊這時才如夢初醒,看着魯蛋說道:“你確定你要把這些鑽石全都給我了,然後還要把那些設備全都低價賣給我?”
“是的!別了,別囉嗦了,你先帶我去你家喝酒,明天你再過來帶機器,至於那機器的錢,你給我一萬塊錢就行。”魯蛋不想跟司徒俊繞彎子。而且還在想着司徒俊家裡的那幾口酒,催促了司徒俊一聲。讓他先把這些鑽石帶上。
旁邊的伍雙等人看着司徒俊一會大聲,一會又是疑問,不由的和司徒琴她們互看了一眼,卻發現她們比自己還搞不懂。
“爸,你們在說什麼?”司徒琴終於忍不住的問了一聲。
“小伍,你先把這些鑽石裝上。他說以後不幹了,要出去旅遊,還要連後面那些機器都賣給我們了。”司徒俊聽到司徒琴的問話,才把剛纔和魯蛋的談話向司徒琴他們說了出來。
聽說魯蛋要把這些鑽石全都送給自己了,司徒琴也是好奇的看了魯蛋一眼。這個老胡子雖然年齡不小了。而且也不像是個開玩笑的人,難道真的把這些鑽石全給自己了?
伍雙卻沒有那麼多疑問,直接伸手向剛纔那塊打破了的玻璃櫃臺裡面拿去,把那些碎玻璃撿開,便拿起小鑽石一股腦全都倒進了司徒琴手裡的那個小布袋裡。
魯蛋生怕伍雙又用手直接把另外的一個玻璃櫃臺也弄壞了,趕緊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串鑰匙,從旁邊把那面櫃檯門打開。
這時伍雙才發現,那櫃檯門就是木頭做的。
想來剛纔那兩個搶匪也太心急了,竟然使勁的去砸玻璃,卻不知道直接去砸這櫃檯木門。
魯蛋從櫃檯裡面把兩盤小鑽石全都拿了出來,放在司徒琴的旁邊,讓她把小鑽石全都裝了起來。
完事後,魯蛋也懶得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碎玻璃,而是看着司徒俊說道:“行了,明天你再開車過來拉機器吧,我先跟你去你那喝點好酒。”
司徒俊也沒有拒絕,現在魯蛋都已經把那麼多鑽石全都送給自己了,請他喝一兩口酒倒也沒事。
關上門,魯蛋坐上了副駕駛,看着伍雙左右兩女,心裡不僅好奇起來。不是說這小子只是司徒俊女兒的男朋友麼?怎麼現在還成了左擁右抱了。
想歸想,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問出聲來。
司徒俊開着車一直到家,家裡的何愛平已經帶着礦工們去礦場做事了,只有多倫的母親還在家裡忙着搞衛生。
看到司徒俊開車回來了,多倫的母親趕緊跑過來把門打開,讓司徒俊把車開進來。
魯蛋以前也來過司徒俊的家裡,雖然院子很大,但他卻一點也不好奇。
“魯蛋,先到家裡坐會。”司徒俊把車停在院子裡後,便等着伍雙他們下車後,才向魯蛋說了一句,自己也走下了車,把車門關上。
打開房間門,讓魯蛋先在客廳的沙發上坐會,自己去讓多倫的母親做兩個小菜,然後給自己和魯蛋倒了點小酒。
伍雙則是無聊的跟着司徒琴和周敏向她的房間走去。
走到房間不爲別的,就爲了去看一下鑽石。現在一下子就有這麼多鑽石了,司徒琴和周敏都高興不已。
來到房間後,伍雙在後面順手把門關上,向司徒琴和周敏的身邊坐去。
兩女直接脫掉鞋子坐在牀上,然後拿出穿着鑽石的小布袋,把鑽石全都倒在了牀上。
窗外正好透過一點陽光照在牀上,給牀上的鑽石都增添了一種五顏六色的光輝。
司徒琴拿起其中一顆最大的手在脖子上試了試,看着周敏說道:“敏寶,我要這一顆,以後做條項鍊。”
“那我要這一顆,做一個大鑽戒。”周敏拿起一顆指甲片大小的鑽石,放在手上比了比,還真好合適。
伍雙看着兩女在鑽石堆裡翻看着,心想自己怎麼着也得給自己其它女人留一點吧,趕緊走過去,蹲在牀上,挑着自己覺得還滿意的鑽石。
鮮蛋給的那一些鑽石都不大,但經過他的多次切割,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更耀眼一些。而自己帶過去的那些鑽石砂,有些則是被魯蛋切成了好幾顆小的,要不就是磨的面少很多。
“小伍,你難道也想戴鑽石戒指?”看伍雙伸着手在鑽石堆裡翻着,周敏好奇的問了一句。
因爲現在周敏都還不知道伍雙另外還有女人,她只覺得伍雙對她特別好的,也沒有去問去伍雙和司徒琴。
伍雙笑了笑,“如果我要是戴上鑽石戒指,那就真成了女人了。”
“那你還翻什麼,走開,這些全是我跟琴寶的。”周敏伸手打了一下伍雙的手,讓他把手縮回去。
伍雙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跟她說自己其它女人的事情,可是就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
朝司徒琴看了一眼,意思是讓她找機會跟周敏說一聲。
司徒琴好像看懂了伍雙的意思,但現在也沒有說出來,只是朝周敏說道:“敏寶,難道這麼多鑽石,你還想全都留下不成?這些大的可全是小伍給我們找到的,怎麼着也得分一點給他啊。”
“哦,這倒是,那這一顆給你吧,剩下的全是我跟琴寶的。”周敏思考了一下司徒琴的話,覺得這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