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你認爲我沒吃過飯嗎?吃飯就免了,我不在乎。”葉盈詩一翻白眼,她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意地放過楊小樂。
“那……那你想要什麼?”楊小樂心中也打定主意,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就會答應,誰讓他自己有錯在先?
“這樣吧,我們換車開,時間爲一個月,此外,你還要欠我一個承諾,以後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無條件幫我,當然,我不會讓你去做犯法的事情,再有就是你得請我吃飯。”葉盈詩一口氣提出三個條件。
楊小樂聽得有些傻眼,乖乖,這妞實在太狠了,一口氣就提出三個要求?是誰剛纔說對吃飯不在乎?這女人,真是的。
如果真與葉盈詩換車開,勢必又會引起轟動,別人會怎麼看?他實在不想再惹事,此時他只想低調,,再低調,不想搞那麼多事情出來。
至於葉盈詩所提的第二個問題,楊小樂同樣是感到頭痛,換車請吃飯也就算了,如今還要給她一個承諾?靠!這都他媽什麼事嘛!
“怎麼?很爲難你?”葉盈詩見楊小樂半天都沒回答,這讓她心裡很不痛快。
“好,我答應,都答應你。”楊小樂想着自己做自己的,別人愛怎麼說就由任他們說去吧,麻痹的!自己不在乎就是。
葉盈詩俏臉上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於是,當下與楊小樂交換了車匙,一直以來,葉盈詩都對楊小樂那輛改裝過的吉利有很大興趣,現在終於有機會換來開開,她自然高興。
楊小樂弄不明白,這小妞怎麼與別的小妞不一樣?換成別人,打死恐怕也不會換車開,吉利是改裝過,但外形還是吉利,哪能與葉盈詩那輛法拉利比?
就在楊小樂與葉盈詩見面的同時,醫院裡的唐陽則是手中拿着資料,上面詳細記錄着楊小樂昨天一整天做過什麼事,都在哪裡出現過,包括現在楊小樂與葉盈詩見面,唐陽都知道。
看着手上的資料,唐陽皺眉的同時又暗鬆一口氣,案發當時,楊小樂與葉盈詩呆在一起?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親密?如果楊小樂當時真與葉盈詩呆在一起,那麼也就意味着楊小樂並沒有作案動機,這也是唐陽暗鬆一口氣的地方。
放下手中的資料,唐陽想了很多,對楊小樂,他也是有着更多的好奇,剛開始,他是想拉攏楊小樂,可是現在,唐陽發現自己看走眼,楊小樂後臺不弱,或許這也是當初他不屑於鵬城俱樂部的原因吧。
點燃支菸,唐陽將他整個人都身處於煙霧中,想要對付楊小樂,必須得有十足的把握,不然肯定吃力不討好。
唐陽是一定要對付楊小樂的,別的不說,單是這次被楊小樂打,如果面子不找回來,以後他唐陽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人?而別人又會怎樣笑他?
一直以來,唐陽都以爲楊小樂只是個小人物,沒想到他的背景一點也不比別人差,這次被楊小樂打,上面竟讓他不要動楊小樂,維持現狀?那豈不等於鵬城俱樂部認輸?
縱使唐陽心中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他也是毫無辦法,因爲他絕對不敢不聽那人的話,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那人給的,沒有那人,絕不可能有現在的的自己。
“派人暗中盯着楊小樂,不過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有什麼動靜馬上向我彙報。”捻滅手中的菸頭,唐陽對一直站在旁邊的陸健說站道,陸健是唐陽的新秘書,外國回來的高材生,很有能力。
“是,唐總,我這就去辦。”陸健說道,雖然年輕,但辦事老練,一點也不像是年輕人。
陸健出去後,唐陽又是點燃一支菸,這兩天,他抽數的次數明顯增多,煙癮變大,心中總會有一道莫名的恐懼感。
正如楊小樂所猜測的那樣,當他開着葉盈詩那輛紅色法拉利回到學校時,頓時引來一片關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車是葉盈詩的,現在怎麼會被楊小樂開着?
然而,就在衆多學子們猜測不已的時候,再一次讓他們吃驚的場面出現了,只見葉盈詩開着原本屬於楊小樂的破吉利來到校門口。
兩人換車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無端端的怎麼會換車開?於是,很多人開始猜測,開始懷疑,懷疑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普通朋友,會這樣換着車開嗎?
楊小樂用一輛破吉利就能跟將葉盈詩的法拉利換過來,這就足於證明二人關係不淺。
難道楊小樂是葉盈詩的新男寵?
所有人都知道葉盈詩剛與朱威解除婚約,所以楊小樂成爲葉盈詩的新男寵也並不是什麼出奇之事。
一進校門,楊小樂就發現衆人那吃驚和疑惑的目光,對此,楊小樂只能是苦笑待之,心想這次真算是被葉盈詩給害慘了。
反倒是葉盈詩像是沒事發生似的,全然不顧別人那異樣的目光,這點跟楊小樂比起來,楊小樂是自嘆不如,他不如葉盈詩這般灑脫。
“三爺,你老實交待,與葉盈詩進展到哪一步?”曾銀低聲朝楊小樂壞笑道。
講臺上,陳媛正在講課,臺下,的所有學生都能感覺到今天的陳媛很不對勁,就像一個吞下半公斤炸藥的妞,隨時都會有爆發的可能。
“老二,你別胡說好不好?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別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楊小樂哭笑不得道。
“切,三爺,你就吹吧,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你還不承認,我替葉盈詩感到不值,沒想到你會是這麼一個人。”旁邊的陳揚不屑道,他絕不相信楊小樂的解釋。
“我靠,你們沒病吧?我們還是兄弟嗎?爲什麼我說真話你們都不相信?難道我的人品就這麼差嗎?”楊小樂很是鬱悶道。
陳揚與曾銀像是看着怪物一樣看向楊小樂,異口同聲道:“三爺,你還有人品嗎?我們怎麼沒發現。”
楊小樂頓時啞口無語,被陳揚這兩頭禽獸的話給嗆着,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