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不適合出面,正好寧將又有理由出手,所以我只能通過他。”呂芸答道,事前她就知道楊小樂必定會問。
楊小樂愕然,這樣的回答是說了等於沒說,如此一句輕描淡寫就過去了?靠!也太那個了吧?
“薜家不簡單?”從呂芸的話語中,楊小樂也能猜到那麼一點。
呂芸點點頭,“很不簡單。”
這下,楊小樂算是明白了,知道了呂芸爲什麼不方便出手,若果薜家真那麼厲害,那麼呂芸還真是不方便出手。
從某種層面上講,呂芸可是代表着一號,所以很多事她不方便出手。
“楊流氓,你怎會惹上薜雪?”杜思思問道,她算是發現了,楊小樂所惹的女人全都很漂亮。
“她有病,而且病得不輕。”提起薜雪,楊小樂頓時就來火,麻痹的,那女人不知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三番四次跑來陷害他,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噗哧。”
不知爲什麼,聽到楊小樂對薜雪破口大罵時,杜思思心情格外好,再加上楊小樂這會所擺出來的苦瓜臉,更是讓杜思思心情格外舒暢。
“最好不要讓我見到她,否則我饒不了她。”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帶來麻煩,這種女人,哪怕她再漂亮,也是不屑的。
“你能拿她怎樣?不要忘了,她可是薜家中人。”
“薜家?薜家怎麼了?薜家的人就不是地球人了?我還是楊家中人呢。”
“噗哧。”這下,不單止杜思思,連呂芸也忍不住的嬌笑起來,她們怎麼看,都發現楊小樂這會像個怨婦似的,十分搞笑。
“難道不是嗎?姓薜就很了不起?惹火了老子,我纔不管她姓什麼。”二女的嬌笑讓楊小樂有點莫明其妙,暗想這也好笑嗎?不見得吧?
“你會怎樣對付她?”杜思思問道,可能由於高興,令到她那張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異常嬌豔動人,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直接將她圈圈叉叉掉,到時我會讓她知道大爺我姓楊。”拋開別的不說,薜雪的身材還是無可挑剔,魔鬼身材。
呂芸停止意笑,嚴肅道:“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楊小樂點點頭,他其實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只是隨便說說罷了,真將薜雪圈圈叉叉掉?估計她老頭子薜懷仁會調一個師的兵力來追殺他,到那時,哪怕他的異能再利害,恐怕也抵擋不住一個師的槍口。
“色狼,就知你沒什麼好主意。”對楊小樂的想法,杜思思是鄙視的,縱使薜雪再壞,她也還是個女人,這種事情上,杜思思還是會站在女人的立場上。
“薜家實力不弱,沒什麼事不要亂來。”呂芸真是擔心楊小樂會亂來,這小子,惹火他,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有關於薜家的事情?”薜家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
呂芸嘆了口氣,“衛修正是薜家擺出檯面上的人。”
楊小樂錯愕,瞪大一雙眼睛,以爲自己聽錯,“你是說,衛修正與我作對,全是薜家人指使的?”
呂芸點點頭道:“可以這樣說,衛修正只是薜家的一條狗。”
“鵬城俱樂部是薜家的?”問完這個問題,楊小樂方纔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既然衛修正是薜家的一條狗,那毫無疑問,鵬城俱樂部自然是薜家的。
呂芸點頭,算是回答了楊小樂這個問題。
楊小樂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既然鵬城俱樂部是薜家的,那麼,星芸俱樂部是不是一號的?
“薜雪爺爺是前軍委副主席,大伯是西北軍區司令員,少將級別,父親是鵬城軍區司令員,你已經見過了。”呂芸說道。
此時此刻,楊小樂只想說一句,麻痹的,變態,他怎就會惹上這麼難纏的敵人?一個家庭有兩個司令員,而且更有一個前軍委副主席,雖說只是前軍委主席,而不是現軍委主席,實力同樣不可小視,雖然已經退下,但實力也不容小視,單是他的那些故舊門生都夠嚇人。
麻痹的,還讓不讓人活啊?別的不說,單是薜家的兩個司令員就夠讓頭痛,雖然軍隊屬黨管,但說到底,掌握了軍隊,也就意味着掌握了大權。
難怪薜雪敢如此囂張,原來她真有囂張的本錢,有那麼強大的背景,普通人根本不敢拿她怎樣。
大.BOOS,薜家應該就是呂芸想要對付的敵人,當然,現在也是他所想要對付的敵人。
對方如此難對付,可怎麼辦纔好?兩個司令員,外加一個前軍委副主席,這事搞得,讓人無語了,都不敢想象,兩個司令員手中到底有多少兵啊?最少也有十萬以上吧?
靠!
想到對方的強大,楊小樂就有種想爆粗口的衝動,怎就會惹上如此難纏的敵人?
不過,如果好對付,薜家與龍家也就不會拖到現在,兩家之間的事情早就解決了,哪用等到現在?
“害怕了?”見楊小樂那副鬱悶表情,呂芸問道。
“還真有點,對方太強大了,兩個司令員,加在一起得有多少兵力?”
“…………”
怎麼也沒想到薜雪的後臺會那麼硬,難怪她敢如此囂張,原來真是千金小姐,不過,對這種大小姐,楊小樂是不屑的,也看不起這種人,完全是仗倚着家裡的權力在外面耀武揚威,一旦失去家人支持,他們連狗屁都不是。
現在,楊小樂算是知道,呂芸的敵人是誰,鬧了半天,原來就是薜家,難對付。
有一點讓楊小樂很不解,對薜家最恨的本應是龍家,而呂芸卻只是一個外人,根本用不着這麼拼命,值得着自己衝在前面嗎?
女人的心很難猜測,楊小樂沒法猜透呂芸的內心,她只是嫁入龍家,按理也屬於龍家一員,但現在問題她丈夫已經死掉,還值得她如此盡心盡力去付出?也忒誇張了點吧?
其實楊小樂並不知道,呂芸一方面是爲了龍家,另一方面,也是爲了她自己,她隱隱感到,當年丈夫的死,應該多少跟薜家有一定的關係。
“媛媛,咱們倆是什麼關係了,難道你就不能走走後門?”看着手中那張成績單,小樂哥是欲哭無淚,麻痹的,全部不合格,換句話說,這個成績,他根本無法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