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半!
安藝馨神色依舊如初般的走入了樸在英的房間,早早從崔家回來的樸在英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一直在等待着一個消息。
屏風式的門被拉開,樸在英神色安詳的坐在那裡喝着酒,面前還擺放着幾樣的小菜,和兩瓶度數很高的酒,旁邊是兩個空掉的酒瓶,可見樸在英已經喝了不少,還是昨夜的那一身白色裙裝,只是臉上少了嫵媚的神情。
安藝馨來到她的旁邊恭敬的站立:“劍門覆滅,裁決所不知所蹤!”
樸在英眉頭抖動:“樸氏花園呢?”
在佈置下一切,確定楚風一定會對劍門開戰,樸在英就知道他解決掉劍門肯定就要對樸老爺子下手,對樸家下手,所以安排了重兵力保護着樸氏花園,哪怕就是一百個武者衝擊,她也自信可以覆滅。
同時心裡也好奇,那樣的環境之下楚風是如何帶着裁決所的人撤離,不知道驚天一戰的她感覺不可思議,但劍門覆滅也算是不枉佈局,但此刻楚風等人不知所蹤,樸在英心裡保持着凝重。
他很清楚憑楚風的聰明,一定知道今夜的一切有她的推波助瀾,還知道那些炸彈也是針對裁決所,畢竟炸彈爆炸的時候,是不會分人的。
安藝馨微微低頭:“樸氏花園安靜如初!”
“難道楚風擔心影響太大,所以暫時隱蔽了?”樸在英設想之中,解決掉劍門楚風不死的話,一定會對樸氏花園下手,哪怕沒有金氏山莊血洗的證據,單單樸老爺子請人殺他,和今夜她樸在英的佈局,都足夠楚風下手。
可如今樸氏花園安靜如初,樸在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和她瞭解的楚風有仇就報,似乎有點不符。
眼珠子轉動一下,樸在英淡淡的開口:“全力掩蓋劍門爆炸的事實,不要讓這一切暴露出來,同時對外宣稱楚風帶着裁決所的人覆滅了劍門,屠戮了數千人,這筆賬不能算在我們的頭上,抹除炸彈痕跡。”
“明白!”安藝馨微微點頭,準備退出去,但剛轉身整個人身軀凝固的站在那裡:“楚風!”
低頭端起一杯酒的樸在英也停滯了所有的動作,隨即恢復如常的看向門口,翩翩少年般的楚風此刻就站在門口,身後還站着兩個姿色上等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們是誰,但肯定是裁決所的強者,不然楚風如何悄無聲息的來到這裡還沒有驚動外面的護衛。
楚風揚起一抹溫潤的笑容走了進來,剛纔的話他都聽見了。
來到桌前坐下,朱雀和鳳青青跟隨在後,安藝馨蹙眉沒有出去,站在樸在英的身後,看向朱雀和鳳青青,除了驚詫她們的美麗之餘,還感覺到一股壓迫,一股來自於實力境界之上的壓迫。
相對於安藝馨的凝重,樸在英顯得如水平靜,似乎楚風在這個時候出現,並不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只是臉上掠過一絲遺憾:“我應該猜想得到,你會直取中宮的。”
這是樸在英想不到但是也應該想到的問題,劍門發生了爆炸,那就說明她樸在英抱着一鍋端的心思,而楚風如果在那爆炸之中不死的話就會明白一切,也就會想到樸氏花園必定有重兵埋伏,那麼聰明如他,肯定不會再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來總統府,直面她樸在英!
看着眼前的酒,樸在英搖搖頭:“酒多誤事,看來我是太自信了!”
樸在英看似自言自語,楚風笑容玩味,拿過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才淡淡的開口:“很多東西都是想不到的,畢竟人無法做到完美,就如今夜 ,我怎麼會想到找乾的樸總統連我都算計在內。”
“看來你真的很想我死,只是不知道我們有什麼仇恨呢?”
“防患於未然!”樸在英似乎在和朋友聊天,給楚風淺下去一點的酒杯倒滿酒,似乎在說無足輕重的問題:“崔全新告訴我,崔家能調動根基力量的只有他和崔真秀,但他和崔真秀都和你楚風毫無仇恨,所以金氏山莊的血案,只能是樸家出問題。”
說到這裡,楚風已經知道樸在英的想法:“所以你爲了保護樸家,昨夜就勾引我,但是在勾引我無法成功,你又無法阻止你父親的報復,因此就動了毀滅的念頭,我該說你是一個有大局觀的人,還是你愚孝呢?”
樸在英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怎麼都好,身爲兒女,總不能看着他被你殺死吧?再者可能是樸氏出現問題,哪怕沒有老爺子對你下手,你似乎也不會放過樸家吧?當真相真的呈現出來的那一刻?”
楚風微微點頭,這的確是事實,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液眼眸透露着深邃:“我的人告訴我一個消息,樸奇泰和柳末合作血洗了金氏山莊,原因很簡單,樸奇泰看上了當初來南韓的金巧顏,柳末對金筱淇賊心不死。”
“當然也有柳末防止金家東山再起的做法,而如今我缺乏的是證據,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樸在英眉頭微蹙,眼裡掠過一絲詫異。
隨即搖搖頭:“不可能是奇泰,根基力量在樸家只有三個人可以調動,我和我父親還有我大哥,而且他們二人調動的話都會有人和我彙報,奇泰雖然是家族繼承人,但是他還沒有調動根基力量的權利,楚風,你是不是搞錯了?”
楚風看樸在英沒有說假話,伸出手鳳青青把一份資料放在他的手裡,楚風也拍在了樸在英的面前。
樸在英拿起來認真的看着,幾分鐘之後放下,微微搖頭嘆息:“當初對這件事情我就有些奇怪,爲什麼下令處死的三個人沒有屍體,當時被奇泰說被他當場燒燬我也沒有多想什麼,沒想到我被騙了幾年。”
掠過苦笑:“三個天驚七重境大圓滿的武者,還的確已經足矣血洗沒有武者力量的金氏山莊!”
楚風沒有說其中有樸藍舒的裡應外合,不然的話不要說三個天驚期大圓滿的武者,就是三個天陽期一重境的武者都無法殺入金氏山莊。
但事情已經發生,沒必要去探討那個過程,只需要一個結果就足矣。
楚風拿過酒瓶給面前的酒杯又倒滿了一杯酒,嘴角揚起一抹邪魅殺伐的弧度:“樸總統,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是不代表我認同你的行爲,只是你的身份註定我不能殺你宣泄一下我心中今夜的悶氣,只能是選擇另外一種方法了。”
樸在英自然知道楚風不會殺她,因爲只要她在這個位置上就等同於是免死金牌。
但也好奇楚風不能殺她,還能做什麼?
搖晃着酒杯,楚風一口喝了下去,還夾了已經冷卻的一塊
肉放進嘴裡咀嚼着吞下,一字一句的開口:“你不是想勾引我上你讓我對樸家下手的時候思量,我覺得上了你,還滅掉樸家,讓你無能爲力,也是一種愜意的事情。”
“照上照殺,還能宣泄一下我被擺弄的憤怒,你又氣的半死,多好?”
樸在英臉色大變,她聽得出來楚風不是在開玩笑,如果被楚風玩一次可以保下樸家的話她無所謂,只要獲得大於付出就足矣,但是如果付出之後不單止沒有收穫,還要損失慘重的話,那絕對讓人揪心揪肺。
充滿魅力的眸子之中掠過冷銳:“卑鄙!”
楚風無所謂的一笑,輕輕揮手,鳳青青猛然之間的出手拿下了安藝馨,朱雀鄙夷的看了楚風一眼跟隨出去關上了屏風門,把空間讓給了楚風和樸在英,至於帶走安藝馨,除了不讓她看見唯美畫面,那就是需要她把樸氏花園的人調走。
楚風放下了酒杯,猛然之間一掃面前的桌子倒在了一邊,一把拉過了樸在英看着那不殘留歲月痕跡的臉蛋:“除了上你之外,我還會讓人假傳聖旨調走你安排在樸氏花園的重兵,要你在被我上着的時候,也承受着樸氏花園正存在的毀滅。”
“我要你永遠記得,不要和我楚風玩花樣,更不要妄圖殺我,那樣你不單止會被我踩下你所有的尊嚴,還會被我毀滅一切。”
呲拉一聲,樸在英身上的衣裙被楚風蠻橫的撕爛,露出那豐腴成熟到爛透一般的身軀,帶着惑人的色彩,楚風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也不顧樸在英的擺動和抗拒,很快把她剝成了一個白羊一般的躺在地板之上。
沒有前奏沒有溫存,只有最原始和直接的侵略,乾涸幾年的樸在英感受到巨大的衝擊力,咬着牙不想發出那羞人的聲音,可是生理上還是出賣了她。
在楚風蠻橫衝撞之中,想到樸氏花園即將面臨的屠戮,樸在英冰火兩重天,如果可以甚至可行的話,她恨不得夾死楚風,只是一個普通女人的她面對楚風,除了被蹂躪,毫無辦法!
佈局一切沒有幹掉楚風沒有保護好樸氏花園,反而被他蹂躪身子的同時還要承受着樸氏花園的毀滅,樸在英的心滴血般的疼痛,只是那聲音,讓人骨酥肉麻!
外面過道之中,按照朱雀交代打電話調走樸氏花園重兵的安藝馨聽到那房間之內樸在英呻吟之中帶着的憋屈和殺機,微不可聞的嘆息:“看來,我該和父親一樣,遠走他鄉改名換姓了!”
朱雀和鳳青青都沒有攔下她,任由安藝馨離去。
鳳青青這才偷偷摸摸的走到房間門口拉開一點屏風門,對朱雀招招手輕聲道:“哇塞,師父,好勁爆,少主好能幹!”
“丟人不?”朱雀羞怒自己這寶貝徒弟竟然偷看這些,心裡暗罵楚風就是個混蛋,殺人家全家還要上人家,只是聽着那聲音心癢癢的,咬着嘴脣朱雀腳步不受控制的過去通過那小縫隙看進去,嘴巴張大:“畜生的!”
鳳青青回頭輕笑:“師父,你肯定裝得下!”
朱雀臉上羞怒,一巴掌拍在鳳青青翹臀之上示意她閉嘴,眼睛瞅了下里面暗道,那個女人都行,我是武者肯定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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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