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地上暈倒的朱元田,王川不屑的搖了搖頭,緊接着視線轉向圍觀羣衆。
衆人眼中都驚恐萬分,怎麼會有這種煞星,一言不合打暈三個人,還在大庭廣衆之下硬生生的把一個人的手掌掰斷!
要不要這麼囂張,要不要這麼霸氣?
王川見自己想要的效果達到,冷聲喝道:“讓你們董事長出來,否則三分鐘後,你們都會他們一樣。”
蘇雅的眼中露出莫名的目光,在她眼中,王川和第一次見他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這還是那個一臉純真的無良少年嗎?這種兇悍的氣息又怎麼會出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
蘇雅忽然覺得心中一暖,這麼說起來,王川對他的客氣是獨屬於她的了......如果王川是她的對手,屬於敵對公司,後果不堪設想。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王川知道人羣中肯定會有渾水摸魚的人,咧嘴笑了起來:“否則,不是某個人,而是所有人都會像他們這樣。”
衆人面露驚恐之色,直到現在還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大一個公司會怕一個來歷莫名的年輕人,爲什麼這一刻,完全沒有被法律保護着的感覺?
彷彿自己身處叢林之中,眼前則是頭不受約束的獨狼。
在座都是社會高層人士,對危險都有格外靈敏的嗅覺,在王川說完話後便立刻感受到一陣絕望。
沒多久幾人中看起來職位最高的一個男子拿出手機,快速的將情況解釋了一遍。
“我已經通知我們董事長了,他說很快就到。”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說道。
王川點頭道:“識時務者爲俊傑,要是誰再敢耍花樣,哼哼。”
衆人紛紛擺手,見識過王川完全不能用凡人思維理解的實力,場上沒有一個人再敢動歪腦筋。
雖說社會不崇尚暴力,但暴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讓一個選手站在你面前找你要個一百塊,四下沒人的情況下,你敢不給嗎?不說打完你事後如何如何,相信沒有人願意承受那一頓暴打的。
一下子,雅康公司三人都受到了貴賓般的待遇。
三人坐在沙發上,其餘衆人站在他們身旁臉上有些尷尬。
不一會,一聲清脆的男聲傳來。
“幾位客人久等了,沒人告訴我雅康的董事長大駕光臨,抱歉抱歉。”
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雖然說話客氣,但不斷轉動的眼珠卻預示着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我是天澤公司的董事長張天澤。”張天澤露出一個商業化的笑容,在他的身後,幾個帶着墨鏡的西裝保鏢給蘇雅造成一陣壓力。
王川隨意的拿出手機把玩了起來,他知道,接下來就不是自己擅長的部分了,談判什麼的交給蘇雅就好了。
“來來來,三位這邊請。”張天澤無視地上四個暈倒過去的身體,擺出一個請的手勢。
來到董事長辦公室,天澤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露出看似無比真誠的笑容。
蘇雅開口道:“是誰派你們來陷害我們公司的?”
“這點不是你們更清楚嗎?”張天澤冷靜的回覆道。
蘇雅同樣冷靜道:“大家都是正常運營的公司,我希望你能理智些,我們可以合作,但希望不要因爲別的原因散步虛假信息來欺騙消費者。”
張天澤沉默了幾秒後道:“是你們公司有問題,怎麼能說是欺騙消費者呢?”
聽到這話,王川一愣,緊接着關掉手機的錄音功能。
沒想到這個張天澤這麼油鹽不進,做人如此謹慎。
王川投射過去一縷銳利的光芒,一根銀針脫手而出,飛射入張天澤的體內。
張天澤前一秒還微笑着,下一秒皺起了眉頭,只覺得一股劇痛侵蝕全身。
王川緩緩起身來到張天澤的身邊,迎着保鏢凌厲的目光緩緩的低下頭湊到張天澤的耳邊道:“感覺到了嗎?接下來,每分鐘都會比剛纔更加疼。”
“我倒是希望你能夠硬漢一些能夠終生忍受着這疼痛。”
王川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蘇雅好奇道:“你剛跟他說了什麼?”
“我告訴他,他的痛苦會伴隨他終生,並且每分每秒都會愈加痛苦。”
王川嘿嘿一笑道:“十分鐘內他肯定會認慫。”
蘇雅驚訝道:“真的嗎?”
他知道王川醫術高超,卻沒想到還能這樣。
轉頭看去,張天澤的額頭果然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一片痛苦之色。
蘇雅忍不住欣喜了起來,果然帶王川來是個正確的決定,免費刑訊儀器啊!
不信邪的張天澤強撐了一分鐘,感受身體被一股更加強烈的痛苦洗禮。
“你們想怎樣?”張天澤額頭不斷冒着冷汗。
蘇雅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道:“張總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我們不是在談公關的問題,要是不方便我們就下次再來吧。”
張天澤是萬萬不能讓他們走的,這要是走了,鬼知道自己會疼到什麼時候。
“等等!”張天澤終於露出屈服之意:“幾位,你看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做決定的,能不能商量商量。”
“怎麼,現在知道屈服了?”王川緩緩開口道:“不是你能做決定的話,那就很抱歉了,我們只能去找高層商量了。希望這伴隨你一聲的痛苦也不會讓你後悔。”
他說完這句話,正好是張天澤下一波劇痛來襲。
“等等!”張天澤有些擡不起頭,深吸一口氣道:“你們想怎樣,我無條件同意!”
人賺錢是爲了什麼,享受啊,說爲了子孫後代,不想白活一輩子都是虛的,最重要的還是希望能夠讓自己舒服,要是被這麼一個如同夢魘的病痛折磨纏身一輩子,那才真的是哭都哭不出來。
想到這點,張天澤果斷認慫。
王川手一抽,銀針回到手上。
張天澤大口的喘着粗氣,能夠做一個身體無恙的普通人簡直是太幸福了!這一刻他的舒適度甚至好過一次啪啪啪。
於是對剛纔的痛苦他也恐懼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