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早就聽說小鬼子的忍術陰毒狠辣,但是一直沒有什麼交手驗證的機會,現在看來只怕傳聞是真的了!”
林曉天自信的笑了笑:“任他千般變化,我自泰然處之!只要我們的修爲夠精深,實力夠強悍,小鬼子的那些齷齪手段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起不到任何作用!”
東方仁掃了林曉天一眼,輕笑道:“看來這一年中,林兄你有不少收穫啊,要不咱們約個時間,再切磋一番?”
林曉天大笑道:“又不是我自己在進步,這一年中,東方兄的實力也不是在飛快提升嗎?”
說完後,他略微頓了頓,便繼續道:“至於較量的話,就先免了吧。咱們現在的敵人是腳盆國的忍者家族和玄洋社,還是將精力放在他們身上吧!”
東方仁笑了笑,不再多說,拿出助理的姿態在前方爲林曉天和舞傾城引路。
望着東方仁的背影,舞傾城嫵媚的嬌笑道:“以前聽人說地藏七殺是多麼的可怕,沒想到東方仁居然是一個這麼有趣的人!”
林曉天在舞傾城的翹tun上輕輕拍了一巴掌,故作惱火的嗔怒道:“在我面前誇獎別的男人,你就不怕我生氣嗎?”
舞傾城千嬌百媚的白了他一眼,嬌笑道:“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得到了之後就不知道珍惜!自從我們的名分定了之後,你在我面前倒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在表白之前,每次面對舞傾城的時候,林曉天都顯得有些束手束腳,總是被舞傾城還誘惑和戲弄。
經過一年前的表白事件,兩人正式確立關係之後,林曉天面對舞傾城時,心裡就不再有隔閡了,態度自然也隨之發生變化。
聽到舞傾城略帶着埋怨的調侃,林曉天大笑道:“那是當然。以前,你是我傾城姐,我敬着你。現在,你是我老婆,我愛着你!態度自然不一樣!”
聽到林曉天口中再次說出老婆兩個字,舞傾城禁不住環住他的脖子,用嬌豔欲滴的脣含住了他的脣。
東方仁見狀,默默的走出辦公室,並順帶着關上了門。
熱吻過後,兩人走出辦公室,只見東方仁和藏鋒已經在等待了。
藏鋒與東方仁面對面的相對,兩人眼中同時帶着些許驚訝和戰意。
東方仁是劍術高手,用劍的技巧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而藏鋒則是一個箭術高手,箭術同樣達到了化腐朽爲神奇的境界。
兩人可以說都是各自領域的絕對巔峰存在。所以當他們相遇,自然都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相似的氣息。
東方仁目光中的驚訝一閃而過,不得不讚嘆捍衛者的強大。狙擊之王金鷹、箭術高手藏鋒,這兩人放在任何一個組織,幾乎都是絕對的領袖人物,可現在卻成爲了林曉天的好兄弟,共同在捍衛者傭兵團效力。
藏鋒也微微有些詫異,主動伸出手,從容的說道:“一年未見,東方兄的實力更加精進了!”
東方仁笑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纔對,一年多未見,藏鋒兄居然已經成了一名古武者,真是可喜可賀!”
藏鋒感激的看了林曉天一眼,隨後退到了舞傾城身邊,做出一副恪盡職守的保鏢模樣。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林曉天給予的古武心法,那麼他必然會逐漸的被修煉了練氣術的古武者甩開,哪裡還會有今天面對東方仁時的從容和淡定。單從這一點,他就對林曉天感激不盡。
再者說了,作爲一個將箭術
修煉到近乎道的高手,沒有什麼比更進一步,更讓藏鋒高興的了。
林曉天大笑着抱住退後的藏鋒,真誠道:“這一年多裡,一直讓你跟在傾城姐身邊,辛苦你了!”
藏鋒含蓄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兄弟之間有些事情無需用語言表達。
舞傾城故作嗔怒的拍了林曉天肩膀一下,嬌嗔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藏鋒待在我身邊很委屈嗎?天天好吃好喝,你沒看他都胖了不少嗎?”
林曉天先是哈哈大笑,雖然認真的說道:“傾城姐,你還是不瞭解藏鋒啊!他是個男人,更是一個戰士,他的世界在戰鬥之中,讓他保護你一年時間,確實是委屈他了!”
“天哥,你別這麼說,傾城姐也是捍衛者的一員,保護她是我的責任,也是應該爲傾城姐做的的事情!”藏鋒終究是老實人,見捍衛者傭兵團的大哥和大姐吵架,急忙開口將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林曉天重重錘了一下藏鋒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和解語姑娘在一起久了,果然比以前會說話了!”
提及解語,藏鋒的眼神立馬變得溫柔起來。
林曉天見狀,若有深意的對着舞傾城一笑。
舞傾城挽住他的手臂,媚聲道:“別壞笑了。咱們走吧,不然服部猿飛那場好戲就要散場了!”
林曉天點點頭,笑道:“放心吧!服部猿飛那小子不等到你這個傾國傾城的女主角,是不會主動散場的!”
無論是林曉天還是舞傾城,都知道筵無好筵會無好會,這頓飯註定了不會平靜。
與此同時,前往西餐廳的車中,服部猿飛正面色陰沉的往手上噴着消毒水。
“該死的支那豬!居然敢沾染我看重的女人!如果不給你一點厲害嚐嚐,你就不會知道我服部家族在腳盆國是多麼的可怕!”
服部猿飛面容猙獰,眼中充滿了戾氣。
副駕駛位置上的保鏢恭敬的請示道:“少爺,一會到了餐廳,要不要我們找機會,將那個小子給……”
說着,保鏢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服部猿飛眼中的戾氣斂去,面目表情的用手帕擦了擦受傷的消毒液,對着副駕駛位置上的保鏢勾了勾手指。
保鏢疑惑的將腦袋伸了過去。
砰!
一聲爆響,一個玻璃紅酒瓶直接砸在了保鏢的腦袋上。
鮮紅的液體流淌而下,也分不清是鮮血還是紅酒。
服部猿飛將手中的半截瓶子扔掉,惡狠狠的說道:“我做事情難道還用你教嗎?記住!你要是下次再敢這樣,我就要了你的命!”
滿頭鮮血的保鏢臉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着,卻恭敬的點頭行禮道:“嗨!我明白了!”
再次用手絹擦了擦手掌,服部猿飛沉着臉說道:“你安排人調查一下那個林曉天的背景,我感覺他很可能不像表現的那麼孱弱!”
“嗨!”保鏢這次學乖了,沒有廢話,直接領命。
沉思片刻,服部猿飛對着保鏢勾了勾手指。
保鏢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過還是順從的將腦袋伸了過去。
服部猿飛在保鏢的耳邊輕聲低語了一番:“……就這麼安排,你明白了嗎?”
保鏢滿臉欽佩的點點頭:“嗨!明白了!少爺果然英明!”
雖然他的態度很誠懇,但是配合着臉上的鮮血卻顯得有些滑稽。
服部猿飛愜意的躺回後排座椅上,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的笑意,口中喃喃自語道:“林曉天!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一個玻璃人!”
雖然林曉天極力隱藏了自身的實力和古武修爲,但是他體內的戾氣在擁有氣勁的修煉者面前,卻沒有辦法隱藏。
在與林曉天握手之後,服部猿飛就發現了他天體內的戾氣,這也是爲什麼他那麼容易就相信了舞傾城的話的主要原因。
那股澎湃的戾氣,就連他都感到恐懼,那樣的戾氣潛伏在身體中,普通人不死已經算是萬幸,林曉天成了一個玻璃人也就沒什麼值得奇怪了。
只是,林曉天的不死,也讓服部猿飛產生了懷疑,他懷疑林曉天是不是修煉了某些特殊的功法壓制了戾氣的發作,便決定安排手下試探一下。
服部家族的勢力在腳盆國果然是無與倫比,原本訂位都非常困難的餐廳,被服部猿飛包了下來,只對舞傾城等人開放。
當舞傾城等人的車停下,服部猿飛已經溫文儒雅的等在了餐廳的外面。
如果光從他此刻的恭謹、禮貌來看,絕對沒人相信他會是個暴戾而有潔癖的怪胎。
“舞總,如果早知道你喜歡這家餐廳,我肯定早就請你過來就餐了!”服部猿飛滿臉笑容的說道。
舞傾城瞥了服部猿飛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了林曉天的手臂。
林曉天四處看了一眼,讚歎道:“服部先生果然是大手筆,居然將整個餐廳都包下來了!”
服部猿飛矜持的笑了笑:“能夠宴請舞總是我的榮幸!”
這家西餐廳裝修的非常別緻,位於整棟大樓的頂層,周圍全是玻璃,可以將京東的景色一覽無餘,單單這份風景,就足以將餐廳的品位提升一個檔次。
在餐桌前就坐後,林曉天毫不客氣的拿過菜單讓舞傾城點菜,並且惡劣的對着服部猿飛笑道:“我讓傾城先點菜,服部先生不會介意吧?”
事情都已經做了,才毫無誠意的客套一下,林曉天的態度讓服部猿飛恨的牙根癢癢,不過爲了在舞傾城面前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他微笑着說道:“沒關係,女士優先,更何況是舞總這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呢!”
舞傾城皺起眉頭,不滿的冷哼道:“服部先生,在我男朋友面前,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服部猿飛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林曉天故作惱火的瞪了舞傾城一眼,呵斥道:“你怎麼和服部先生說話呢?人家讚美你美麗,你應該感謝人家纔對!”
聽到林曉天的話,舞傾城臉上的不滿瞬間消失,乖巧的點點頭,對着服部猿飛歉意的說道:“是我的不對,多謝服部先生的讚美了!”
“哪裡……哪裡,我也是說話時所罷了!”
服部猿飛見在自己面前矜持冷漠的舞傾城,在林曉天面前一副小女人模樣,被林曉天呵斥一句,她就毫無原則的賠禮道歉,簡直就像是林曉天的附庸一般。
這樣的天差地比,讓服部猿飛恨得幾乎吐血。
在座的五個人中,只有藏鋒才心知肚明,明白這是林曉天和舞傾城兩人純粹是在演戲,耍着服部猿飛玩。
林曉天隨便翻了翻菜單,漸漸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家餐廳怎麼搞得?不是紅酒就是清酒,也太沒勁了!喝酒的話,還是我們華夏的茅臺纔夠味!”
服部猿飛臉上的表情一僵,支吾道:“呃,林先生,我覺得我們腳盆國的清酒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有些喝不慣華夏的茅臺,太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