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陽出身富豪之家,善於活躍氣氛,再加上他本身大大咧咧的性格,讓三人的宴席之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就算是有些沉悶的木林也頻頻被金子陽逗得發笑。
酒,是溝通感情的最好媒介。
三個來自天南海北,身份也迥然不同的年輕人在幾杯酒下肚之後,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大哥、三哥、三弟、四弟的亂叫一氣。
到最後,除了修煉古武的林曉天之外,金子陽和木林都有些喝大了。
也不知道金子陽和木林說了些什麼,兩人最後竟然抱頭痛哭,看的林曉天愕然不已。
好不容易宴席結束,金子陽的保鏢護送着搖搖晃晃的金子陽和木林兩人返回宿舍。
林曉天點上一根菸,抄着雙手,在塞北大學周圍閒逛。
作爲一個頂級傭兵,他要在第一時間熟悉周圍的環境。
看似輕鬆寫意的閒逛之中,林曉天已經將塞北大學的環境映入了腦海,並找出了最佳撤退路線,最佳隱蔽場所,最佳反擊區域。
打探好環境之後,林曉天才悠然的走向塞北大學正門,準備返回宿舍。
他拄着柺杖四處閒逛的身影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過和女生宿舍的情況不同,路上行人多是指指點點,好奇這個傷重人士爲什麼還要四處亂走。
正走着,林曉天忽然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
正是呆萌小美女吳馨雅和她那個有些潑辣的閨蜜思文。
只見吳馨雅紅着臉低着頭,一副嬌羞的模樣。
而思文則是大大咧咧的摟着吳馨雅的肩膀,嘴裡嘀咕不停,看樣子是在調戲那呆萌的小美女。
林曉天忽然眉頭微皺,因爲他發現兩女身後還跟着一個尾巴。
雖然男人行動小心,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一樣,但是林曉天還是從他的行動中看出一絲異樣。
因爲那人有着平常普通人所沒有的輕盈,一看就是一個搏擊高手。
看了渾然不覺得兩個小美女一眼,林曉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拄着柺杖走向兩個小美女,林曉天笑眯眯喊道:“嗨,兩位美女,這是剛吃完飯回來啊?”
思文聽有人搭訕,不由得眉頭微皺,擡頭就想發火。
等看清是來人是林曉天時,假小子眉毛一揚,冷哼道:“原來是你這個登徒子!怎麼?追到宿舍還不夠,還想在這裡堵着馨雅啊?”
林曉天委屈的攤攤手:“思文同學,你對我的偏見也太深了吧?好歹我曾經救過你們哎!”
思文嘟着嘴嬌嗔道:“將一點點恩情掛在嘴邊,是不是還想我們馨雅以身相許啊?”
對着這種小辣椒,林曉天也不會客氣,嬉笑着說道:“馨雅就算了,要是思文同學想要以身相許的話,那我就勉強接受吧……”
饒是以思文的跳脫性子,也被羞澀俏臉一紅。
她冷哼一聲,嬌嗔道:“德性!本小姐纔看不上你這種殘障人士呢!”
本來是嘲諷的話,林曉天卻眼睛一亮,故作垂涎的說道:“那思文同學的意思,等我不殘障了,你就準備以身相許唄!”
“呸!白日做夢!本小姐什麼時候那麼說了!”思文叉着腰,不滿的瞪着林曉天。
直到此時,後知後覺的吳馨雅才紅着臉說道:“林……林同學,你和舍友聚餐結束了啊?”
對吳馨雅這個純純的小美女,林曉天馬上轉變了態度,微笑着說道:“剛吃飯完,今天因爲和舍友聚餐,掃了馨雅你的興致,實在
是不好意思啊!”
說着,林曉天幾步來到吳馨雅旁邊,用柺杖一橫,將假小子思文擠到一邊,自己親密貼在了吳馨雅旁邊。
被林曉天擠得一個踉蹌,思文差點沒氣炸了肺。
“姓林的!你什麼意思?看姑奶奶好欺負是吧?”思文橫眉豎目,對着林曉天厲聲嬌喝。
林曉天對着嬌蠻的丫頭視而不見,和吳馨雅一邊走着,一邊柔聲說道:“今天天挺冷的,馨雅你穿的有點少啊……”
說着,他還伸出手替吳馨雅攏了攏衣襟。
吳馨雅根本沒料到林曉天會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愣愣的望着林曉天,一時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思文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她強勢插在林曉天和吳馨雅中間,像是護住小雞兒的母雞一樣護住吳馨雅,一副防賊的語氣說道:“姓林的!你想幹什麼?別以爲你救過馨雅,就能對她動手動腳!”
林曉天無辜的說道:“我這不是看她穿的有點少嘛……”
“呸!黃鼠狼給雞拜年!我警告你,你離我們馨雅遠點,不然……”思文瞪着眼睛,氣勢洶洶的威脅着。
還沒等她講話說完,一個身影就從小巷拐角竄了出來。
這身影手中拎着一柄西瓜刀,大步衝向吳馨雅。
思文臉色驟然一變,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懵懂的吳馨雅。
林曉天將手中的柺杖一橫,擋住那蒙着臉的匪徒,冷聲喝道:“朋友!這裡是塞北大學,你要是想劫財可就找錯地方了!”
“劫財?”那蒙面匪徒冷冷一笑:“把老子當成小毛賊了?要命的給我滾開!老子只要那個女人!”
說着,匪徒一晃手中的西瓜刀,指向吳馨雅。
思文護着吳馨雅,厲聲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敢傷害馨雅的話,你就死定了!”
匪徒怪笑道:“臭biao子,敢說老子死定了!我就先颳了你!”
隨着怪笑,匪徒揮舞西瓜刀,就準備將面前這個礙事的殘障人士砍倒。
在他揮舞西瓜刀的瞬間,林曉天眼中寒芒一閃,手中的柺杖猛地向前一捅。
匪徒沒想到這個不良於行的小白臉居然敢還手,也沒料到這小白臉手中的柺杖攻擊速度這麼快。
只聽噗的一聲,匪徒的小腹被林曉天的柺杖捅了一個結結實實。
猝不及防之下,匪徒嗷的慘叫一聲,捂着肚子癱軟在了地上。
站在林曉天身後的思文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凶神惡煞的匪徒竟然會被林曉天用柺杖一下子放倒。
不過這匪徒明顯是個好手。
癱軟倒地之後,他單手一撐地面,身子好像是獵豹一樣向前一竄,手中的西瓜刀劃過一道弧線,陰毒的斬向林曉天的膝蓋.
他的速度還沒等起步到最快,就只聽砰地一聲巨響,他的腦袋狠狠的撞在林曉天的柺杖上。
那柺杖就像是提前預判了他的行動一樣,早早的擋在前面,讓他自己撞了一個正着。
匪徒踉蹌的後退兩步,警惕的看向林曉天。
如果說一次擊中他是巧合,那兩次就足以引起他的警覺了。
現在他終於發現,面前這個抓着柺杖,手臂上還包裹着石膏的小白臉居然是一個身藏不露的高手。
眼中寒芒閃動,匪徒橫刀喝道:“小子!識趣的就滾開,老子是血將的人!在琅黃市敢管血將的閒事,你就死定了!”
林曉天聞言不由得眉頭微皺。
他本以爲這人是美利堅派過來的間諜,是要擄走吳
馨雅,所以才故意和吳馨雅表現的親密,引這個人出手。
現在聽到血將的名字,林曉天心中的殺意不由得減去了幾分。
血將和吳馨雅的母親是對頭,搞不好這人擄走吳馨雅只是和吳馨雅母親的私人恩怨。
既然如此,林曉天就不準備再下殺手了。
不是他心軟,而是沒必要的情況下,他不想在吳馨雅這個純純的女孩面前殺人。
慢慢的眯起眼睛,林曉天冷冷的說道:“看在血將的面子上,我今天留你一條命!趕緊給我滾!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我就不留情面了!”
“什麼?”匪徒差點被林曉天給氣笑了。
什麼時候血將的人這麼窩囊,還得靠血將的名頭才能留下一條命了?
二話不說,匪徒一擺西瓜刀,劈向林曉天的脖頸。
這下子他是對林曉天動了殺意。
見這人還不知道好歹的繼續動手,林曉天眼中閃過一抹不耐,手中的柺杖猛地一揮。
砰!
只聽一聲悶響,林曉天的柺杖後發先至,直接砸在了匪徒的脖頸上。
匪徒悶聲一聲,捂着喉嚨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喘息着。
林曉天沒有理睬這倒黴的匪徒,轉身看向吳馨雅,笑嘻嘻的說道:“看來這塞北大學也不安全啊,周圍居然還有劫道的!”
吳馨雅沒有回答林曉天的話,反而是俏臉緋紅的望着林曉天,眼中帶着莫名的意味。
就連假小子思文也罕見的沒有反脣相譏,眼中閃動着小星星。
好半晌,思文才驚聲尖叫道:“哇!登徒子,沒想到你身手這麼好啊!拄着柺杖,打着石膏,居然還能解決掉一個持刀匪徒!”
林曉天擺出一個風流瀟灑的姿勢,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我身手不凡,瀟灑不羈,感覺自己的小心肝噗通亂跳,激動的不能自已啊!”
“呸!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人!”思文啐了林曉天一口,不過眼神明顯有些意動,目光中帶着某種危險的侵略性。
就在這時,讓思文和林曉天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對所有事情都是後知後覺慢半拍的呆萌小美女吳馨雅,居然在兩人注視的目光中紅着小臉不停點頭。
思文愕然的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喊道:“喂!馨雅!你沒搞錯吧?你覺得他瀟灑不羈,小心肝噗通亂跳?”
吳馨雅抿着小嘴點點頭,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什麼似得羞澀的低下了頭,再不敢看林曉天。
啪!
思文重重的一拍腦門:“完了!完了!我們的萌萌小美女馨雅居然對男人心動了!天啊!讓雷劈死我吧!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林曉天也是滿臉愕然,他沒想到吳馨雅居然會對自己有好感,而且就這麼明白無誤的表現了出來。
真是蔫吧人做大事,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一時間,心情各異的三個男女都愣在了當場,氣氛漸漸變得尷尬起來。
正當思文氣急敗壞,準備抓住吳馨雅的肩膀死命搖晃,讓自己的閨蜜清醒一些的時候,吳馨雅忽然開口說話了。
“那個……林同學,你能陪我到樹林散散步嗎?”小姑娘俏臉緋紅,就連粉嫩的耳朵上都帶着一抹紅暈,不過秀氣的眼睛卻帶着一抹倔強和堅持。
(非常非常抱歉,章節定時更新設置錯誤了時間,導致章節更新錯亂,已經調整過來。非常非常抱歉,章節定時更新設置錯誤了時間,導致章節更新錯亂,已經調整過來。雖然真的很重要,但這事我就是隻想說兩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