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蓉蓉語氣激烈地說道,她的話非常具有煽動性,這裡很多人都是親戚介紹的,自己的親戚什麼毛病自然是知道的,怎麼會坑人,而且有不是一個人完全康復了,很多人都完全康復了,所以和他們在一起的鄉親們頓時情緒完全被點燃了。
這樣一來,孫蓉蓉就完全可以用輿論造勢,然後名正言順的幹掉這婦人一派系的後臺。
當下,孫蓉蓉一把搶過婦人的揹包,然後搜索了起來,一搜之下,這個婦人掛牌的將軍人民醫院副院長的頭銜頓時出來了。
當即,衆人皆‘譁然’了起來,而那些被這個昂貴醫藥費、水平卻極差的地方徹底的噁心了,當下心中大量的不滿開始宣泄了出來,這個時候,孫蓉蓉站在一邊,輕輕的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她爺爺,交代了一下這人怎麼可惡怎麼和孫家作對,其餘的事情,就已經完全不需要操心了。
正好,這會兒還在嚴打,趕上了這個時候,對方算是可以直接無後顧之憂的被幹掉了。
偏偏這個婦人還想嚇唬羣衆,真是吃了豬油蒙了心,腦袋生鏽了。
憤怒之中的羣衆,往往是最瘋狂的,什麼打砸搶燒,都是瘋狂的發泄,這會兒這婦人的話,基本上算是要了她的命了,好在張無風出面制止了。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中,卻沒有多說什麼,實際上對於這樣的垃圾,張無風從來不在意多殺幾個,他已經動手給了對方一下,打亂了對方的精神力,十天半個月的,必死無疑,這會兒,孫蓉蓉這麼一處理,張無風知道,她和她整個家族,算是完了。
張無風一直相信,一個家中,有什麼樣的上一輩,就會有什麼樣的下一輩,基本上都不會相差太大。
這個婦人基本上算是完全沒什麼知識,也能當上‘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真是諷刺之極。
還叫什麼‘人民醫院’,這更是莫大的諷刺。
把這樣的人搞上去當院長,估計她身後的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張無風一直覺得,在其位謀其政,就算是真想坐享其成,花點關係掛個其它的名額也是可以的,卻爲什麼要掛醫生的?
這豈不是太諷刺了一些嗎?就好比某人當上了法院的院長,卻從來沒有讀過半點的法律一般可笑。
有這樣不學無術的人,在某些行業,想發展,那也就是一個笑話。
張無風止住了喧鬧的人羣,快餐店的員工這個時候已經送來了快餐,孫蓉蓉支付了錢後,已經有些不堪入目的貴婦人算是爬一般的被兩個青年扶了出去,儘管三人離開的時候,都一臉的憤怒。
將快餐發了下去,張無風開始繼續給人治療了起來。
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隨着他的名氣逐漸的大起來,總是會有些麻煩上門的,但是張無風並不怕,因爲他自己有實力,而且真正的名聲傳出去之後,那再來的人,那就都是求,而不是耍橫了。
不過,張無風也已經覺得,他是該組建一批勢力了。
他看了看這個前來看病的走路都顫抖的大爺,又看了看房子側面被推平的大片空地,微微沉吟,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位爺爺,你先坐一下,我交代件事,馬上就好。”張無風先安撫了一下這位大爺,然後對着孫蓉蓉道,“蓉蓉,等下你聯繫一下蘇德平,讓他繼續接手,在這片山的地方建造一幢摩天大樓,當成我的公司的總部,然後在這後面建立一幢宿舍樓,我家的這前後左右兩百米,都是一些老屋,沒什麼人住,就都買下來,修成一個花園廣場。這樣,我家這個地方,就是一箇中心別墅了,後面就修煉游泳池,然後用一個院子圍起來……這些如果你有興趣,你也可以親自設計,我要培養勢力了。”
張無風笑着說道。
“呵呵,姐——無風,我早就等你這句話了。”孫蓉蓉開心地說道。
這次來,其實張無風也沒那麼多閒心和每一位鄉親去解釋孫蓉蓉是他小姨子的事情,因此就替代一下孫菲菲的地位,暫時應付一下熱情的鄉親。
這會兒,交代完這件事,張無風笑道,“錢我有,就用我的就行,或者我再給你一堆頂級帝王綠和祖母綠的翡翠。”
說着,張無風想到了蔡志強,想到了那賣皮帶的大漢,想到了柳老、張光耀、張纖瑤、葉曦等人,這些人,都是很不錯的。
“這個動工,要快速弄成的話,也得好久,不過叫的施工隊多些,效率也高些,我不專業,先參謀合計一下吧,錢不用了,就翡翠吧,這個價值高呢!穩賺不愧!”孫蓉蓉笑嘻嘻地說道。
張無風莞爾一笑,孫蓉蓉有時候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不過這性子,真是還是很對張無風的胃口的,敢愛敢恨,敢作敢爲,而且直接,不虛僞,不需要用心思,但是又智計雙全,不弱智。
這樣的助手,確實不錯。
這個時候,張無風也體會到,有一個秘書,感覺確實很美妙啊。
他想了想,這才轉身對等待着的大爺道:“這位爺爺,你的情況我已經瞭解了,你年老了,雖然身體有些瘦,但是血壓還是有些偏高,這個還是其次。
你的神經已經有些老化了,所以身體器官都有些不受控制,這不是腦溢血,而是老年病。
嗯,其它的就是吃的藥太多,而且很雜,是藥三分毒啊,毒都累積在了腎臟裡,腎功能也不好,這樣的話,是有些會滴尿的,也就是說,尿沒法控制的好。”張無風微笑着說道。
“哎呀,張醫生你真是神了,果然是神醫,不錯,這不每次走親戚出遠門,都要帶一大堆的褲子,不然總是尿褲子,唉,太寒磣人了,一大把年紀,這麼丟人,唉……”
老人唏噓感慨着,渾濁的雙眼裡已經是淚光閃爍着,那種激動的樣子,讓人有些揪心了。
“這位爺爺,你不要擔心,你的情況其實很好治療,因爲除了這些毛病,你其他方面還是非常好的,保養的也好。我給你施幾針,保管你年輕十歲。”張無風微笑道。
“咳咳,年輕十歲就不敢想了,能不漏尿,我就欣慰了。不管怎麼樣,張醫生,真的是謝謝你了,你這麼年輕,厚芳真是養了個好兒子啊。”老人感慨道。
張無風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道:“爺爺,你認識我媽媽嗎?”說着,他已經開始施針了。
儘管有些痛感,但是他沒有絲毫在意,而是有些回憶一般的道:“是啊,當初她也算是偷跑來的,被罵的很慘呢,她家族那邊,把她打的很厲害,導致了部分失憶呢,她唯一記得的,就是小英了,也就是彭英。
她確實是個不錯的人,那會兒你爸在外面不在家,而且你爸幾個兄弟不得力,老是欺負她失去記憶,讓她幹粗活累活兒,那會兒,要不是彭英,可能,都不會有你了。
所以你媽媽一直和彭英好,也不是沒原因的。
後來,你媽生了個男孩,那個男孩,卻是在養了一個星期之後,莫名其妙的壞掉了,說是什麼進了風,其實是不是,還難說哩。村裡人都說,是她孃家的人狠心做的。
然後第二年你姐出生了,再然後纔是你。
也就是說,你姐上面,本來是還有個大哥的。
我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爲當初我就是你家門前的那廢棄的老屋的人啊。當時我家有個後門,從後面剛好到你家門前呢,所以才這麼清楚。”
老人笑着說道。
“啊,你是祝爺爺!原來那個喜歡打米糖給我們吃的那個祝爺爺啊!我還記得,那會兒的米糖真是又香又甜,每次看你弄出來,沾上粉子,我就流口水了,然後到處跑去撿尼龍塑料和你換糖吃……其實我知道,那些垃圾都不值錢,成本都夠不上,但是你不讓我們不勞而獲,你的教導,讓我到現在都深深的記得!”
張無風回想到了童年的一些往事,心中記憶深刻之極,一時間也有些感嘆。
至於他母親的事情,張無風知道,這事情,還不急。
他發達到一定的程度,她母親那邊的人,遲早是會露面的,這一點可以肯定。
如果當初的某些事情是真的,張無風不介意再下辣手。
如果對方有悔悟之心,那也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悔悟之法。
“呵呵,其實在七八年到八八年,我還是一名教師的,不過後來因爲某些事情,就不做教師了,所以纔對於孩子的教育,有着深刻的認知。
俗話說,一歲看大,三歲看老,別看一個孩子,他的性格,就是在一歲開始形成,到三歲定型的,這個基本上不會再有多大的改變的,以後可以增加的是閱歷以及對於性格的修正,但是本身的個性,是很難改的。
我當時沒事,又懂這個,教導下你們那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