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品的煉卡師的特製服飾,這種長袍的材料,在製作之前,會被放進公會利用一些特殊材料中浸泡,所以,前往別小看了這不起眼的法袍。穿上這件法袍之後,這件法袍中,會散發一種清神醒腦的氣味,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幫助煉卡師穩定心神。而且編制這種法袍的材料,使用一種特殊的蠶系魔獸所吐的絲所製作的,能夠抵擋四品以下的魔獸的攻擊。”柳老雙手拖着一個盤子,得意的指出了盤子上,那件呈深黑色的法袍,輕聲對林意解釋道。
聽得柳老的這般介紹,林意也是有些愕然,他可沒有想到,這一件看似不起眼的法袍,竟然還有如此令人震撼的功能。
伸手接過黑色的法袍,目光在其上掃過,只見在那胸口處,還安放着一枚煉卡師的等級徽章,徽章之上,有三張銀光熠熠的小卡片,顯然代表着三品煉卡師。
手掌在漆黑的黑袍上撫摸過,那股柔軟的感覺,如同女子版柔嫩的肌膚一樣的光滑,手感極佳。
“嘖嘖,煉卡師,不愧是最爲高貴的職業。”林意愛不釋手的撫摸着手中的這件長袍,輕聲喃喃自語的說道。
林意褪去了身上的那件普通的黑色粗布長袍,將這件長袍緩緩套在了身上,頓時,被黑袍貼着的皮膚,如同浸泡在水中一般的,涼爽舒適,聞着那衣服上傳來的淡淡清香,林意因爲連續煉製卡片而帶來的疲憊,也是悄然散去,讓的精神爲之一振。
經過了這麼久的苦修,和多次在生死間的垂死掙扎,林意的身材,也是逐漸變得修長,穿上這一套得體的漆黑長袍,竟然是隱隱間散發這一股成熟飄逸的感覺,臉龐上的那一抹稚嫩,也是被完美的掩蓋了下去。
望着那穿上了煉卡師長袍的後,幾乎恍然一新的林意,一旁的柳老與孔老,也是微笑着點了點頭,顯然,他們對林意的這個形象,也是頗爲的滿意。
“不錯。”穿上了黑袍,感受到黑袍那令人滿意的效果,林意也是由心底而發的讚歎了一聲。
見到林意滿意的模樣,柳老也是微微笑了笑,林意越是滿意,那麼,等下所要談的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也越大。
“好了,聯盟對煉卡師的福利也發過了,小兄弟,我們能談談事情嗎?”孔老此時,也是趁這個機會,輕聲的說道。
“嗯?孔老,您說吧。如果是我林意能夠做到的,定當義不容辭。”聽聞,林意也是突然神色一正,對着孔老認真的說道。
只是眼中掠過的那抹狡黠,確實絲毫不漏的被兩個老狐狸看在了眼裡。
無奈的笑了笑,知道這小子狡猾的孔老,也不再拖泥帶水,直接說道:“我們想請你在大概一年之後,參加星光帝國所舉辦的年輕煉卡師大比。”
“年輕的煉卡師大比?”林意摸了摸鼻子,有些疑惑的看向孔老。
“你不知道?”原本以爲,林意如此厲害,肯定是有一位高人師傅的教導。畢竟,玉不琢不成器,即使再好的玉,沒有一位好的琢玉人,也是成不了精品,沒想到,林意的師傅竟然連這個幾乎是星光帝國煉卡界最盛大的活動都沒有告訴林意。
帶着一絲古怪的笑意,孔老輕聲爲林意解釋了起來。
“年輕一輩的煉卡師大比,是由煉卡師聯盟在星光帝國星都的星光帝國總殿所舉辦的,旨在培養年輕的煉卡師,只要是參賽的年輕煉卡師,都會得到一定的獎勵,前三名,更是有着珍貴無比的獎勵,當然,參賽者只能是30歲以下的人。”孔老說道這裡,似乎是有點累了,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明珠之都,在前幾屆中,都是失敗了,成了最後墊底的存在。這讓我們明珠之都,在其他的城市的煉卡師分殿中,都無法擡起頭來,我和柳殿主的意思,就是讓你代替我們明珠之都,參加下次的比賽。”
“哦......”聽聞孔老的所說,林意確實有些動心了,那些獎勵,能夠被這位幾乎是明珠之都最頂層的人物,都說是珍貴無比的東西,想來,不會是什麼差的東西。只是雖然如此,林意依舊沒有表態,眼簾低垂,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當然,我們不會讓小兄弟白白爲我們參戰,小兄弟如果有什麼需求,大可以說出來。”柳老見林意並沒有一口否決,臉色一喜,有些急不可待的說道。顯然,連續幾年的墊底,讓這位老人,確實是無顏面對其他城市和他處在同一個位置的人。
“一,我要20000金幣。”林意輕輕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輕聲說道。
“沒問題。”柳老聽聞林意提出的要求,臉上的喜色更濃,要知道,煉卡師聯盟最不缺的就是金幣了,就算林意說要20w金幣,柳老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二,我要一顆10品的寒冰系魔晶。”林意再次伸出一根手指,輕聲說道。
“什麼!10品!”柳老和孔老同時驚呼了出來。
10品的魔晶,已經算是比較珍貴的東西了,在整個明珠之都,都沒有幾顆10品魔晶。林意的這個要求,顯然是讓兩人有些猶豫不決了。
林意看到兩老的表情,輕輕一笑,沒有再說話,反而是笑而不語的看着兩老。
“好,老夫一定給你弄到。”在猶豫了數息後,柳老嘴角微微抽搐着,狠聲說道。
“三......”林意剛剛伸出第三根手指,便是被柳老攔了下來,“你小子,別太貪心啊,10品魔晶已經讓老夫要大出血了,你這還有要求。”
“哈哈,放心吧,柳老,這次不是要你的東西,第三個要求便是,如果我參加了煉卡師比賽,所有得到的獎勵都是我的。”林意安撫了一下柳老,快速的說道。
“哦,那是當然。”聽到林意的第三個要求,柳老和孔老同時出了一口氣,這一點,本來他們就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