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三更,難道我這個月還要日更萬字?我會死的,爲了不讓老白死掉,各位推薦票、月票、打賞衝老白砸吧,這種死法比較光鮮一點,另外說下,月票每增加10票,加更一章,沒出現一萬起點幣的打賞加更一更,沒上限,隨意來,當然要是太多的話,老白得慢慢還因爲俺沒存稿!
這個世界上當一個人的能力越強,這個人就會越自信,其中一部分人最後這種自信變成了自大,商場上很多人因爲自大一夜間成了窮光蛋,最後走到跳樓的地步!而像福田英夫這樣的劊子手,在他們雙手沾上的血腥越來越多的時候,殺人的自信會越來越濃厚,最終也成了自大,很多人也爲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今天福田英夫正走在付出代價的路上。
殺人者人橫殺之!今天陳致遠就要福田英夫這三十六個人死,比馮躍虎還要殘忍的死法,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慘死的華夏特勤人員瞑目,只有這樣才能洗刷這份血海深仇,只有這樣才能平息陳致遠心中的怒火與仇恨。
“福田英夫你的廢話太多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們的,你要知道的是一會你們該怎麼死!”陳致遠的聲音森冷而富含殺氣,此時的他早已經化身成死神,在今夜會用死神的鐮刀收割走這些畜生的生命。
“哈哈……”福田英夫又發出一陣狂笑,笑得他彎下了腰。其他的暗影也發出一片鬨堂大笑,沒人相信陳致遠的話。他們只當陳致遠是一個瘋子,一個沒有看清楚形式的瘋子,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人能殺死暗影,但這些人中絕對沒有陳致遠,能殺死他們的人應該更高更壯,怎麼可能是陳致遠這樣又蠢又笨的支那豬玀?
福田英夫突然挺起了腰桿,雙手下壓示意所有暗影的人止住笑聲,他伸出右手。豎起食指衝陳致遠搖晃了幾下,隨即輕蔑道:“陳致遠我的祖父在半個多世紀前稱你們爲東亞病夫,這個觀點開始我並不認同,但是隨着我對你們的瞭解,我認同了這個稱呼,你們確實就是東亞病夫,你們支那最精銳的特勤在面對我們時怎麼樣?還不是跟狗一樣被我們肆意屠殺。他們有什麼反抗那能力?今天晚上是一個讓我難忘的夜晚,因爲你們支那的那些特勤帶給了我很大的樂趣,尤其是那個最年輕的特勤,幾年前他的哥哥就跟狗一樣死在我的手裡,今天晚上他也是如此,殺一對兄弟的感覺真的很讓我興奮!”說到這福田英夫的臉上綻開了一朵森然的微笑。這笑容裡滿滿全是興奮,殘忍與血腥所帶來的興奮!
“你該死!”陳致遠緩緩吐出這三個字,身子突然動了。
福田英夫臉上的笑容剛剛綻放,陳致遠就從他的視野裡消失了,當他這個笑容剛要轉變成驚訝時。他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把刀,一把不大卻通體透着銀白色光芒的刀!
陳致遠的動作已經快到連福田英夫這些頂尖殺手都來不及反應的程度。這樣的速度是恐怖的,恐怖到讓這些鬼影面色大變!
“今天你們必須死!”陳致遠冷冷的聲音傳到福田英夫的耳朵中。
在這個時候福田英夫臉上由微笑轉變到驚訝神色的過程纔剛剛完畢,驚訝、震驚這些情緒摻雜在他的心頭,他很想問問陳致遠到底是不是人?人的速度怎麼可能快成這個樣子?這怎麼可能?
“陳致遠你那把小刀是用來殺雞的吧?用這種東西你就想殺死我嗎?福田英夫雖然心頭震驚陳致遠的速度,但是話語裡卻依舊是不在乎的語氣,甚至是輕視,他不相信陳致遠這個支那人能在這麼多暗影面前輕易的殺死自己,他也不相信自己的身手會弱過他。
“這把刀不是用來殺雞的,這把刀是用來解剖人體的,這是一把手術刀!”陳致遠的語氣冷得不帶有絲毫人類的感情。
正在這時候周圍三十四名暗影動了,他們飛快的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陳致遠身體上的要害!“砰、砰”的槍響隨即響徹在這個房間中。
聽到這些槍聲福田英夫臉上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容,他相信手下的槍法,在如此近的距離內射擊,絕對可以把陳致遠打成篩子而不傷他一根汗毛。殺死陳致遠福田英夫沒感覺有什麼大不了,因爲他只是一個支那豬玀,哪怕作用在大,他也相信組織不會因爲他殺死一個支那人而懲罰他。
陳致遠扭頭看向那些飛逝而來的子彈,他的左手突然打了一個響指,嘴裡輕聲道:“room”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三十六名暗影全部以爲自己產生了錯覺。
那些飛逝而去的子彈靜靜的漂浮在空氣中微微上下浮動,而這三十六名暗影身體也失去了控制,他們連眨眼都辦不到,只能這麼呆愣愣的立在這裡。
陳致遠收起了架在福田英夫脖子上的刀,邁步離開他幾步,扭頭看了看所有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的暗影,從兜裡掏出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煙霧,隨即腦海中下達命令右手中的手術刀變成了一把長約一米五的模樣古怪長劍。
“我說過今天你們誰都活不了,你們不是喜歡殺人嗎?不是喜歡解剖人的身體嗎?當你們的身體被我一點點解剖,你們的皮膚、脂肪、肌肉、神經、血管、骨骼、內臟出現在你們眼中,你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那?”陳致遠低頭看着手裡的長劍,聲音淡得像一團風,一團帶着死神陰森微笑的風,掃過所有人的耳際。
福田英夫想張嘴大喊,他想問陳致遠到底對他們施展了什麼巫術,但是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瞪大雙眼看着陳致遠緩緩走到其中一個暗影身前。
陳致遠飛快的揮動了幾下手裡的長劍,動作快得讓所有人都看不清,幾乎眨眼的功夫,這名鬼影四肢、軀體、頭顱都被砍了下來浮在空中,沒有出半點鮮血,他沒有死,他的雙眼裡正浮現這巨大的恐懼,他從未有感覺到的恐懼。
“不好意思,我忘記開啓你的感覺、語言神經了!”此時的陳致遠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誠懇的跟這麼暗影道了歉,隨即他的左手再次打了一個響指。
響指的聲音並不大,但十分清脆,這一聲“啪”的聲音後,那名被分解成幾塊的暗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
這個場景用恐怖這個詞已經不能形容了,試想一個人被切成好幾塊,這些斷肢殘軀漂浮在空中,讓他的頭顱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這些軀體,這種感覺能把一個人在頃刻間逼瘋,更殘忍的是,切斷他身體帶來的疼痛,依舊清晰的傳達到他的大腦中,在平時這樣的劇痛早已經讓大腦開啓自我保護模式進入到深度昏迷中,但是現在不行,他的大腦沒法下達這個命令,只能忍受這些痛苦。
此時陳致遠在福田英夫看來,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他是魔鬼,一個露着沾滿血污獠牙的魔鬼,現在這個魔鬼就在他身前,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摧殘着他的神經,他的意志!他想發瘋一般的尖叫,但是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樣的解剖太不完全了,你應該想看看自己腹部的臟器到底是什麼樣,對,你肯定想看!”陳致遠自言自語的說到這,突然一刀劃開了這名暗影的腹部,隨即粗暴的拉出他腹部所有的臟器,絲毫沒有他在手術時那種精湛的手術技巧。
在這個時候陳致遠也不需要那樣小心翼翼的精湛手術技巧,他要的就是用痛苦來折磨這些畜生。
胃、肝臟、胰腺、腸管這些東西盤旋在那名暗影腦袋的周圍,如同衛星圍繞地球轉動一般轉動,如此恐怖的場景逼得他想發瘋,但是現在他連發瘋的權利都沒有,在這個結界中陳致遠就是神,至高無上的神,他可以支配所有人的神經、肢體,他想要他們死,那他們立刻就得死,想要他們活,哪怕就是徹底的撕碎他們的身體,他們也死不了。
“你的遊戲該結束了,你這些骯髒的東西讓我感覺到噁心!”陳致遠說到這轉身就走,同時左右又打了一個響指。
響指的聲音剛發出,這名暗影那些斷指殘骸上頃刻間噴射出無數的血箭,同時他發出撕心裂肺的哀鳴,這是巨大痛苦帶來的,常人無法想象的劇痛,隨着血液的涌出,不多時這名暗影失去了生機,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身體碎塊依舊漂浮在空中,包括鮮血!
“福田英夫你運氣不錯,我會讓你最後一個死,至於其他人,都來享受剛纔的過程吧!”此時的陳致遠就是一個剛從地獄大門中走出的魔鬼,他的聲音充斥這殘暴於血腥,福田英夫跟他比起來簡直就什麼都不是。
陳致遠微笑着在三十五名鬼影身旁高速的移動這,同時他手裡那把古怪的劍也在急速的飛舞着。
痛苦的哀鳴頃刻間響徹在這個房間中,只侷限於這個房間中,在外面根本就聽到一點聲響!這些哀嚎彙集成一道洪流衝擊這福田英夫的耳膜,他看着那些四散飄飛的殘肢斷骨,感覺自己彷彿置身與地獄中一般,這樣恐怖、血腥的場景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時也讓他的心在劇烈的跳動着,在這個心臟中正孕育這一個叫做恐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