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劍鬼三人組?”殘龍在他的大帳篷中費力的打量着我們三人。
我們也在不住地打量着這個坐在虎皮椅上的殘龍黨老大,他的年紀出乎我們意料的年輕,留着褐色短的他看起來很年輕,感覺他的年齡最多也不會過二十歲?雖然他的左眼被黑色眼罩遮住,令他憑添了幾分凶氣,但他的五官卻非常俊美,簡單的形容,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霸道的大男孩子,這就是傳說中殘暴的“殘龍”?
“是的,人家是yín鬼,現在淪落天涯,孤苦零丁,無依無靠,經常被這兩個不良青年sao擾,還望大人收留苦命的我。”十六姐顯然已經對殘龍一見傾心、梅開二度、垂涎三尺。
十六姐話音未落,殘龍的十多個手下們立即將鄙夷的目光聚焦在我們身上,從他們那驚訝與不屑的目光中,我可以看出,我和二號的品味受到了質疑,他們顯然認爲我和二號竟然sao擾十六姐這樣的貨色,丟盡了全天下男人的臉。
“各位,有些事情總是得要人去做的,我們不犧牲那誰去犧牲,打個比方來說,垃圾髒不髒?”
“髒!”殘龍餘黨們異口同聲地道。
“垃圾就算再髒,還是要有人負責清理對不對?不錯,我們好比就是清潔工,這位xiao姐也就是垃圾了!”
“瞭解!”
“在下賤鬼,還請殘龍大人多多指教。”我迎着衆人佩服的目光向殘龍拱了拱手。
“賤,果然是賤!”殘龍哈哈大笑道,“不過,我欣賞你。”
“大人果然是識貨。”我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冷鬼。”低垂着雙眼的二號連頭也不擡冷冷地道。
“有個性!我也一樣欣賞你!”殘龍對着二號翹起大拇指,然後又大聲地道,“我是個粗人,藏不住話,你們三個我一見就喜歡,很對我的胃口,咱們一見如故啊!對於你們,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訕訕地笑着,開始盤算如何跟他jiao涉。
“這樣啊!刀疤,送客!”殘龍立即揮了揮雙手。
“等一等!”想不到他玩這一手,我立即堆起滿臉笑容:“其實是這樣的,我們三人被西域江南傾國追殺,已經無路可走了。”
“然後呢?”殘龍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們。
“我們希望大人能收留我們。”
“再然後呢?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話拐彎抹角的。”
“我們想跟着大人一起躲到邪都去。”我索性也就全盤托出了。
“好!我答應你們,我就是喜歡你們這種直來直往的說話方式,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殘龍黨”的人已經被圍剿得只剩下這十多個兄弟,爲了能在進入邪都以後能生存與立腳,吸收新鮮血液這是必然的,從今天起那我就罩你們好了。”殘龍豪爽地笑道。
“既然大人對我們這麼有誠意,我們三人新入夥也沒給衆兄弟帶什麼見面禮,但一點點敬意還是要表示表示的。”
“怎麼表示?”殘龍餘黨們用渴望無限的眼神望着我。
“我們的表示就是她了!”我指着正在saonong姿的十六姐用曖mei的語調道:“這個女人原來是屬於我們兄弟的,現在我們兄弟既然入夥了,她也就是屬於大家的了,大家寂寞的時候,隨時可以找她談心嘛!”
十六姐面色一變,她顯然想不到就這樣被我輕易地出賣了,她用憤慨的眼神環顧衆人,jī動地道:“你們當xiao妹我是什麼人?怎麼能只做談心這麼膚淺的事情,要做就做更深入的瞭解,今天晚上你們一個一個的來,誰也不許跑!”
受到驚嚇的衆人立即作鳥獸散。
月已西沉,整片森林似乎都已經入眠,而我們“劍鬼三人組”卻在自己那狹xiao的帳篷中xiao聲的jiao談着。
“那個殘龍絕對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這麼簡單。”二號壓着嗓子低聲道。
“我也覺得我們這個破綻百出的“劍鬼三人組”不可能瞞得過他。”我點頭道。
“那他爲什麼讓我們留下呢?”十六姐míhuo地道,“難道是……我知道,一定是我的美色令他色心大起,而忽略了我們的破綻百出的謊言,真是討厭,第一次扮演yín娃這種角色,對守身如yù的我來說,壓力真的很大,總覺得自己不能投入這個角色之中。”
“不錯,你的表現的確不像一個yín娃。”我沒好氣地道。
“我就知道我這種清純本份的人是無法勝任這個角色的。”十六姐咬着牙道。
“當然,你的表現根本就不是yín娃,簡直就是級大yín娃嘛!”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冰清yù潔的我豈容你抵毀,我要你向我道歉,要知道你這樣的言行是對守身如yù的我是一種嚴重的傷害。”
“那要怎麼道歉?”
“怎麼道歉,還用說嗎?當然就是今天晚上用你的rou體來補償我……啊!對不起,我太入戲了,現在都還沒有擺脫yín娃的角色。”
“三八,這恐怕是你本性的表現吧?”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現在先說正經的事情。”二號忍不住又動怒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我沉聲道:“我估計現在殘龍一定讓人去調查我們的真實身份了,不過離他率領“殘龍黨”進入邪都只剩下三天時間了,我量他也察不出什麼東西,萬一就算他察出了什麼東西,大家就算把臉皮撕破,我們了不怕他。”
“周寧,我知道這半年以來,你的戰鬥力也有了飛越,但那個殘龍我看他的戰鬥力未必會輸給你,憑我的直覺判斷,他的來頭恐怕不xiao,也許他來明的,我們不怕,就怕他來暗的。”二號眉頭深鎖。
“管他來明的還是來暗的,只要他把我們帶進邪都就好了,只要一進入邪都,我們就將他給甩了。”
“我擔心的是,一、他未必會把我們帶進邪都;二、就算能進入邪都,也未必能擺脫他,我總覺得,殘龍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可怕的力量。”
“二號,你不要想太多了,他也就是一個窮途末路的犯罪組織頭目,一心想逃入邪都罷了,就是這麼簡單。”我寬慰着二號。
“兩位哥哥似乎忽略了很多細節,你們是否想聽聽xiao妹我的意見。”一直沉默的十六姐突然開口了。
“三八,別賣關子,有話就直說。”我知道十六姐“追蹤專家”這個稱號並非1ang得虛名。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現,殘龍黨的那十幾號人雖然衣衫襤褸,而且都是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卻抹殺不掉他們身上特殊的氣質,那種高貴的氣質絕非犯罪組織的嘍羅所能擁有的。”
二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經你這麼一提醒,我的確覺得他們身上隱隱約約流1ù出騎士的氣質。”
“不錯,我懷疑殘龍黨的這些人的真實身份應該是騎士,不但是騎士,而且是騎士中的精英;而殘龍的年紀輕輕,身上卻有着帝王之氣,結合那些氣質高貴的騎士對他心悅誠服的情形來判斷……”
“他們可能是某個國家的皇帝與皇家騎士團,他們也在用特殊的手段潛入邪都?”我驚道。
“皇帝恐怕不會,因爲從他的年紀判斷,最多也就二十歲左右,而現在世界上哪有這麼年輕的皇帝,硬要說年輕有爲的皇帝,那就是五行之國中的鋼玄國的女皇帝趙鳳,但她是女人啊!”十六姐否定了我的判斷。
“不是皇帝,又有帝王之氣這非常好解釋嘛!那就是某國的皇子好了!”
“這個倒有可能!但……一國的皇子落到這種朝不保夕的地步,只是爲了進入邪都,那豈不是太冒險了?再說了這樣的意義又何在?”十六姐míhuo地道。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進入邪都的大多人都是爲了避難,當然偶爾也會出現我們這種爲了找人而冒死往裡闖的mí途糕羊。”我撓着頭道。
“我在想,他們是不是準備奪取邪都?”二號突然語出驚人。
“奪取邪都?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想法,邪都的力量的確非常的恐怖,他們已經具備出手顛覆某個國家的力量,這種力量雖然充滿youhuo力,但我還是要說,打邪都主意的人絕對是無可救yao的瘋子,拋開邪都中蜇伏的無數高手,十邪帝與邪牙他們的存在,就足以令邪都難以撼動。”我連連搖頭。
“這個難說,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不可理喻的瘋子,而且不少瘋子還在歷史上創造了常人覺得不可能生的奇蹟!誰敢保證那個殘龍不是瘋子,說不定那傢伙還是一個會創造奇蹟的瘋子。”二號固執己見。
“他是不是瘋子,xiao妹我不知道,但他的手下們,絕沒有一個戰鬥力過B級的,雖然他們可能是氣質出衆身材很bang的騎士,但戰鬥力並不能算什麼,就憑他們想顛覆邪都,難度無疑於追求xiao妹我。”十六姐很擅於在分析事物時順便擡高自己。
“這種東西很難說,你也知道有通過“變身”來提高戰鬥力這麼一回事,他們進入邪都好搞不好會集體變身!”外表冷酷、脾氣有些粗暴的二號其實還是一個任性的傢伙,和他相處這半年來,我對此是深有體會。
“諸位還沒睡嗎?”我們的帳篷外突然傳來一個嘍羅急促的聲音,他顯然是奔跑過來的。
“有什麼急事嗎?”我意識到一定是出現了什麼突事件。
“老大讓三位一起到主帳去,有急事相商。”
有急事相商?我的一顆心頓時忐忑不安起來了,是我們的身份這麼快就被識破了?還是追緝殘龍黨的那些敬業的獵人與捕快們二十四xiao時連續工作,追了過來?但聽周圍並沒有什麼動靜啊?
殘龍黨的大帳內燈火通明,那十幾個殘龍餘孽們都黑着臉,大帳中氣氛很是緊張,只有坐在虎皮大椅上的殘龍對着我們三人哈哈大笑:“三位睡得還好吧?”
睡你個大頭鬼,我心中暗罵,但卻陪着笑:“這麼晚了,大人還把我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嗎?”
“你們猜。”殘龍粗聲粗聲地道。
“難道是大人寂寞了,想找人談心,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指着十六姐:“三八,你留下來陪大人談心,我們先走一步,諸位玩得開心一點啊。”
“站住!”殘龍一聲厲叱,嘍羅們立即封鎖了我們的退路。
“大人多慮了,其實我們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只是覺得帳外的空氣比較新鮮,所以就站得靠後了一點點。”我和二號停住了腳步。
“賤鬼的賤嘴果然是名不虛傳,其實我現在冒昧打擾三位,只是希望你們能爲我做一件事。”殘龍笑yínyín地道。
“有什麼事,大人不妨直說。”看他笑得這麼賤,我當然知道不會有好事。
“我早就聽說,劍鬼三人組殺人如麻,視人命如同草芥,如果要你們替我殺一個人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殘龍輕描淡寫地道。
“這種事情對在刀口中討生活的我們來說,就如同放屁一樣簡單,如果大人不相信的話,我馬上就把這個三八給殺了。”我指着目瞪口呆的十六姐道。
“我當然相信你們是真的劍鬼三人組,但是我手下的兄弟們,卻提出要欣賞一下諸位的殺人時的風采。”殘龍淡淡地道。
“不錯,我們兄弟們親眼一睹你們的殺人風采之後,才能放心地讓你們與我們一道進入邪都。”刀疤立即眉飛色舞地道。
“不知道,大人要我們殺什麼人?”我xiao心翼翼地道。
“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只是一個今天晚上意圖行刺我的女刺客,二當家,讓他們把人帶上來。”殘龍側身對刀疤吩咐道。
“啪啪!”刀疤輕擊了幾下手掌,兩個嘍羅將一個五hua大綁的黑衣門g面女子拖了上來。
與她視線相對的那一剎那,我心頭大驚,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她!
“就是殺她吧?”二號將長劍出鞘,快步向黑衣門g面女子走了過去。
“冷鬼,慢着。”我急忙搶到了黑衣門g面女子身前,我當然不能讓二號殺她滅口。
“讓我殺了她!”二號橫劍xiong前眼睛直視着我,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怕這黑衣門g面女子揭穿我們的身份,讓我們進入邪都的計劃就此落空。
請不要殺她!我也用眼神懇求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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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似乎有一些xiao爭執?”殘龍看着我們微笑道。
“我是這樣想的,反正現在這個女刺客也跑不了,急急忙忙一劍把她殺了,是不是太魯莽了!如果她是個美女的話,大家會不會覺得很遺憾呢?”我故意壞壞地笑道。
殘龍餘黨們立即紛紛點頭,人類本來就是好奇心特別強的動物,面對面孔被遮住的女人,這一羣壓抑了很久的男人們怎麼可能不好奇?
“美女?醜女?美女!醜女!美女!各位請下注了!只收現金,機會難得啊!”
“我買美女!”“我買醜女!”一時之間羣情jī昂,大帳中的殺氣被沖淡了不少。
“買定離手啦!現在就讓我來爲諸位揭曉答案吧!”我口中叨唸着,手慢慢接近了遮住她半張臉的黑紗巾,“開!”
黑紗巾被揭開的一瞬間,整個大帳內鴉雀無聲,然後就是男人們咽口水的聲音與急促的呼吸聲,很明顯,他們已經精蟲上腦了!
“天哪!這麼漂亮的少女竟然會去行刺大人,這恐怕一定是個誤會吧?”我故意大聲地道。
yuhuo焚身的色狼們立即紛紛道:“這一定是個誤會。”
“我相信殘龍黨一定是個民主的集團,讓她活下去或都死亡,我們全民公決吧!希望她能活下去的人,請舉手!”
“刷刷刷!”十數隻手整齊的舉了起來,全場只有一個人沒舉手,那就是嫉妒得紅了眼的十六姐。
“既然殘龍大人也舉了手,那我們就不必殺她了吧?”我微笑着對雙手高舉的殘龍道。
“這樣的美人殺了的確太可惜了,當然不能殺了,不過看賤鬼你這麼維護她,你們很熟悉嗎?”
“沒有,沒有,我和她絕對是第一次見面,哪來的熟悉之談,大人多心了。”
“那好,她今天晚上就陪我了,第一次與她見面的你應該不會有意見吧?”殘龍壞笑道。
被五hua在綁的黑衣少女不住的搖頭,她用求救的眼神望着我,冰雪聰明的她沒有開口,她顯然意識到隨便開口的話,很可能令我陷入危險的境地。
我向十六姐使了一個眼神,讓她救下黑衣少女,心領神會的十六姐立即衝到了黑衣少女身前:“大家等一等,我終於認出來了,她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親人!”
衆人立即紛紛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會吧!大嬸,剛纔你看見人家漂亮,眼睛都妒忌得紅了!”
“胡說,那是與親人久別重逢,感動得紅了眼!蒼天啊!想不到竟然能讓我遇上失散多年的親人啊!”十六姐jī動地道。
“那她是你什麼親人?大嬸,拜託你說具體一點。”
“實不相瞞,她是我失散多年姐姐。”
衆人皆倒。
“大嬸,這謊也撒得太離譜了吧?你有這麼年輕嗎?”
“不是的,分開太久,我的記憶不清晰了,其實我纔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
衆人一致搖頭否定了十六姐編織的美麗謊言。
“大嬸,你們的年齡相差太大了,你做她媽都還嫌老,冒充她姐姐太勉強了吧?再說了人家這麼漂亮,你這麼……”
“誰冒充了!事到如今,我只能實話實說!”十六姐咬着牙痛苦地道,“其實……其實我是她的nai媽!”
“你們的年紀看起來倒是很符合,但是你的xiong部那麼xiao也可以做nai媽嗎?”
受辱負重的十六姐再次慘遭重創,顫抖着身體搖搖yù墜。
我急忙扶住了身心受損的十六姐,朗聲道:“這個諸位就有所不知了,yín鬼她十八年前也是遠近有名的bo霸。”
衆人一齊搖頭,1ù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
“看來諸位都以爲我在說謊?我絕對沒有說謊,你們一定在心裡想,世界上怎麼會有xiong這麼平的bo霸,其實這是有原因的,我可以告訴他們嗎?”我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十六姐。
十六姐立即握緊了雙拳興奮地道:“不錯,xiao妹我當年也是出了名的bo濤洶涌!告訴他們真相吧!”
“唉!這一切都是爲了哺育這個從xiao父母雙亡的少女啊!”
十六姐擺出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神情不住地點頭附合。
“從bo濤洶涌到光滑如鏡,她容易嗎?”
“我容易嗎?”
“因爲在哺育這個黑衣少女時,她的xiong部被吸收過度導致萎縮,現在已經完全切除了!”
“不錯,我現已經被完全……”十六姐說到一半,猛然停了下來,大張着嘴巴進入石化狀態。
“難怪看起來這麼xiao,原來已經被切除了!”
“可憐啊!原來她這麼放縱自己是有原因的。”
“悲哀啊!她的人生還有快樂可言嗎!”
“真想不到她是這麼偉大的女性!之前我還鄙視她,我真的是太過份了!神啊!請原諒我這個有罪的人吧!”
衆人被十六姐的“英雄事蹟”感動得淚流滿面。
“看樣子各位已經瞭解到她們之間的關係了?”
“瞭解。”老淚縱橫的衆人齊聲道。
“那今天晚上她們要敘舊,想來諸位應該不會反對吧?”我趁熱打鐵,追問道。
“絕不反對!”
“那殘龍老大的意思?”
看起來情緒也甚爲jī動的殘龍揮了揮手:“其實我也是性情中人,怎麼會反對她們敘舊呢,帶她走吧!”
“鮮兒,你爲什麼要去行刺殘龍?”
蒼白的月光透過帳頂的xiao天窗照在了洗仁鮮美麗的面孔上,她輕輕地搖頭柔聲道:“我沒有行刺他。”
“沒有行刺他?”二號皺起了眉頭。
“二號,你讓鮮兒自己說,她絕對不會撒謊的。”
“我真的沒有行刺殘龍。”洗仁鮮低着頭xiao聲地道。
“我相信你,那殘龍他究竟是什麼人?”我突然覺得殘龍可能會是一個很可怕的敵人。
“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雖然說我一直跟着殘龍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你已經跟了他們三個多月了?”
“是啊!這三個月以來,我一直跟在殘龍黨附近,見識過殘龍的恐怖,哪有膽子去行刺他!”洗仁鮮似乎回想起某些東西,心有餘悸地道。
“見識過他的恐怖?”
“是啊!當那些賞金獵人和級捕快追來時,他總是讓他的屬下藏起來,自己一個人坐在他的大帳中等候敵人,到目前爲止,光我所見的,就已經有上百名追擊者進入了他的帳篷中,他們一進去便馬上沒了聲息,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可以活着離開,他們進去以後,連屍體都消失了。”
“你有沒有看見殘龍是怎麼出手的?”
“沒有,我根本就不敢靠太近,只是在遠遠的看着那些高手們前仆後繼的衝進帳篷然後消失。”
“說不定他們沒有死。”二號冷道。
“不,他們死了,我能感覺到他們進去之後,溢出來的濃郁死亡氣息。”洗仁鮮咬着顫聲道。
“這個殘龍竟然有這麼恐怖!那你又是怎麼落到他手中的?”
“我……我也不是太清楚,我今天晚上還是像以前一樣,棲息在他們的宿地不遠處的大樹上,其實我已經睡着了的,但突然醒來,就已經落在他手中了,他對我說,想讓我玩一個遊戲,我不能出聲,出聲就死!”洗仁鮮míhuo地道。
“看來你跟蹤殘龍黨的事情,早就被他現了。”二號冷笑道。
“媽的,難道這hún蛋一直在玩nong我們,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yao?十六姐,你有什麼意見?”
心靈受到重創的十六姐仍舊大張着嘴保持着她的石化狀態。
“那你跟蹤殘龍黨的原因是什麼?”我只好捨棄十六姐繼續問洗仁鮮。
“我想着他們一起潛入邪都,然後希望能偷到邪牙一直帶在身上的“快樂丸”。”洗仁鮮輕道。
“快樂丸是什麼東西?”
“是化解“憂鬱素”的唯一解yao,邪牙在和我們吸血族的王洗冷隋的合作過程中,就已經偷偷地在我們的王體內下了這種恐怖的“憂鬱素”,現在我們的王就象得了級抑鬱症的人一樣,自我封閉,甚至多次試圖自殺,洗冷谷守候着我們的王,我則想辦法去nong解yao,聽說“殘龍黨”這個組織要進入邪都之後,我就悄悄地跟上了他們,希望能找到機會與他們一併hún入邪都。”
“想不到鮮兒你的責任如此重大。”
“其實我也知道就算hún入邪都,成功拿到解yao的可能性也很xiao,我只是希望自己盡力而爲罷了。”
“放心吧!鮮兒,只要有我在,我會盡力幫你的。”我柔聲道。
“夠了!現在不是泡妞時間,不要忘了我們的使命,自身難保,你還在胡1uan向別人承諾,先保住xiao命進入邪都再說吧!你以爲殘龍是省油的燈,那你就錯了。”二號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