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哆
砰砰砰
打來打去,雙方都沒有打到人,雖然雙方的槍法都極準極快,但躲起來也快,你來我往,打了好一陣,難分高下。
艾麗絲居高臨下,何況槍聲響了,馬上就會驚動警方,形勢由優勢急轉而下,白人和凱麗也深知己方的形熱不妙,兩個暗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人一齊破窗而出,逃之夭夭。
文東這纔拿出匕首割開了夏憶雪手上的繩子,手一獲自由,夏憶雪就撲入了文東的懷裡,泣道:“老公,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艾麗絲這才衝了下來,焦急道:”小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呢?“
這時,文東注意到艾麗絲手臂上在流血,原來她已經中了一槍,這丫頭居然一聲不吭地繼續作戰,文東也知道她這是爲了不讓自己分心,文東雙眼通紅,”艾麗絲,你受傷了?“
”沒事,就是手臂被咬了一口而已。“
”還說沒事。“
文東撕了夏憶雪的裙子給艾麗絲包紮了起來。
正要走,外面就響起了警笛聲。
“警察來了“艾麗絲臉色微變。
文東注意到她的神情變化,也是,她的身份不宜暴露,“艾麗絲,你從後門先走,在車上等我,小心點。”
“好”
艾麗絲悄悄地打開後門,查看了一番,便在夜色掩護下消失了。
”裡面的人聽着放下武器,速速投降。“
外面傳來聲音。
聽出來了,原來是張駱的聲音。
“張大哥,是我”文東大聲喊道。
張駱也聽出來了,“是我兄弟,兄弟,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等着,我去給你開門。“
文東跑過去,將大門打了開。
特警們就衝了進來。
見地上已倒下三人,其中一人已成了兩半。
張駱眉頭一皺,”這到底怎麼回事?“
文東看向夏憶雪,”你說吧!“
“好”
夏憶雪就把自己如何被綁架,文東如何解救她,還有那三個人如何死的都說了一遍,也算夏憶雪夠機靈。
老九實際是艾麗絲殺的,雖說出於解救人質,但既然艾麗絲不便暴露身份,夏憶雪就說成是那名女狙擊手想殺她,結果夏憶雪頭一偏,子彈便打到了老九頭上。
文東暗贊夏憶雪機靈,艾麗絲和凱麗用的正好是同一款狙擊槍,所以說老九死在凱麗手裡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何況夏憶雪是受害人又是目擊證人,就算是凱麗被抓了,她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特警們查了一番,種種跡象表明,跟文東和夏憶雪說的一般無二。
張駱看着那三具死屍,“來呀,給我查一查這三名死者的身份。”
“是,張隊。”
文東道:“這兩人我見過,這個是老九,就上次芒蕩山劫車案中的其中一名劫匪,這個是劫車案首犯崔武的哥哥崔勇,據師姐說,他們是國際通緝犯,而且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團伙,具體的情況,你可以找我師姐問問,這名黑人,我沒有見過,但我猜想,他們是一夥的。”
“是嗎?那太好了,兄弟,你又立功了。“
文東嘿嘿一笑,”我沒想着立功,只是想救我家大小姐,功就不必了,如果有錢,就分我一些。“
”哈,你師姐說的一點沒錯,你小子是鑽錢眼裡了。“張駱笑道。
“張大哥,見笑了,我可不可以請求你們特警隊查找那兩名在逃的人?”
這二人身懷絕技,更要命的是,這二人在暗,他們極大的威脅着他和他身邊人的安全,就像兩顆*一般,不得不請求特警幫助。
張駱卻嘿嘿一笑,“不用請求,你忘了,你可是名譽支隊長,是我的上級,你下命令就行。”
“是嗎?你不說,我倒忘了,我真的可以下命令?”
“當然可以,這是市局給你的權利。”
“好,我命令,全城搜捕那兩名在逃劫犯。”
“是,保證完成任務。” 張駱正兒八經地敬了一個禮。
文東有些不好意思,“你就派幾個人去查就行了,不需要太費周章,這畢竟是我的私事。”
“兄弟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這怎麼能是你的私事呢?這位小姐可不就是老百姓?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咱們警務人員豈能不管?再說了,那兩名在逃犯,很可能就是國際通緝犯,就算您不下這個命令,咱們也會全城搜捕的,再說了,你這個名譽支隊長的命令要是不聽,豈不是白給你封了個職務?你放心,我馬上上報市局,用一切可能的力量全城搜捕這兩個在逃犯。”
“好”
但文東馬上就想到,以這二人的身手,怕是警方也很難將他們捉拿,與其漫天撒網不如守株待兔。
“張大哥,我改變主意了。”
“啊?”張駱一愣。
“張大哥,你來。”
文東將他拉到一旁,附耳說道:“不如這樣……”
張駱聽着連連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完了後,張駱就笑着說:”兄弟,其實我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麼?“
張駱就低聲說:”我找到了馬小菱,其實她叫凌夢,馬小菱只是她的化名。”
多好聽的名字,夢,沒錯,這個女孩對他來說,真的是如夢一般的女孩。
她的天仙般的容貌還有那令人噴血的嬌美身段就浮現在他的腦海裡,等待她的消息已經很久了,他大喜,“是嗎?快說,她在哪?”
“ 在一個偏遠的山區,我找了那邊的關係,將她嚴密的看管起來。”
“哦,太好了”
文東簡直是喜出望外,只不過路途太遠,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文東也沒有時間去找她,這倒是個頭痛的問題。
“說說她的情況吧!”文東只好問。
“嗯,那你算是問對人了,她其實並不是一個壞人,她騙你其實出於無奈。”
“哦?繼續說下去。“
“這個女孩,家徒四壁,叫那個窮啊!家中除了一個生病的父親之外,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兩個弟弟只有十幾歲,妹妹只有七八歲,要讀書要吃的,父親已經喪失了勞動能力,一家五口全靠她一個人養活。”
“哇,這麼艱難,那她嫁人了沒有?“
”沒有,聽說,她的出嫁條件是要男方管她五口的生計,窮鄉僻壤的,像她們家這種條件,誰敢娶?
她百般無奈之下,只好出來騙錢,我又聽說,她從外地回去之後,就有錢了,交齊了學費,並把父親送到醫院診治。”
“哦,原來是出於無奈。”
文東也感到一陣欣慰,他雖然對此女念念不忘,但她騙人這一點在他心中始終是個結,不過現在好了,人家是被迫才騙人的,這就情有可原了,再加上,她爲了家裡人這麼做,也足見她的那份孝心和責任心,於是心中的恨意完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愛和憐憫。
”張大哥,太感謝你了,有她的下落太好了,不過,我目前來說,沒時間找他,還是請你幫我看緊她,另外託那邊的人打聽一下,看看她們還需要資金不,錢我來掏好了,不過先不要說是我給的。”
“這事好辦,交給我了。”
夏憶雪看到他們兩個躲在一旁竊竊私語,就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在聊什麼?“
張駱是極其聰明的人,察顏觀色,也知道文東和夏憶雪關係不一般,就笑了笑說:”沒什麼,在商量如何抓捕兩名逃犯的事呢。“
”哦“夏憶雪也沒再說什麼。
文東暗暗向張駱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