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則看向了文東,就在想了,文東身爲東神會的會長,如果跟他比,輸了也不丟人,大不了丟了個體委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也不過是五盟的小頭目也影響不了五盟。但若是勝了,那意義就重大了,不但可以打擊文東本人,還可以打擊整個東神會,讓整個東神會擡不起頭來,到時候,東神會士氣渙散再無凝聚力了,我五盟正好收復舊山河,那可是爲五盟不但出了口惡氣,還立了大功啊,到時候,老大肯定會對他另眼相看,說不定會大力提拔他。
想到這些,曹軍便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於是站了起來,“我同意單挑。”
“文東,你呢?”宋老師看向文東。
文東嘴角撇了撇,他什麼人物,一代兵王、人民英雄,怎麼會玩這種小孩子玩的玩意?要不是當了人家的保鏢,這學校他都不屑於進來,就吐出兩字,“無聊。”
這兩個讓大家大跌眼鏡。
但曹軍哪肯錯過這麼好的對付東神會的,雙眼射向文東,鄙夷地說:“文東,你是不是認輸了,如果是認輸那就當着同學們的面認輸。”
文東又吐出兩字,“白癡。”
曹軍也不生氣, 這正是羞辱他的好時候,“文東,真沒想到你連認輸的勇氣都沒有,是不是輸不起啊?”看他的眼光中極具挑釁的意味。
五盟會的人則趁機起鬨。
“文東慫了。”
“他怕怕了。”
“我看他是怕輸。”
……
東神會的人各各臉上無光,他們也不知道會長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是怕了曹軍?
文東充耳不聞,雖說,在年齡上,文東跟他們差不多,甚至比很多人還小,可這些人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個孩子,他才懶得跟這些孩子計較,可夏憶雪聽着那些聲音,臉上火辣辣的,今時今日,文東不僅是他的保鏢,還是她的人,說他不就是說她夏憶雪嗎?於是就急了,“文東,快應戰啊,你不應戰,我豈不是很丟臉?”
文東看向她,眼皮擡了擡,“你不覺得無聊嗎?這個破體委,誰愛當誰當去,我才還稀罕。“
“你不稀罕,可我稀罕啊,這正是你揚名的機會,可不要錯過啊?”
“揚名?揚這種名有個鳥用?”
夏憶雪臉色一黑,“你應不應戰?”
“不應。”
硬的不行,夏憶雪就來軟的,撒嬌推着他,“嗯……應嘛,應嘛,乖了,快應了。“
可文東就是油鹽不進,“沒興趣。”
說完,就埋頭補覺。
夏憶雪在他耳邊吹了口暖氣,“應嘛,你應了,回頭我就賞你。”
“哦?”文東來了興趣,“賞什麼?”
“以你現在的身價,賞點小錢你也沒興趣,不如這樣……”她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只要你應了,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要是文東真的要她,那也不算是違反了與陳妙雲之間的約定,因爲是他主動,是他的選擇,如果真是那樣,她不但沒有違約反而是贏了,想着文東將她推倒,她就又喜又羞,一道暖流滑過,臉紅地像只紅蘋果。
頭低了下來,竊笑着用肘子碰了碰他,“怎麼樣嘛?”
“哦?你說的當真?”文東低頭看向她。
夏憶雪嬌羞地點了點頭,卻是篤定地說:“嗯,我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哦,那我考慮考慮啊!”
“啊,還要考慮?”憶雪一陣失落,像我這般嬌滴滴的大美人,你就不眼饞嗎?別人可都饞着呢。
“當然要考慮了,做這麼無聊的事,可是違反了我做人的原則。”
誰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嘀咕什麼。
宋思思突感什麼東西在往下涌,馬上臉色大變,要命,我的月事是越來越不準了,怎麼在這種時候來,再不走,可就紅染半身了,馬上就說:“你們先商量,我去去就來。”
接着就急衝衝夾着腿走了。
老師一走,曹軍就更放肆了。
曹軍趁機唱衰東神會,大笑道:”哈哈哈,還東神會長不過是個孬種,整個東神會都是孬種,我看你東神會趁早解散得了。“
霍剛大怒,“你他麼說什麼?”
曹軍個頭也不比霍剛小,絲毫不怕他,重複了一遍,“我說,文東是孬種,你們東神會的人都是孬種,什麼狗屁東神會解散得了。”
他前面的那句文東並沒有注意,他正琢磨着大小姐的賞是怎麼個賞法,可是這一句,文東卻聽地清清楚楚,當即就怒了,正要拍案而起。
身後卻啪地一聲巨響,已經有人拍案而起了,正是死過二次的小辣椒陳妙雲,她雙目射出兩道如刀鋒般鋒利的光芒,正色道:“曹軍,你有種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如何,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說文東是孬種,東神會的人都是孬種,怎麼,你來咬我啊!”曹軍挑釁道,反正這時候鬧地越大越好,就是要讓文東和東神會大失臉面。
“找死”陳妙雲就要衝過去揍他,罵她男人,可不是找打嗎?但被文東給拉住了。
文東衝她搖了搖頭。
陳妙雲秀眉深蹙,“師兄,你……”
這時,霍剛是受不了了,跳出座位就朝曹軍衝去,一拳就朝曹軍打來。
文東喝道:“住手。”
會長有令,霍剛的拳頭生生停在了半路上。
文東朝夏憶雪壞笑道:”大小姐,剛剛的約定可還算數?“
夏憶雪嬌羞地點了點頭,“嗯”
陳妙雲狐疑,“師兄,你跟她有什麼約定?”
文東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曹軍,雙目射出兩道寒光,“你不是要挑戰我嗎?我接受你的挑戰。”
此話一出,東神會士氣大振,紛紛喊道:“東哥威武,東哥威武。”
“很好,你終於還是應戰了。”曹軍心裡頭又打起了算盤,他剛剛不肯應戰,估計是心虛,心虛就說明他沒有實力,那就不能那麼輕易放過他了,得讓他的臉再丟大一點,得讓東神會解散,於是又有了得寸進尺的想法,“很好,不過嘛,既然是打擂頭,沒點彩頭是不行的?”
“哦,你要跟我打賭?”
“沒錯,就看你敢不敢了?”
文東本來是不願意做這種無聊的事,但既然答應了,他就沒有退卻的道理,他答應這種無聊的遊戲其實也是被曹軍的話給激怒了,夏憶雪的獎賞有沒有其實都不重要了,只不過,既然大小姐提了出來,他斷沒有不趁機討點賞的道理。
“有何不敢,說吧,你想怎麼賭,儘管劃出道來。”
“誰要是輸了,就當衆跪下磕三響頭,叫三聲爺爺。”曹軍大聲道。
鍾昊跑了過來,“東哥,他這是在給你下套,要是他輸了,磕頭也好,叫爺爺也罷,對他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反正他就是一個小角色,但若是萬一您輸了,不但是傷了您的顏面,就連咱們東神會也無臉見人了,到時候,人心渙散,東神會土崩瓦解,後果不堪設想啊!”
鍾昊作爲東神會元老級人物深爲東神會的前途和命運擔憂。
“是啊,英雄哥,這賭注太坑爹了,咱不能上當。“遇事就躲到一邊的趙彤彤終於是說話了。
這時,霍剛又跳了出來,他也是看出了曹軍設的這個套,“殺雞焉用牛刀,我來跟你比。”
曹軍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不屑,“你……你算什麼東西?跟我比,你沒資格。”
“豈有此理,找打。“霍剛又要動手,但又被文東給叫住了。
“住手,霍剛,你這一點不好,做事老這麼衝動可不行,你過來。”
“是,東哥。”
霍剛乖乖地來到文東的面前。
曹軍看向文東,眼神中極具挑釁,“怎麼,你又不敢比了?”
文東看向曹軍,臉上露出了壞笑,既然你要在泰山頭上動土,那就沒那麼輕易放過你了,淡漠地說:”有何不敢?只不過,我嫌你的賭注太小,小爺有點不感興趣,不如賭大點如何?“
他可是聽說,曹軍有個絕色美女明星姐姐,這種無聊的遊戲若加上點刺激那就很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