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權也是胡說八道,他要說的所謂的秘密,就是他身上的能力,而他爲了將髒東西從蘇芷鈺的體內趕出來,對髒東西也說過,可髒東西並非他的老婆。
王權娓娓道來,先從自己的出身來歷說起。
他,來自於海上一個叫惡魔島的地方,這是第一次來陸地。
蘇芷鈺終於明白了,爲何王權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詭異,原來以前壓根兒沒有在都市中生活過,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惡魔島上聽聞的。
惡魔島上有一羣惡魔經常“教育”他,最偉大的男人就是擁有最強武力,能夠征服世間最漂亮的女人,擁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跺一腳能夠讓世界顫一顫。
王權雖然沒有完全聽那幫惡魔的話,但他的許多觀念還是在這幫惡魔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
金錢、權力什麼的可以放到第二位,但女人,絕對要放到第一位,最成功的男人,就是擁有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蘇芷鈺一陣頭疼,他終於明白這傢伙爲什麼這麼花心了,到了他這種境界,基本上是沒救了。
王權說了很多,他身上真正的能力是“命令之眼”,而他日常所表現出來的各種能力,都只是爲了承載命令之眼的強大力量。
他來都市,就是爲了尋找一個女人,同樣擁有命令之眼的女人,與她進行雙修,從而掌控命令之眼的力量,最終“無所不能”。
聽到這兒的時候,蘇芷鈺一愣一愣的,怎麼聽都感覺有點不對勁,王權當着她的面說要和別的女人雙修,怎麼就這麼怪異呢。
世上不乏花心之人,可花心的如此光明正大的,只怕就只有王權這個奇葩了吧。
蘇芷鈺忍着去揍王權的衝動,繼續往下聽。
命令之眼的力量太強大了,即便在惡魔島上有好多惡魔都幫他,可他現在才也只能使用命令之眼的其中一部分力量,命令直接接觸的一些東西。
比如說,他命令紫外燈發光,命令細胞、組織、器官來治病。
又比如,他在人販子身上做手腳的時候,其實是在胡霞身上用了命令之眼的力量對胡霞的意識進行“激化”。
所謂“激化”,其實是將人內心中的一些潛意識激發,讓其蓋過主意識,主導人的行動。
當初,人販子胡霞確實有一種分贓不均、老公被勾引的想法,可這種想法或許只出現過一瞬,遇上王權的命令之眼時,這種想法被徹底引導出來,從而激化,胡霞的內心自然被這種陰暗面充斥,達到無法自控的地步,開槍擊殺了其他人販子。
而張爲善的情況也類似,當時他面臨着人生最大的挫折,欠了無數外債,根本早有跳樓之心,在王權的能力面前,這種心態被激化,竟然真的留下遺書跳樓了。
能夠被命令之眼激化的人,都是內心深處存在某種潛意識,被王權用命令之眼給引導出來,從而讓潛意識佔居主意識,不過當這種潛意識非常微弱的時候,王權要引導出來,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爲了方便使用命令之眼的力量,王權在惡魔島惡魔的幫助之下,還琢磨出了其他使用方法,比如說--嫁接。
“嫁接”這種使用方法,是王權最早摸索出來的一種,近年來才逐步完善,而這種力量,也最爲奇特。它可以將人的某種能力進行嫁接,王權就是將紅寶石的封印之力嫁接到鞋墊子上,才封印了髒東西。
又如那兩隻藏獒,是王權無法用“激化”的力量控制的。不過,惡魔島上恰好有個惡魔能夠與動物交流,而這種能力,正是王權從惡魔島上“嫁接”過來的。
據傳言,命令之眼的強大力量真的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王權的雙眼即便被封印,只能施展部分力量,也是匪夷所思的。
很難想象,當王權有一天強大到解開封印,真正控制命令之眼的時候,是不是能夠統御萬物。
蘇芷鈺聽得一陣頭大,可王權身上所表現出來的力量,讓她不得不去相信。
目前,王權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已經讓人頭疼了,如果他真的找到那個女人,和她雙修,承受住那無比龐大的力量,那他還不得逆天。
說完這些,王權很驕傲的拍了一下胸膛:“我都說過我是無所不能的,現在你該相信了吧。”
聽完之後,蘇芷鈺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嘆了口氣,有點鬱鬱不樂。
“小鈺老婆,你怎麼了,難道還懷疑偉大而無所不能的我?”王權奇怪的問道。
蘇芷鈺苦笑道:“你以後別叫我小鈺老婆了,咱們做普通朋友吧,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高攀不起無所不能的你。”
王權愣了一下,反而笑了:“你終於相信我是無所不能的了,你現在身體很弱,承受不了我琢磨出的命令之眼的一些能力,等我傳你一些呼吸吐納的法門,你每天修煉,等身體強大之後,我就能將我的能力嫁接到你身上了,到時候你也會很厲害的。”
蘇芷鈺眼前一亮,確實心動了,可一想到王權今後肯定會對很多女人都像她這樣,她就難以釋懷。
蘇芷鈺也茫然了,使勁的搖了搖頭,不願再想這些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權自然看出蘇芷鈺的變化了,心中直嘀咕,看來以後不能其他老婆說這些事情了,一說完她非但沒有開心,反而心事重重的不當他老婆了,真是讓無所不能的他頭疼啊。
路上,蘇芷鈺雖心事重重,但想起一事,便問道:“治好蘇興宏真要蘇大勇的二兩肉熬湯嗎?”
王權笑了一下,道:“當然是我胡說八道的,錢都沒到賬,想讓我治好蘇興宏,門都沒有。不過,我料想蘇大勇肯定不會答應將自己割二兩去治蘇興宏的,讓他們去內訌吧,與咱們無關。”
蘇芷鈺無言了。
就在二人回家的時候,李鵬舉家,迎來了兩個很不受歡迎的人。
蘇大勇和蘇恆,費了一番周折,終於打聽到李鵬舉家所在,敲開了門。
不出意外,門剛被敲開,李芹就差點拿菜刀招呼兩人,倒是李鵬舉還算冷靜,猜測蘇大勇和蘇恆這次登門,肯定與王權去了蘇家有關,急於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讓二人進門了。
可是,他對兩人可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兩位,有何指教?”李鵬舉沉着臉
問道。
蘇大勇看了李芹一眼,道:“李醫生,讓我和李芹說會兒話吧。”
李鵬舉深深的看了蘇大勇一眼,起身去陽臺生悶氣去了。
“你來做什麼,是來向我們耀武揚威,還是想逼我們急需讓利?”李芹怨毒的盯着蘇大勇,恨不得把他給吃掉。
蘇大勇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和李芹糾纏,蘇恆彷彿知道他的心意一般,拿出一張支票遞到李芹的面前,道:“這是欠款,利潤就按照咱們原來籤的合同來,你們不用再讓利了。”
蘇大勇又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張支票,同樣遞給了李芹,道:“這張支票上有一千萬,我知道我虧欠你們母女,算是一點點補償吧。讓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吧,那個叫王權的傢伙已經把蘇家折磨的夠慘了,他也該適可而止了。”
李芹將蘇恆的支票收了起來,卻將蘇大勇的支票推給了他,冷笑道:“如果你是爲了補償我們母女而來這兒的,告訴你,我們不需要。欠款是屬於我們的,至於補償,我們母女不需要,你還是拿着當你的蘇家二少爺去吧。現在,你可以走了。”
蘇大勇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一千萬的支票還是沒有拿,起身走到門口,纔回頭道:“王權是個惹禍精,他保護不了小鈺一輩子。”
言罷,蘇大勇和蘇恆離開了。
李芹愣了愣,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她像瘋了一樣拿起那張支票,揉成一團,砸中了蘇大勇的後腦勺。
蘇大勇沒有回頭就離開了,可蘇恆想了一下,又回到門口,將日間發生的事情大概跟李芹講了一下,並且將許多事情都推到了樑莎莎的頭上,這才撿起那揉成一團的支票離開了。
李芹聽完一愣一愣的,沒想到蘇興宏被王權整的昏迷不醒,要治好的話非得用蘇大勇的二兩肉熬湯才成。
李芹也知道王權會治病,簡直到神奇的地步了,可對這種“藥方”還是壓根兒不信的。
李鵬舉從陽臺上回來了,看着李芹,久久沒有說話,不過他對女兒的心思,哪有不清楚的道理。
時隔這麼多年,李芹一直都沒有嫁人,她不想蘇芷鈺受委屈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對蘇大勇並沒有死心。
如今蘇大勇親自來了,還了欠款,還要補償,事情又被蘇恆推到了樑莎莎的頭上,李芹那平靜的心,肯定又起了波瀾。
只怕,她會出面阻止王權繼續找蘇家的麻煩,甚至還會勸他治好蘇興宏。
“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李鵬舉嘆了口氣,搖頭道,“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想通嗎?”
李芹抹了一把眼淚,苦笑道:“爸,我的事情,你別管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插手小鈺和王權的事情了。”李鵬舉略顯疲勞的道,“王權這小傢伙不錯,敢爲了小鈺去闖蘇家,光是這份膽識,我就很好看他。”
哐!
門沒關,蘇芷鈺和王權先後走了進來。
王權樂呵呵的坐到了李鵬舉的身邊,道:“老爺子,還是你最有眼光,其實,我也覺得我很不錯,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