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剛纔野狼隊隊長瘋狂的喊那一嗓嗎?自己作死的衝過來,沒砍着張恆不說,還把口袋中的東意外掉落在地上,按照風力學和運氣,這東西到張恆的手上,也是很正常的。
“誒、我屁股上面怎麼還有個東西,誰這麼大意掛在我身上的?”
終於,在被手套強迫逃竄出林子之後,張恆可算是發現這麼個重要的東西,上面扭扭捏捏的畫了好多的數字,感覺上倒是挺凌亂的,因爲這是手寫的嘛、除開字跡張恆有點眼熟之外,這張紙跟張恆真的任何關係都沒有。
“只是這字,我好像還真的看着眼熟。”張恆越看越心累,越看越熟,最後乾脆將整張紙放在地上,用陽光照射,期望着能夠看得清楚些。
只是這樣一弄,張恆可算是知道是誰寫的了,就是這個結局啊,讓他差點沒嚇死。
“這尼瑪是我爸的字跡啊,我媽不是說我爸早就死了嗎?怎麼可能會出現他的字跡?遺物?沒道理啊,這東西明是最近剛寫的啊,哪來的遺物可言?”
張恆越想越怕,在深山老林中看見這個,實在是有點慎得慌,乾脆將紙小心翼翼的藏進口袋中,等回聯華市的時候,能仔細問問老媽纔是真的。
也許到時候還能問出,自己的父親沒死,那可就真的刺激了。
想到這,張恆的心中莫名一跳。
從小到大,他都是沒有父親的,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長什麼樣子,多高,帥嗎?
除了那些都快被他翻爛的筆記之外,在沒有任何的線索了。
這些東西張恆完全都沒搞懂,也只能暫時收起這張羊皮紙,等待回家的時候,在再將所有的事情問清楚吧。
啤啤!
張恆正思索着,林中突然傳出一陣呼喚聲。嚇得他趕緊將手頭的東西藏進褲襠之中,扭頭回望,卻發現徐波這小子正滿臉浪笑的的盯着自己,活脫脫像看個大姑娘似的。
“你小子看什麼呢?”
既然不明白,張恆索性就問出來。
“我說隊長啊,你剛纔衝出去的那下還真是夠刺激的,就是沒想到衣服沒能保存好,下次應該切時機的時候準點,別像現在這樣、咋咋。”徐波撇撇嘴,對着張恆身上的着裝調侃道。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再看笑話嘛。
看的張恆都有點發怵,趕忙低頭,正好看見自己的衣服、上面保存的還是比較完整地,就是這個褲子啊,是完全沒有的!
張恆的褲子直接在剛纔的火海中被單殺了。
“臥槽!”
對於自己這種窘態,張恆也只能尷尬的笑笑,隨手接過王維的殘破的外衣,圍在自己的底下,暫時先緩解下尷尬的氛圍再說吧。
周圍的陳暮晴也趁着張恆好不容易出醜的機會,趁機走到他的面前,雙手看似很輕鬆的掠過他圍在大腿的衣服說:“你以後要是還敢在這種五五開的情況下衝出去找死,我就讓你下面的東西被水淹了信嗎?”
“我還真就不信,你能仔細講講嗎?”挑逗的望着陳暮晴,對於這小妞跳起來的話題,張恆乾脆的送上兩字?
來啊!
噓噓噓噓噓……
周圍的兄弟們聽到兩個人對話,直接一陣狂噓送上。
甚至於徐波還作死的伏在陳暮晴的耳邊,悄悄地提示着:“我說陳副隊長,今天晚上我們可就回去了,你輕着點,看看張恆好像也沒法在上面堅挺着,要不你在上面動動?”
咔!
陳暮晴乾脆利落,就在徐波剛剛說完的瞬間,上去龍抓手,先把這傢伙的爪子控制住,看他還敢再嚼耳根嗎?”
“誒誒誒,暮晴,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咱們之間就沒法好好相處嗎?隊長,張恆啊,我可是被你女朋友欺負的,作爲當大哥的,也沒見你出來拯救我們啊。”被碾壓的徐波將眼神放在張恆身上。
期待着他能給力點,把陳暮晴這小妞收了。
只是……
張恆好像還真沒法對付陳暮晴啊。
再加上這小子實在欠揍,偶爾讓暮晴打兩下,還是極好的。
張恆打定主意,衝着衆人喊着:“我剛纔好像有點傷到眼睛,王維你過來幫我弄弄,真的有點嚴重。”
說完還將冷漠的王維拖走,提自家女朋友完美卡住身位。
“呵呵,你還有遺言嗎?”
張恆送上的完美助攻,陳暮晴豈有扔掉之理,上來完美接住,拖着徐波走進小樹林中,誰知道發生什麼呢……
“報告楚指導,我們已經成功完成任務,請指示。”
在森林中雖然有點遺憾,但是終究張恆們還是完美的拿下對面的野狼突擊隊,替龍組和中谷好好地掙上口氣。
而至於死傷的問題,那可就和張恆他們沒關係了。
讓這幫傢伙去解決吧,自己可沒那麼多智商去想如此複雜的問題。
“好好好,很好啊,你們從現在開始,後面的事情都不用擔心,我都會給你們處理的,盡情的回到營地之中慶祝去吧,等狂歡之後,我也爲你們準備好編號和代號,你們將正式成爲龍組的一員。”
中谷豪言道,義正言辭的說上對廢話,其實大家最想聽的還是那句狂歡,慶祝什麼的永遠要比拼命要舒服的多啊。
“衝啊兄弟們!”莫名的有人喊出了一句,頓時引來數條大龍的飛奔,猴急的衝進別墅之中,喝酒?砸瓶子?拆牆?直到鬧到深夜,才各個躺在地板上睡去,活像羣死豬般。
燈光沒落,入夜之中,衆人昏睡,張恆保姆開始爲他們蓋被。
“唉,陳小妞啊,你看看的睡姿,有沒有點淑女樣子,這要是給你娶回家,我天天早上起牀估計都動不了吧。”羅嗦兩句,張恆還是溫柔的給玩到筋疲力盡的陳暮晴蓋上被子,同時也將手頭的其它被子,分發給衆人。
只是如此溫馨的時光,偏偏當張恆走到徐波面前的時候,這個畫風都變得及其的詭異,好像整個氛圍都要壞掉似的。
這哥們頂着兩個大眼泡就睡在地上,讓張恆怎麼給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