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決定,三人也沒再出門,白天在若的豪華套房裡,隔着窗戶玻璃觀察街面情況,晚上各自回房睡覺。
第三天清晨,6時半。
若與上官軒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而沈武則依然站在窗臺前,鷹隼般的雙眸一眨不眨的觀察街道上的行人。
“若姐姐,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會出現啊?小軒等得眼睛都翻白了……”坐在沙發上的上官軒,雙眼瞪了兩天的街道,叫苦連天。
“不知道,或許今天,或許明天,或許……”
“呃……”上官軒往沙發上一癱,雙眼真的翻了白!
其實別說上官軒,就連沈武在窗邊呆了兩天,都覺得有些用眼過度,這還真他媽叫做一個累,但他不想因爲休息而錯過報仇的機會,讓上官軒他們歇息會也好,畢竟是一個小孩和……女人。
沈武摸出根菸,想抽上一口,希望用尼姑丁取走清晨的睡意,可是剛剛準備點上,旁邊閃過一個身影,再一看嘴上叼的煙,沒了!
“不知道這裡禁止吸菸嗎?”
沈武一愣,心想這女人也真是,爺們抽支菸也要管,誰娶誰倒黴,當然,他也就是這麼隨便想想,就若這樣貌,如果想要嫁,想必搶破頭的哥們多的是。
然而,就在沈武正想出言調侃幾句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眼簾,頓時,他的臉色變了。
若見狀,心中一凜,猜到應該是**男出現了。
可當她順着沈武的目光望去,卻連那個仇人的半個影子都沒看到,只見到幾個男人在和一女孩拉拉扯扯的,應該是發生點口角。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娥眉淡掃,略施粉黛,拉扯她的是兩個彪悍男子,而旁邊則站着一腦滿腸肥的中年人,中年人雖沒動手,但卻表情不善,對女孩怒目相視。
女孩看樣子是想離開,但被兩個彪悍男子粗暴的拉住,動彈不得。
女孩衝着腦滿腸肥的中年人說了句什麼,中年人臉色立馬一沉,上前一步,毫無憐香惜玉的揚起肥嘟嘟的手,就給女孩一個耳光,之後重重的捏着她的鵝蛋臉,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話,引得女孩臉色大變,美麗的眼眸中,除了恐懼,哪還有反抗之意。
見女孩被自己嚇到了,不再反抗,中年人露出了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抱住漂亮女孩的雙肩,就拐進了沈武所住的這家酒店,而女孩則是失去了靈魂般,就這麼隨他擺佈,或者說,這個女孩根本不敢反抗。
清晨的街道,行人不多,不過所有人的目光已經被吸引過來,但卻沒人敢上前管這個閒事,也不會有人願意管。
現在的年代,就連老太太暈倒在街頭也不會有人搭理,何況是這種自己沒能力管的事。
餘小幽,沈武一直暗戀了八年的女孩,因爲對物質的高追求,和強烈的虛榮心,被王大炮包養了一年多的時間。
然而,在超豐集團拳擊室所發生的事,特別是被沈武,被一個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見到醜態後,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雖然被王大炮包養,但她也一樣有自尊,一樣知道什麼叫羞恥,一樣有自己喜歡的男孩,所以,那天之後,她毅然離開了王大炮。
或許是已經玩膩了,王大炮也沒再找她,如她所願,讓她重新過上了平凡的生活。
不過,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在平淡的日子裡,她感覺到的是一種煎熬,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終於忍受不住奢侈生活的you惑,再次想方設法搭上了那些有錢人。
或許是天真,或許是本xing如此,這次的小幽,只想從那些有錢人身上得到好處,卻又不願意付出身體,因爲她想保留自己的那份尊嚴,這就是俗話說的‘坑飛’,坑完那些男人,就長翅膀飛的那種。
但現在的年代,哪還有那麼多傻13,特別是這些見慣各色女人的有錢人,豈是小幽這種丫頭能坑的?
腦滿腸肥中年人名叫鄧林,綽號折凳,年輕的時候是個混子,坑蒙拐騙什麼都做,但這些錢是左手進右手出,始終是個窮13,直到他籠絡道上的一些狐朋狗友,開了家地下賭場後,才逐漸開始發家。
地下賭場當時可以算是財源滾滾,無往而不利的生意,只要自己不參與賭博,不被警察抓獲,每天分紅都拿到手軟,不發財都難。
鄧林就是靠這個發家,不過這人腦子也算不錯,知道這口飯不可能吃一輩子,所以見賺的差不多了,就由黑轉白,做起了正當生意,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
當然,男人嘛,只要沉淪,自然與酒色聯繫在一起,在玩膩那些小姐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鄧林現在也熱衷於包養,找幾個正經人家的漂亮女孩,養起來,成爲自己的後宮。
這不,經人介紹,這次又找到個女孩,話說這女孩不光人長得漂亮,看起來還忒清純,就像校園裡的花朵一樣,捏一下都出水,他鄧林滿意非常,對這個自然女孩是有求必應,好的不得了。
可是,他很快便發現,這個女孩他媽就一坑人貨,將自己當傻13了,自己買了那麼多東西,花了不少錢,竟然忽悠了自己一夜,現在還想借口離開,真當自己是村裡二傻子還是咋的?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鄧林也不是好惹的,對付這種女人,他有的是辦法。
“人善被人欺,我鄧林這麼善良,你他媽敢欺負老子?當老子是什麼啊?臭biao子!”
“啪……”
進入房間的鄧林抓住餘小幽的手臂,一個耳光將她打倒在沙發上。
“今兒要是不聽話,我讓你家無寧日,別以爲老子不知道你住哪,到時候你爸你媽免不了缺胳膊少腿!”
腦滿腸肥的鄧林指着餘小幽就是一陣痛罵,出道以來,他還真沒被女人這樣耍過呢!
小幽美麗的臉上掛滿淚水,爲了虛榮心,爲了對物質上的追求,一次又一次的出賣自己,她此時感覺自己很賤,真的很賤,賤到連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如果因爲自己的賤,而連累到家人,她不想,所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反正自己已經是破罐子,那乾脆破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