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自我嘲諷之後,滿臉只有苦笑,沒辦法,接下來的路還是要自己走啊,然後他再次騎上了這個破損的三輪車,慢慢的往前走。
走了很久,他終於到了城市,看到城市那個很遠就發出了燈光,他這個時候興奮異常,他直接跑了下來,衝向的城市可是跑了一會兒,想到這個破舊的三輪車可是村長的。
江凡只能苦笑一下,只能回過頭,又走到了這個破損的三輪車面前,騎上的這個三輪車,又回到了城市裡面。
聽到城市裡面那種汽車的喇叭聲,江凡這個手機特別的興奮,因爲這個時候他特別心疼他的感覺到,自己腿上的力量都大了很多,所以這個三輪車就騎的特別快。
騎了很久,他終於到了自己賓館的門口,這個時候他有一種解放的心態,從上面連滾帶爬的下來之後,回到賓館裡面,江凡一回到賓館裡面,他就看到了一個人跪在地下。
夏曉彬,這個時候由於時間太長,他都在地上睡着了,今天早上看到夏曉彬,這個時候都睡了,只能走到夏曉彬的面前,畢竟他不知道夏雪兒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多瞭解一下情況,自己的性命反而無無憂。
“夏曉彬現在是什麼情況?夏雪兒他們,到底對我是什麼態度,現在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啊?這幾個女孩子。”
那天我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夏曉彬,夏曉彬,這個時候被江凡這麼吵醒之後,只能疲憊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江凡,夏曉彬這個時候十分的生氣,直接掐住了江凡的脖子。
“你還當我是你的好兄弟,你爲什麼這個時候纔回來?要知道我爲你受了多少苦,而且我沒有出賣你,你自己把你自己給出賣了,你對得起我幫你打掩護嗎?你對得起我對你的兄弟感情嗎。”
聽到面前的夏曉彬怎麼說,江凡當然也理解,他知道夏曉彬是因爲你受了太多的委屈,纔會說出這種話的,所以江凡拍了拍面前夏曉彬的手,然後就對夏曉彬說。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所以我接到你的電話,我直接拼了命的跑回來,你要知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那時候我正在鄉下,那個地方本來就沒有交通工具,所以我就借一輛破三輪車,連夜騎回來的。”
聽到面前的江凡這麼說,夏曉彬就鬆了一下手,然後江凡就把夏曉彬的手給掙脫開了,然後看着面前的夏曉彬說。
“你說的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是好兄弟,而且我們兩個人合作纔有好處,如果鬧矛盾的話,那些女孩子,我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
夏曉彬這麼說,江凡都覺得特別的感動,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好兄弟。
“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兄弟最重要,有你這個好兄弟,我都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情,我們一定要做一輩子的好兄弟,永不分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江凡緊緊的抱住了夏曉彬,最近老感覺到這個時候兄弟全身,但是夏曉彬這個時候卻沒有感覺到,夏曉彬這個時候冷冷的一笑,然後就大聲喊了起來。
“房間裡面的夏雪兒聽着江凡坐車回來了,一定有車就把仇,有怨就抱怨,趕快把我給放了吧,畢竟他犯的錯誤和我根本就沒有關係,你們讓我這樣受懲罰的話,本來就不公平。”
江凡沒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自己最信任的人,這個時候只能把自己給賣了,所以江凡有點不敢相信的問了一下面前的夏曉彬。
“爲什麼你這個時候要把我給賣了?我可是把你當做我最好的兄弟,爲什麼是你?爲什麼是你居然把我給賣了,我是一點都不敢相信呢。”
夏曉彬這個時候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撈起了自己的褲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然後指着自己膝蓋上的淤青,對江凡說。
“你說說吧,因爲給你打掩護,我的腿直接快廢了,而且你也不要怪我不講感情,實在是夏雪兒,那個女人太過狠毒,不是我不夠厲害,不夠堅持,只不過是敵人太過狡猾。”
聽到面前夏曉彬的辯護,江凡這個時候一點都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兄弟把自己給出賣了,可是聽着,裡面賓館的房門給打開的聲音,江凡知道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果然聽到夏曉彬的聲音,夏雪兒這幾個女孩子本來就沒有睡着,聽到夏曉彬的聲音之後,直接從自己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看着江凡這個時候正在外面坐着呢,就直接走到江凡面前看着江凡,而且每個女孩子都不懷好意。
“江凡你怎麼回來了呢?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外面好好的,外面的女人鬼混了,現在這麼早回來的話,是不是我破壞你的好事了,這樣的話我還做了一件壞事,我還覺得我對不起你了。”
面前的夏雪兒就是喜歡正話反說,有些時候他不喜歡的話,她總喜歡反着說。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當時就和那個女孩子聊聊天,我根本就沒有和他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所以聽到你的聲音之後,我就直接往家裡趕了,不信,不信你出去問問他們,我是騎着三輪車就回來了。”
江凡助手急忙爲自己辯護,可是這個時候夏雪兒反而不着急,拿了個凳子,坐在江凡的面前,然後看着江凡,兩個女孩子直接站在夏雪兒的背後,就像他的兩個護法一樣。
“江凡我有很多時間,你如果有故事的話,你繼續編,我就在這裡聽,反正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隨便你說,還有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趕快說吧。”
夏雪兒微笑的看着面前的江凡,但我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出個所以然的話,面前的夏雪兒肯定會把自己給殺了的,可是如果江凡如此所說的話,江凡覺得自己這條命肯定也會丟的。
所以江凡這個時候看着旁邊的夏曉彬,夏曉彬這個時候反着站了起來,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面,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