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他沒有愚蠢的去爭奪什麼東西,他也沒有愚蠢的去爭奪什麼風水寶地。但是很顯然他這樣的行爲被別人看成了宅男,被別人看成了是一個可憐的人。本來他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很顯然現在他已經改變了主意,他覺得自己其實不妨先答應下來,正如前面所說的那樣,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拒絕自己的鄰居,或者說他現在其實也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讓自己獲得金錢,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路徑要走,他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想法去實現,所以說他也就暫時的答應了下來。
不論自己的鄰居有沒有想錯,但是很顯然自己的鄰居是一個好人,他甚至很感激自己能夠遇到這樣的好人,他也很感激自己的鄰居對他的好心。不論自己的鄰居的出發點是什麼,總而言之,他由此和外界進行了聯繫,或者說他和外界有了機會聯繫,他也因此而真正的走出了自己的小房間,他也因此真正的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其實他一直想要走出自己的世界,但是很顯然,自己以前根本沒有什麼機會走出自己的世界,當然他也可以出去找一份工作,但是之前自己一直在修煉。之前自己的錢財還沒有真正的花光。所以說自己的這個鄰居來的正是時候,當這個鄰居來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大概能夠感覺到了自己應該出去轉一轉,看一看了自己應該和這個社會進行溝通交流了。
第二天和張大力一塊去幹了一天,才發現就是體力活,給別人抗東西,他一個人幹了四五個人的活,晚上回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力氣增大了好多。
他回想起白天的場景,大概明白了。
白天的時候。他並不是在使用蠻力的幹活,白天的時候他一邊幹活,還在一邊修煉,很顯然,當外界有壓力的時候,自己的身體會迅速的運轉。自己身體的靈氣好像比平時也運轉的特別快。
他以前其實就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很顯然在以前的時候。每一個世界的靈氣都是特別的充足的,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什麼條件來讓自己體會到這一種辦法。而現在他在這樣一個骯髒的環境中,他竟然體會到了這個辦法的妙用。所以說其實每一個人都應該發掘一些辦法來讓自己儘快的提升境界。
幹到第五天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即將突破了。
第六天的時候,江凡覺得自己努把力應該就能突破到先天境界了,所以便想着請假一天。
這天完工的時候,江凡找到工頭,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說自己請幾天假。
瘦高男人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反正大家都叫他高哥,倒是符合他身高的體量。
高哥看着江凡,呵呵一笑。
“怎麼?有了更好的工作了?”
當聽到高哥的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高哥其實並不願意讓他離開。
很顯然,現在這個男人並不是特別的樂意聽到他說請假的話語,其實他也並不是真正的想要請假,因爲很顯然他沒有和這幫人籤什麼協議,他沒有和這幫人籤什麼合同,所以說他想來就來,想走就可以走。其實他就算是一個臨時工,自己在這裡幹一天就拿一天的工資,自己在這裡幹一天就拿一天的錢。
說起來,他倒是挺自由的,但是很顯然別人並不會真正的給他自由,也就是說,其實別人並不想讓他離開別人,想要讓他繼續在這裡幹,因爲很顯然,這在這裡幹活,別人都是一天多少錢,只要你幹夠了一天,那麼他們就會給你固定的價錢。所以說他幹一天其實就當相當於別人幹了一個星期。
因爲他力氣本來就大,畢竟他是一個修仙者。有他這樣免費的勞力,別人根本不想讓他離開,其實中間的時候,這個高哥也找過他,這個高哥想要和他簽訂一份合同,還想給他提高工資,但是很顯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裡幹幾個月。他在這裡只是暫時的。他在這裡只是暫時的賺一點兒錢。之後他肯定要專心的修煉。如果等自己提升到了先天境界,他其實就有更好的賺錢方法了。但是他這樣一個免費的勞動力這樣一個特別好的免費的勞動力,別人根本不想讓他離開。
江凡本來不想和他廢話,但是想到張大力,估計張大力還要在這裡幹下去,而且被人都知道張大力和自己的關係好,如果自己得罪了面前的這個人,張大力怕是不太好過,所以便耐着心思解釋了一下。
“不是,家裡有點事。”
如果要是按照以前他的性格,他根本不會和這個人廢話。所以說他其實也根本不想和這個人說什麼其他的廢話,但是很顯然,他來這裡並不是他自己找來的這一份工作。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份工作是張大力給他介紹的。也就是說,他需要看着張大力的面子上和這個人說一些理由。
當然他也不可能直接說自己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或者說他其實也根本沒有找到什麼更好的工作。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要找一點理由的。無論如何,他還是要說一點虛假的理由,雖然理由是虛假的,但是很顯然他可以照顧到張大力的面子。自己倒是可以一走了之,自己倒是可以有更好的去處,如果他提升到了先天境界,他根本不用愁自己應該如何賺錢。但是張大力是一個平凡的人,張大力根本沒有其他更好的去處,如果他有了更高的境界,他當然也可以帶一帶張大力,但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能力去帶一個人,因爲現在的他還是一個貧困的人,現在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裡,現在的他還不特別的清楚自己應該如何賺錢,自己應該如何成爲一個不會爲錢發愁的人。所以他也就編造了一個理由。
高哥根本不信。
“我還不知道你,你家裡就沒別人,就你一個,能有什麼事。這樣吧,我準你兩天假,但是今天的工資不發,等你兩天後到了,我發你。”
看着面前的江凡,其實他早就關注這個小夥子了,很顯然這個小夥子是他最喜愛的員工,他當然會寫這樣的員工。或者說,每一個老闆都會喜歡這樣的員工,拿着一個人的工資然後幹着好幾個人的活兒,這樣的員工當然是他喜歡的,他甚至之前想過要和這個員工簽訂一份合同,讓這個員工在他手下穩定的幹着。
他當然也不會虧待這個人。他給這個人工資是別人的兩倍。當時他覺得自己已經付出了自己善心,是的,他覺得自己就是在給這個年輕人施捨自己的善心,但是很顯然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同意。也就是說,在他心裡,他覺得這個年輕人把他的善心當做了驢肝肺。這個年輕人把他的好心踩在了地上根本沒有理會。
當時的他其實就有一點不高興了,但是很顯然現在的這個員工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員工,雖然是臨時工,但是他也並不想和這個員工鬧翻,因爲這樣的人如果願意賣力氣,出去到哪裡都會找到一份兒工資不比得他的第一的工作。
所以他沒有發火,他忍了下來,但是現在呢,現在這個員工很顯然是想離開這裡,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會同意?他知道對方其實是在找藉口,因爲他已經瞭解過面前的江凡了,面前的這個江凡根本沒有什麼家人。
所以說他的理由根本就是不成立的。或者說他其實也沒有在意這個人的理由,他覺得面前這個人就是不想在這裡幹了。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員工。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員工。所以他開始威脅這個年輕人,當然,所謂的威脅其實他也不可能真正的說出來,他沒有直接說出來,如果他要是不在這裡幹自己會如何如何的對待他,他覺得自己說話還是很委婉的,他覺得自己說的話還是很給江凡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