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凡走了之後,柳寒煙一臉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看着心情好像是非常的高興,就像是戀愛中的小女人一樣。
小友看着柳寒煙這樣,感覺到現在的柳寒煙和自己認識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以前自己跟着的是一個做事雷厲風行的人,現在的柳寒煙自從和江凡認識了之後,完全都變了。雖然是辦案的效率真的是有了很大的提升,可是這一切和自己想象的都不一樣。
“你好像非常高興?”看着柳寒煙的樣子,小友說。
“是啊,這件事情這也算是有了一點點的進展了。我當然是高興的。”柳寒煙像是有點理所當然的說。
小友坐在柳寒煙辦公室的沙發上,拿起以前自己和柳寒煙的合照,好像是無意中說:“你有沒有感覺到現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了?有什麼不一樣的。我不是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柳寒煙看着小友,表情很正經的說。
在柳寒煙自己看來,自己和以前是沒有任何區別的。只不過是以前自己沒有認識江凡,而現在柳寒煙認識了江凡,並且還不可自拔的愛上了江凡。
“現在的你沒有以前的那種衝勁了。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和你回來嗎?就是因爲你的精神打動了我,可是現在我完全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你了。”小友對柳寒煙有點失望。
看着小友的表情,柳寒煙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說。因爲在柳寒煙看來,現在的自己比以前的自己好。
以前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活,就是一心把自己放在辦案上面,可是現在的自己學會了享受生活,這樣的自己很好。
看着柳寒煙的樣子,小友也不想和她說這件事情。
“你知道我們又有了什麼樣子的發現嗎?”小友故作神秘的說道。
“什麼?”柳寒煙現在還沒有得到這個消息。
小友笑着說:“我們在受害者的嘴裡提取到了指紋,並且和胡三的做了對比,發現就是一個人的。”
其實這樣的消息並不算好,因爲這就算是有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了胡三就是兇手,可是,真正的兇手並不是胡三。
“確定嗎?”柳寒煙有點懷疑。
“確定,每一個受害者的嘴裡都有指紋。”小友這樣說道。
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柳寒煙的第一反應是,直接給江凡打了一個電話,給江凡說了這件事情。
“怎麼可能?”江凡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情況,不得不感慨,背後的兇手真的是非常的謹慎,幾乎是什麼事情都想到了。
“你先等着,我現在就去。”江凡直接說道,沒有一點猶豫。
拿着小友剛剛給自己的資料,柳寒煙心裡面非常煩躁。本來就是可以用沒有證據來說明,胡三其實並不是兇手的。可是現在這個證據就擺在眼前,真的是不能再說什麼了。
只要是有了這個證據,這個案子幾乎是就可以直接結案了。但是現在柳寒煙並不想就這樣結案,真正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呢。如果真的結案的話,一定會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的。
“去把人現在帶過來,我們需要再一次詢問了。”柳寒煙說道。
“現在已經證明了這個人就是兇手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再說什麼了吧。這些就不用再浪費時間了吧。”看着柳寒煙還是不放棄的樣子,小友有點奇怪。
本來如果是柳寒煙不認識江凡的話,肯定是會直接這樣結案的。可是江凡都說了這個事情並不是這樣的,那就是肯定有一定的事情自己這些人不知道。
只有把真正的兇手叫出來纔有用,其他的替罪羊就算是再多,那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看着胡三依然和前幾天一樣,一點點的該有的表現都沒有。這實在不是一個兇手該有的表現。
“現在已經找到了你作爲兇手的證據了,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柳寒煙隨意的說道。
聽到這樣子話的胡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特別無所謂的說:“哦,知道了,恭喜你們終於破案了。”
“你好像很不在意這件事情啊?怎麼?心裡想什麼呢?能不能說出來,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看着胡三,柳寒煙肯定的說,彷彿是非常肯定胡三的背後肯定是有人的。
“警官,你是不是想過了,我背後能有什麼人?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沒有什麼解釋的。現在證據都找到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胡三直接說。
看着胡三好像是一點都不想說這件事情,柳寒煙也沒有再說什麼,就是一直在低着頭玩着自己的手,用來表示自己十分抗拒這件事情。
“我能問問你,當時,你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有什麼原因嗎?”像是非常好奇的樣子,柳寒煙問道。
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只要是做一件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更何況是人命的事情呢。那肯定是有原因才做這件事情的。
“當然有原因了,你想想,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那肯定是有很大的原因的。”胡三笑着說。
“什麼原因?”像一個好奇的孩子一樣,柳寒煙伸着頭看着胡三。
“當然就是因爲我喜歡啊。”有點胡鬧的話響起。
看着胡三,柳寒煙幾乎是氣的不行,有點不可思議這樣的話。看着這個人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人正在說玩笑一樣。把生命看成了玩具。
“你爲什麼選擇那些人?”讓柳寒煙更加奇怪的是,爲什麼兇手會選擇那些還沒有成年的孩子?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喜歡啊。”胡三再一次這樣說道。
這個時候在柳寒煙的心裡,胡三的形象有兩種。一種是非常沒心沒肺的傻大個,一種就是殘忍至極的變態。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不讓人喜歡的樣子。
“你爲什麼把手放在那些受害者的嘴裡?”柳寒煙繼續問,想要找到一點的破綻。
“我喜歡啊,你這個人煩不煩?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問,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胡三一直和柳寒煙說這三個字,自己也非常煩,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