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唐慶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是在自己都不注意的時候,就開始關注紅葉了。好像是紅葉不管做什麼樣子的事情,自己都想要知道一樣。
江凡在靜靜的睡着,絲毫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柳寒煙的怒火,或者說等着自己的是自己要哄好一個不正常的女人的路。
對於江凡來說,柳寒煙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因爲一般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柳寒煙能夠做到的一切的,誰會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直接當上警察局的局長呢?還是沒有任何的背景的情況下。
看着江凡的睡顏,紅葉真的是感覺到江凡不需要自己了。現在江凡雖然是並沒有真的好起來,但是江凡也是真的有了很大的成長,在自己不知不覺中,江凡就長成了自己沒有想到的樣子。
“你這是幹什麼?”紅葉看着唐慶一直都看着自己。
唐慶被紅葉抓到自己這樣子,很尷尬的說:“沒有什麼啊,就是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說着說着,唐慶就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紅葉一直都對唐慶沒有什麼好感的那種,看着唐慶這樣子和自己說話,也不自覺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唐慶直接說:“你是不是重來都沒有洗過臉啊?”
這麼一個嚴肅的語氣說這樣子的話,紅葉一時之間還真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麼樣子被唐慶說了。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紅着臉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捱打?”
看着紅葉這個惱羞成怒的樣子,唐慶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可恥。爲什麼就這樣子喜歡這個人現在這樣呢?現在的唐慶感覺到紅葉這樣子真的是非常的可愛的。
“沒有,我就是很好奇這個事情。”唐慶可以說一臉無辜的問。
本來還想要好好的打一頓這個人呢,現在看着唐慶這樣子,紅葉突然感覺到自己不好意思說什麼了,面對着一個人這樣子對着自己說話,還真的是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這邊的柳寒煙回到了自己的家以後,心裡面就非常的不舒服,好像是一直被一股氣擋着,真的是感覺自己要是不發泄的話,整個人說不定就瘋了的感覺。
爲了發泄自己的情緒,柳寒煙直接給小友打了電話,想要小友陪着自己出去散散心。
“什麼事?”小友這邊正在和魔尊商量回去的事情。
因爲魔尊說的,魔界現在出事了。需要這個魔尊回去鎮壓一下魔界的子民,要是不回去的話,情況也是很嚴重的。
小友現在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對魔界也是有自己的感情的。在知道了魔尊的事情了之後,當然是很着急了。魔尊說了這樣子的話嗎,當然也是直接就同意了。
“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回去嗎?”魔尊驚奇的看着小友,真的是沒有想到小友竟然願意爲了自己做出這樣子的事情,或者說小友做出這樣子的決定也是需要很大的決心的。
“對吧,我願意。在這個世界上我也沒有什麼親人,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以和你一起去你的家鄉生活。”小友笑着看着魔尊。
看着魔尊這麼驚訝的表情,小友心裡面很高興一直在小友的面前,爲了維護自己的形象,魔尊都是比較的淡定,沒有什麼特別的奇怪的舉動,現在這樣也算是奇怪了。
“那太好了。”魔尊高興的快要抱起來了。
這邊的柳寒煙一聽小友的聲音,就敏銳的感覺到了,小友好像是有什麼事情。雖然是小友根本就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柳寒煙就是感覺到了深深地不對勁。
“小友,我想要出去轉轉,你能不能陪我啊?”柳寒煙對着電話那邊的小友說。
“好啊,我現在去找你?還是我們老地方見?”小友直接就答應了。
兩個人約好了之後,在一間咖啡廳裡面見面了。看着柳寒煙的氣色,小友並沒有感覺到多麼的好,好像是一點生氣。而看着小友的樣子,柳寒煙感覺到小友整個人好像是變了。
雖然是外表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柳寒煙還是感覺到小友整個人的氣質好像是變了。有一種古代大家閨秀的感覺,真的是挺奇怪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柳寒煙有點試探的看着小友問道。
小友直接坦白的說:“蝸現在已經有了前世的記憶了。”
“什麼?你怎麼有的?”柳寒煙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真的是感覺到很奇怪。
雖然是魔尊的能量真的是很大,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有點不可能的吧。江凡也和柳寒煙說過小友的事情,不是說小友當時是失去了全部的記憶嗎?爲什麼現在還能夠想起來呢?
“這個事情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柳寒煙看着小友,感覺到小友想要和自己說什麼話。
小友直接對着柳寒煙說:“我知道你心裡面肯定是很奇怪這個事情的,但是我真的是想清楚了之後才接受這個記憶的。雖然是我真的和前世的魔尊的愛人不一樣。”
說道這裡,小友還有點尷尬的看着柳寒煙,自己也感覺到自己說這個事情好像是有點奇怪了。畢竟自己說的事情,現在是自己和魔尊的事情,一般的人根本就是不知道的。
“是你自己願意的?”看着小友突然停下來,柳寒煙接着問。
“對,我當時想了很長的時間,就算是我沒有這些記憶,我也還是喜歡魔尊的。所以爲了魔尊,我願意接受這些記憶。”小友肯定的看着柳寒煙說。
就在小友說了這樣的話的時候,柳寒煙有一種感覺。這麼多年了,自己可以說是一直都看着小友的成長,現在小友終於有了歸宿,不管這個人是誰,自己都祝福他們。
“你能夠自己做出來這樣子的決定,我心裡面真的是很高興。不過你現在這樣子和我說,其實根本就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吧?”柳寒煙笑着看着小友問道。
不得不說,這麼多長時間的相處,柳寒煙真的是很瞭解小友的。小友只是這樣子和她一說,柳寒煙就幾乎是意識到了小友真正是想要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