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的心裡面真的是認爲這個事情是正常的,一般來說只要是正常人,肯定是都會做這樣子的事情的。看見一個孩子躺在地上,還是有危險的樣子,肯定是都要去救的啊。
面對着阿貴爸爸的情緒,兩個人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畢竟是自己真的是這樣子想的,真的是不想要阿貴的爸爸和自己說什麼感謝的話,現在兩個人想要知道的就是阿貴到底是爲了什麼竟然是變成了這樣子。
“大哥,我現在問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和我說實話。”江凡認真的看着阿貴的爸爸,想要問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情?”看着江凡這麼鄭重的樣子,阿貴爸爸態度突然就有點轉變了。
一般來說也是隻有是自己的心裡面有事情的人才會這樣子的,看見其他的人這樣子問自己,就會不自覺的想到自己現在面對的事情,是不是和自己隱瞞的事情是一樣的。
這樣子的狀況只有細心才能發現的,正好的是江凡和唐慶兩個人都是非常的細心。當然了江凡和唐慶也看見了阿貴爸爸這樣子的反應,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裡面肯定了這個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
“就是,你們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事情。”江凡看着阿貴的爸爸說,眼神中全部都是探究的感覺。
“沒有啊,我們能有什麼事情。”說這樣子的話的時候,阿貴的爸爸是心虛的,根本就不敢看江凡和唐慶。
“這個事情是不是和虎威山有關係?”江凡繼續問道,同時也相當於自己已經肯定了上一個問題了,就是等着阿貴的爸爸和自己說下面的問題了。
“沒有,你們想多了,根本就沒有這樣子的事情,這個事情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一說到這樣子的話,阿貴的爸爸整個人都是凌亂的,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了一樣。
唐慶和江凡無奈的對視了一眼,對於這樣子的人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的。自己孩子都這樣子了,還在隱瞞這個事情呢?難道真的是不擔心阿貴出現什麼事情嗎?
同樣的,江凡和唐慶也是認定了阿貴的事情肯定是和他們一家隱瞞的事情是有關係的,並且肯定是有很多的事情是根本就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的。
“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把這些事情全部都說說,因爲你們可能是不知道的,這些事情都是和阿貴有關係的,阿貴現在是很危險的,只是你不知道而以。”唐慶看着阿貴的爸爸說。
聽到自己的孩子是有危險的,阿貴的爸爸擔心的說:“阿貴這?難道還沒有好嗎?”
唐慶聽到這樣子的話突然就笑了,原來阿貴的爸爸是以爲自己已經吧阿貴治好了?還真的是相信自己啊,這樣子的事情怎麼可能了?且不說唐慶根本就沒有做什麼治療的事情,就算是唐慶想要好好的治療阿貴,也是根本就沒有人任何的能力的啊。
“沒有,現在阿貴還是危險的,我能夠做的就是先幫助阿貴脫離危險,其他的事情還是要看你們的了,你們隱瞞的事情是有關係的,你們應該和我們說,要不然我們也幫不了你們的。”唐慶想要把自己能夠做的事情說出來,讓阿貴的爸爸自己考慮到底是不是要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那?你到底是要不要說?”江凡看着陷入了糾結中的阿貴的爸爸和媽媽,提示的說。
在自己的內心掙扎了一會了之後,阿貴的爸爸決定了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就算是有什麼厄運也沒有什麼關係了,自己的孩子都成這樣子了,其他的也是不用在意的了。
“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阿貴身上開始說了。”阿貴的爸爸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下定決心的說道。
說着話的時候,阿貴的媽媽也是自覺的給江凡和唐慶搬了凳子,給兩個人倒了水,好像是在表示這個故事是很長的,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聽完一樣。
“阿貴和小孩子一起玩耍,因爲調皮就誤入了虎威山。並且當時也是隻有阿貴一個孩子進去了,其他的孩子因爲自己家長的原因根本就沒有進去。”阿貴說道這裡的時候,心裡面都是後悔,好像是在後悔當時自己沒有和阿貴說這樣子的事情一樣。
因爲阿貴從小就是特別的聽話的,從來都不會亂跑,並且在大家都玩的時候,阿貴就知道幫助的自己的媽媽幹活了。自己曾經以爲阿貴永遠都不會出事的。
也沒有像是其他的父母一樣和阿貴說,虎威山是不能進去的。所以,阿貴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也是因爲這樣子,每次想起來這個事情,阿貴的爸爸都是非常的自責的。
“那個時候,很多的人都上去找阿貴了,最後全部都沒有下來。反而是我因爲前一天受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下牀,所以無事。”阿貴的爸爸說着看着江凡。
“那你的意思是?阿貴是這一切事情的起因?”江凡猜測的說。
“是啊,就是這樣的,就是因爲阿貴上山了,我們村裡面的年輕人都沒有從山上下來,我也就成爲了罪人。”阿貴的爸爸自責的說。
“我們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一直都住在這裡的,後面就是當時那些爲了找阿貴的人的墳墓,我們一家是在爲了他們守靈啊。”阿貴的爸爸解釋的說這個事情。
聽的人的心裡面也都是心酸,好像是這樣子的事情雖然是不是自己經歷的,但是還是會有感覺的。一個美好的家庭就因爲一個孩子犯的錯就變成了這樣子。
“那個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唐慶突然看着阿貴的爸爸說,好像是自己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阿貴的爸爸看了唐慶一眼,好像是有點不忍心說,同時也在自己的心裡面思考着自己到底是應該怎麼說這個事情,畢竟是現在這個時候,阿貴也已經成了這樣子了。
“是不是?”唐慶看着阿貴的爸爸一直都有沒有說話,又一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