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清市,早晨的陽光刺破結白的薄雲,帶着溫暖滋潤着整個大地。一摟陽光穿過玻璃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到曉天的牀鋪上。曉天爬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擡手揉揉自己朦朧的雙眼。他下牀來到窗戶邊拉開窗簾。頓時,一陣刺眼的光芒如傾覆般散落在他的身上。曉天敞開雙手,雙眼微閉,享受着陽光帶來的溫暖和輕鬆。
來到昌清市的曉天,這一晚,他睡的十分香甜,這種沉睡在安逸中的夜晚,不知道他有多久沒有過了。不用提高警惕,不用時刻思考着下步計劃,不用爲當前的困難煩惱而睡不下。這種生活,這種無憂無慮遠離都市爾虞我詐的生活,是曉天做夢都想要的。但是現實的殘酷和無奈,讓90後的他,不得不跟隨着時代的腳步走。雖然那種平淡而無奇的生活他很想擁有。曉天知道,在這個物慾橫飛的時代已經不存在着田園生活了,儘管你在天涯海角,現實的雜亂氣氛也會渲染到你所在的位置。確切的說,這種醜陋而黑暗的氛圍已經把整個地球或世界給包圍起來了。
這時,太陽帶來的光芒慢慢消失在灰色的雲朵裡。這短暫的出現,它就像是那提醒人們天亮的公雞,等大家都匆忙的出門後,它也就無需再出現了。一陣濛濛細雨散落在地平線上,滋潤着花草樹木,讓那些生長在大地上的植物有了維持生命的資源。一顆顆如米粒大的細雨降落在玻璃窗上,曉天就像那些細雨一樣,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要聽命運的安排。
經過細雨的洗禮後的大地,一層層濃霧瀰漫在空氣中。同時灼熱的太陽微笑的從雲朵中出來,似乎這一過程專爲大地上的生物而造就的,因爲事事物物都要經過每天的洗禮,纔會生氣勃勃。
別墅的院子門口,兩個十分莊嚴而堅立筆直的保安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裡,手中還各有一把重型機槍。這棟別墅非常的大,而這,也是謝氏的總部。別墅周圍還有保安在巡邏着。與此同時,充滿濃霧的大街上有三個穿着各有特色的青年朝別墅這邊走過來。走在中間的青年穿着白色的襯衣和一條黑色的休閒褲。但是他那十分烏黑而又長的秀髮髮型顯得他非常老土。不知道在20世紀除了有個別中年人外還有沒有人見過一青年留中分發型的?雖然是中分,但他那標緻的五官。不得不說,這位青年確實長得眉清目秀。
在左邊的青年的髮型也是十分沒有品味的,你有看過賽亞人嗎?他一頭大紅色的頭髮堅挺的向上翹,顯得他個頭非常高。那雙猥瑣的眼睛十分欠湊。上身穿着一件圓領黑色T恤,下身是一條非常寬鬆的牛仔褲,咋一看,穿衣服的品味也是十分的土。
右邊的青年表情冰冷,髮型是一個顯得很精神的平頭。上身一件黑色背心,下身一條黑色休閒褲,仔細一看,還真有冷酷俊美男子的氣息。雖然四周都瀰漫着迷霧,但保安的視線還是看到了他們。
“你們是什麼人?”距離十米左右,其中一個保安朝這三個青年喊道。而那三個青
年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一聲不吭面不改色的向前移動着,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察覺到三個青年來者不善,兩個保安直接舉起手中的機槍說道:“你們在上前一步,我們就要開槍了。”但是,得來的還是沉默,見對方還是充耳不聞一步步上前,那兩個保安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很乾脆的扣動扳機,“噠噠……,”一陣槍聲打破了早晨的祥和,在看看眼前,那三個青年已經不見身影,就連那兩個開槍的保安都沒有看到他們是怎麼消失的。他們兩看着空無一人的十幾米外,一陣沉默。當然他們已經目瞪口呆了。心想,人呢?難道被自己一陣亂掃連一點渣都不剩了?這機槍也太厲害了吧?兩個安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擡手揉揉自己的雙眼,然後再看看前方。就在他們放下手的瞬間,其中火紅色頭髮的青年不知從哪冒出來,已經站在了他倆的眼前。這一幕讓兩個保安就像見到鬼一樣,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去,可是剛退出一步,他們只感覺到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雙眼一瞪,視線一黑,舌頭微吐,兩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沒了。
聽到槍聲後,在別墅裡巡邏的保安們紛紛跑到院子門口,他們趕到門口後,看到的只是已經失去生命的兩個屍體。看到兩個同伴的死,沒有人憤怒,沒有人惋惜,因爲他們誰都明白,總有一天,自己也會有這樣的結果。這種不怕生死,如此敬業的精神,是我們值得佩服的。他們訓練有速的擡起手中的機槍,提高警惕的望着四周。
“嘩嘩……”
“誰……”然後又是一陣掃射,那一顆顆如密雨般的子彈全都打在了不遠處的香樟樹上,一片片,一層層殘皮殘葉掉落在樹的周圍。“停下開火,”其中一保安隊長喊到,然後大家都停了下來。停頓一會後,保安隊長做了一個手勢,然後衆人提着槍小心翼翼的散開,朝那棵香樟樹圍過去。就在這時,突然火紅色頭髮的青年從右邊迅速的衝過來,聽到動靜,那些訓練有速的保安想都沒想,一齊轉身一齊扣動扳機,然後又是,“噠噠……”一陣如雨點般的子彈朝紅髮青年掃了過去,紅髮青年臉不驚,心不跳的就地一滾,然後又回到了原地,待他站起來後,那十幾個保安已死,而站在那裡的只有白衣青年和穿背心的青年,三人同時嘴角微翹,紅髮青年來到兩人面前,然後三人並肩朝別墅院子裡走去。
“真沒想到,三個人就敢闖入我謝氏的總部。現在的年輕人,難道都不知道怎麼珍惜生命嗎?”謝梟和熊霸天他們一起從別墅裡走了出來,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統一的嚴肅。於此同時,別墅周邊的街道不斷擁出手拿砍刀的黑道份子,把三個青年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那些小弟臉上除了憤怒,更多的還是兇殘的表情,頓時別墅院子裡站滿了一個個兇狠的小弟,而街道上站着的小弟已經擠不進來了。這人數起碼有五六千人。這場面謝梟早有安排,似乎他早就知道會有人來。三位青年並不驚慌,也不驚訝謝梟怎麼會知道
他們今天會來。
“呵呵,謝老闆真是太看得起我們兄弟三個了,居然叫這麼多人來迎接我們。”穿白衣襯衣的青年微笑的對謝梟說道。他的一句標準的普通話,讓謝梟真的不敢相信他是個日本人。謝梟聽後,暗想這貨普通話這麼標準,難道他是中國人?雖然猜測,但是謝梟還是問道:“你們是山口組的吧?請問到此有何貴幹啊?”謝梟的語氣裡有一種不歡迎的味道。
“不錯,我們是山口組的,今天不請自來,是來給貴幫下戰書的,不知道貴幫敢不敢接?”白衣青年這種挑釁的話語,讓那些站在旁邊的小弟們十分憤怒,草你大爺的,你以爲你們山口組了不起啊,多少戰書我們都敢接,小弟們心裡想到。這時的他們,非常憤怒。知道他們是日本人就一肚子氣了,這白衣青年的一句挑釁的話更是讓他們火上加火,誰都不會忘記日本人帶給我們華夏國殘酷的歷史。
“哼,像你們這種卑賤的島國人的戰書,我們華夏男兒豈會害怕?”謝梟正想開口,不料,曉天搶先開口了。曉天手插褲兜直徑的來到白衣男子面前,雙眼裡,那一股股殺氣十分濃烈,“你們這種低賤的島國人只配與奴隸挑戰。”
曉天的這些話讓那些小弟以及謝梟他們都平衡了很多,而這句話也引起了那些小弟們心中的熱血。相反,紅髮青年和穿背心青年十分憤怒,正想對曉天動手,可是被白衣青年攔了下來,“呵……,高貴的人,從來都不會和你們這些支那人爭論,像你這種口氣,用你們中國的四個字形容……”白衣青年停頓了一會說道:“叫做狂妄自大。”白衣青年盯着曉天,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雙眼裡充滿了敵意。
“誰狂妄自大,最後自有分曉,今天暫且饒你們一命,回去告訴你們組長,有什麼招就使出來,我們謝氏男兒要是退後一步,我李曉天隨你們處置。”曉天臉不改色,絲毫沒有動一下容,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就像一把利刃。聽到曉天的話,一股熱血襲向體內,然後那些小弟不約而同的舉起手中的砍刀喊道:“隨你處置,隨你處置……,”這宏偉的喊聲,足可以壓倒一切。
雖然喊聲宏偉而熱血,但三個青年同樣是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被這陣勢嚇到。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種笑,是對謝氏的一種嘲笑。“哼,不堪一擊的支那人,只知道裝腔作勢,”白衣青年轉身間,嘴裡吐出了一句日文。然後三人慢慢走出包圍圈離開了謝氏總部。待三個青年消失在街道後,謝梟和曉天他們也轉身走進了別墅。這時的濃霧也慢慢的散開,陽光散射在每一個角落,使得這個醜陋的世界那麼明亮。
於此同時,某海域。一艘艘輪船迅速的在海的平面上前進着,而輪船上站滿了人,臉上都是統一的嚴肅,沒有一個人敢嬉皮笑臉。這種萬軍的氣勢,儘管海上的浪濤十分洶涌澎湃,但還是攔不住他們前進的執着。他們都統一的看着前方,那個方向正是我們雄偉的華夏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