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姐,你貴姓?”生命得到了保障,馬一鳴心態也變得平和了些,笑着問身邊的女遊客。
“我警告你啊,再叫我大姐我跟拼了!”本來因爲他救了自己積攢的一點好感瞬間消失殆盡,這傢伙說話怎麼感覺這麼欠揍呢。
“好吧好吧,我錯了,那你叫啥啊?”馬一鳴還是笑嘻嘻的問道,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這個可惡的傢伙,她咬着牙答道:“我叫路盛蘭,別喂喂的叫了。”
“好名字!比我的名字好多了,我叫馬一鳴。”他笑着說道,邊說邊打量這個小島。
“當然比你的強,你才直到啊?”路盛蘭針鋒相對。
馬一鳴笑笑,沒理她,現在他纔有空查看小島的情況,這個小島面積不大,可能有個幾平方公里吧,沙灘再往上走是個茂密的叢林,站在沙灘上也看不清小島的全貌,也不知道有人住沒有,不過看周邊沒有什麼碼頭等人工痕跡,有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太陽從海平面升上高空,總算沒那麼冷了,不過穿着溼衣服也很是難受,馬一鳴尋摸着找點乾柴火先烤烤衣服暖和暖和再說,對了,還有一個行李箱,先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吧。
他拿過行李箱,從兩邊扣開,打了開來,還好,裡面的東西都沒溼,看來這個行李箱質量還挺好。
想想也是,溼了的話灌進去海水那就不可能託的動他們了。行李箱挺大,裡面有一些衣物,還有些化妝品什麼的,看這些衣服的樣式是老年女裝,看來這個行李箱的主人應該是個老太太,想想也正常,這次郵輪上畢竟以老年人居多。不知道這個行李箱的主人倖存下來沒有?如果它的主人在這個小島上那應該還給人家纔對。
不過路盛蘭可沒他這麼高覺悟,在行李箱裡面東翻翻西找找,可是老年人的行李箱實在沒多少可用的東西。
馬一鳴瞅了瞅四周,問路盛蘭:“你要不要拿件衣服先穿上,你衣服都溼了。”
“我纔不穿呢,這衣服都這麼醜。”路盛蘭撇着嘴,一臉嫌棄的樣子。
得,還挑上了,那您凍着吧。馬一鳴懶得理她,直接合上了行李箱。
“你幹嘛,我看看還有沒有能用的東西。”路盛蘭生氣的說道。
真是慣的你,馬一鳴沒好氣的說道:“首先,這個行李箱是我先找到的,它現在屬於我。然後,它的主人可能就在這個小島上,在的話我就得還給人家。而且我也問你了,讓你挑件衣服是你不要的。”
路盛蘭聽他這麼說想反駁他幾句,卻又欲言又止,隨後哼了一聲,扭過了頭去。馬一鳴也沒理她,站起來活動了腿腳下往海灘上的叢林走去。
“喂,你去哪啊?”他剛沒走幾步,聽到路盛蘭喊他又停了下來。
“我去找點柴火生火烤烤衣服,你就在這兒別亂跑。”
“那好吧,那你快些回來。”路盛蘭小聲道,可能現在要依靠這個被他稱爲“臭流氓”的男人使她感到很不自在。
馬一鳴擺了擺手先去聯繫了一些倖存者中的年輕人,有國人有老外,跟他們說明了下情況,老年人還是別指望了,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其中幾個年輕人跟着他往叢林中走去。
一行人先是在叢林邊上向裡看了看,島上的樹木他大多不認識樹種,不過多是灌木叢,海島上因爲常年海風肆虐,很難見到高大的樹木,尤其是這種小島。看裡面不像有什麼猛獸的樣子,才小心的向裡面走去。本來嘛,這種小島上存在大型猛獸的可能性很小,他的擔心有些多餘。不過一些蛇蟲鼠蟻估計是少不了的,要是遇到什麼毒蛇毒蟲,在這個缺醫少藥的地方,那也夠喝一壺的,還是小心爲好。
叢林沒路,邊走邊開路,走的甚是艱難,他們沒敢往深處走,走了沒多遠就在地上撿了些枯樹枝敗葉就往沙灘返了。
走回到海灘上,馬一鳴把肩上的樹枝扔到地上。隨之又泛起了愁,柴火是有了,可沒有火啊,他剛已經問了很多人,大家都沒有打火機之類的。爲了安全考量,乘船的乘客在上船的時候是不準帶打火機之類的火源上去的。像刀具什麼的也不準帶,所以流落到小島上的倖存者身上都沒有取火的工具。
馬一鳴看到剛纔同行的人之中已經有人開始用手拿着木棒鑽木取火了,可是林子裡的枯枝都是潮溼的很,想這麼點着可是老大不容易。不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他也開始拿了根小木棒想鑽木點火。他先是拿了些較乾燥的茅草放在一根木頭上,然後拿小木棒轉動起來。
轉動了老大一會兒,只見冒煙就是點不着,累得他坐到了地上。路盛蘭在邊上看着他的樣子捂着嘴直樂。
馬一鳴一陣氣惱:“笑什麼笑,你行你來!”
“我來就我來,我來也比你強。”路盛蘭也不推辭,拿過木棒也開始轉動起來,可是她還是小看了這玩意兒的難度,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最後只好放棄,她賭氣似的把木棒扔到了地上。
馬一鳴哈哈大笑,原來強不了多少嘛,還笑話他。路盛蘭看到他在笑,隨手拿起根木棒朝他扔了過來,氣呼呼的說:“笑什麼笑,是木頭太溼了,不能怪我。”她長這麼大哪幹過這種事情,才試了這麼會兒手都磨痛了,手腕輕輕轉動,臉上卻一股不服氣的樣子。
哎,女人真是靠不住,還是靠自己吧。他朝周圍看了看,那些年輕人大都放棄了,還有幾個在堅持的,但還沒有一個點着火的。
對了,哥有超能力啊!他想起了自己的御物的能力,能不能用它試試鑽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