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貝勒府,金逸一把摔了剛端起的茶碗,滿臉的怒容,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康熙居然把他偏開,要他輔助太子監國,這不是硬生生的把他捆綁在這顆快要傾倒的大樹上去嗎?
金順和端茶的婢女嚇了一跳,那婢女更是趕緊跪了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金順偷偷的看了看金逸道:主子你說皇上說他的安保工作另有其人,此人會是誰呢?
金逸眼睛一眯,然後看了一眼金順道:爺我怎麼知道?
金順趕緊低頭道:主子要不奴才差人去查?
金寶右手一伸道:不必,你們去查只能回打草驚蛇,這天下能稱得上大宗師得也就那麼幾個,爺我纔不想暴露在他們的視眼之下。
金順一聽也對,正當他在說什麼時,古吉娜的試藥師馮鋒走了進來,對着金寶一拜道:貝勒爺這是郡主交給你的,是一個過路的老百姓遞來的,說要您親收。
金順見此,眉頭一皺,趕緊接過來,遞給了金逸。
金寶看了一眼馮鋒,接過信拆開掏出信紙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金逸才眉頭一皺道:神秘老頭?
金順準備開口時,見馮鋒還沒有走,他有點不高興的道:還有事?
馮鋒看了一眼金順,然後纔對着金逸一拜道:奴才告退。
等馮鋒出去以後,金順才道:安武那老傢伙嗎?
金寶搖了搖頭道:不會,不然安南應該認識他纔對,不過除了我爺爺和安武,咱們大清是不是還有一位一直未露過面的神秘人物呢?
金順一愣,道:可能嗎?那可是皇太極遠了的叔叔,是努爾哈赤的堂弟,還活着嗎?
金寶皺着眉頭,轉身走了幾步,看了看金順道:不好說,至於多大歲數,還真的不好斷定,不過這人大清入關以來就一直未露面,十分神秘,皇上想幹嘛?
金順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明白,真的如小說一般,去找一個人嘛?
主子要不這樣,我去找找陳千飛,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消息。
哦!這小子在幹嘛?今天朝上都沒有看見他。金寶看了看金順,點了點頭。
金順正準備去問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來。
金逸你個我滾出來……金逸你給我……
這?金順眼睛一眯,趕緊道:反了天了!哪裡來的瘋婆娘,主子奴才去看看。
金逸雖然疑惑,但是也感到好奇,在如今這大清國,敢如此謾罵自己的恐怕寥寥無幾,此聲音一聽就是一女子,而且是那種母老虎類型的。
馮鋒正準備回後院時 聽見有人敢如此放鬆,也一臉的好奇,又折了回來。
金逸帶着金順從正廳走了出來,倆人看了看馮鋒,走出二門,來到大門前。
金順道:打開大門。
喳,幾個侍衛和下人趕緊把大門給打了開來。
金逸率先走出大門,看向了階梯下站着的女子,他眉頭一皺,因爲他看見陳千飛就站在不遠處看着。
金順看着那女子,大聲道:放鬆,你是哪家的女子,膽敢冒犯我家貝勒爺?
哦!陳大大人你也在?這怎麼回事?金順頭一扭,看見了遠處站着的陳千飛,大聲質問道?
陳千飛搖了搖頭,站在那裡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你就是金逸?果然,果然很像!
金寶一笑道:小姑娘你找我?
金子晴眨了眨眼睛道:對,你是天下第一,我來挑戰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馮一看機會來了!嘿嘿一笑道:小姑娘家的,不知天高地厚……
金子晴一看馮鋒,見他臉色煞白,毫無血色,一笑道:病秧子你想挑戰我?
你說什麼?馮臉色立馬難看了起來,緊握雙手憤怒至極的道:他現在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喊他病秧子了!
陳千飛看了看馮鋒他也沒有在意,因爲在他看來想法和金子晴是一樣的,一個病秧子有什麼可怕的了!
但要是要他們知道,這病秧子纔是這貝勒爺最可怕的人,不知道他倆會做何感想。
金子晴見那病秧子好像生氣了!唰的一聲,甩開長鞭,看着馮鋒道:你有病就去看,拖久了對身體不好,我說你病秧子其實不是歧視……
還敢說我是病秧子……?
馮鋒含怒出手,速度之快,金子晴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金順倒是幸災樂禍的看着,平時他也不敢管這傢伙叫病秧子啊!今天這姑娘倒是有意思。
金子晴的瞳孔在放大,有種頭暈腦脹的感覺,猶如中毒一般。
陳千飛見那病秧子伸手如此敏捷,他大吃一驚,道:糟糕,但是以他後天八層的修爲,豈能趕得上先天境界的馮鋒啊!
金逸見陳千飛臉色不對,心底一驚,沒有猶豫,也沒有保留修爲,身影一晃就擋在了金子晴的面前,速度之快,猶如瞬移,着實把在場的人給驚到了!
然後就見馮鋒一掌拍在了金逸的後背 金逸安然未動,反而馮鋒被自己的內力給震的倒飛了回去,然後身體在半空中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體,才落在了臺階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嘴角有鮮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