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我變聰明瞭!是古籍上有所記載,想要練成一階丹藥,修爲最差也想要築基期,而且能一次性成丹着,要是沒有雄厚的修爲做依靠,恐怕很難做到凝丹吧!
金逸得意一笑道:那是……不對,你那快老虎的額頭骨恐怕不只是一塊普通的骨頭吧!
古吉娜看着金逸,見他才反應過來,得意一笑道:那是,傳說聖祖當年關外狩獵,爲了這隻老虎,可是動用了好幾千人得圍困,最後才被金老射殺,這快骨頭,還是我親自與四阿哥開口討要的。
怎麼又扯到四阿哥了呢?金逸眨了眨眼睛,實在想不明白。
你傻啊!四阿哥掌管內務府啊!說完古吉娜道:行啦,府上現在很熱鬧,你不去安撫一下嗎?當然那些人我就不見了!
金逸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等金逸離開,古吉娜才皺着眉頭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丹成之際就註定了天下有些人會爲之瘋狂的,金逸希望你能壓得住啊!
趙玲玲騎着馬,看了一眼彭侑,淡淡得道:我師傅可是說了!此次事了就可以去與他回合,現在李玉和寧折已經動身南下,怎麼你好像有些不樂意了嗎?
彭侑看了看趙玲玲,搖了搖頭道:我的修爲現在可以說,在大哥這圈子裡墊底了!所以要你你能開心嗎?
就這?趙玲玲聽完,有些不置可否的道!
就這?我說丫頭,你現在可是大宗師得境界,當然不懂我的苦惱了!權利在大那也是朝廷賦予你的權利,可是修爲是自身得啊!我也是習武之人,又不是玩文弄墨之人。
有何不同,人活着不就是爲了名和利嗎?至於長生、我想我師父恐怕都不信吧!
呵呵!別說這些三歲孩童都明白得大道理了!本爵不想聽,至於這一路以來的點點滴滴,我保證不像我大哥明說即可!
好啊!一言爲定,然後就見趙玲玲臉露喜色,兩條大腿一用力,大聲道:駕,駕……
彭侑一愣,笑罵道:果然有目的,也好、既然你擔心自己被罰,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們兩可都是好面子的人哪?
十四阿哥道!
就在安南招呼着大家喝茶時,門房傳來了門衛的報告聲。
安南一聽眉頭一皺,對着於娣道:我有些不舒服,你來招呼十四阿哥吧!
於娣點了點頭,等安南離開後,準備去迎接十四阿哥去時,突然站住!他看着這幾人居然沒有一個要起身去迎接得意思,有些不解道:你們不去迎接一下去嗎?
鈥在右邊第一的位置上坐着,聽了於娣得話,那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臉蛋一陰,看了一眼於娣,淡淡得道:不說他是個皇子,哪怕皇上親臨,我也未必給這面子。
雷欣一笑道:側福晉別誤會,鈥姐不喜這套俗世禮節。
哦!於娣並不在意,轉身看向了金老和安武倆人,見倆人也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於娣也就是明白了!
獨自帶着下人趕緊去迎接去了!開玩笑皇上的兒子,就這一條,哪怕天下到哪都是一種身份的炫耀啊!這是多高貴的血統啊!
安武看了看金老,淡淡一笑道:這十四阿哥是果敢之人,我們算是把他得罪徹底了!
金老無所謂道:這些個阿哥野心都不小,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安靜一點的,畢竟玄——康熙現在身體還不錯,遲早被這些阿哥們給氣死不可。
安武咳嗽了一下,看了看鈥和雷欣,沒有接金老得話。
不一會十四阿哥龍行虎步得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在做的四位一眼,他眉頭一皺,走上前去對着金老和安武一拜道:見過兩位前輩。
安武趕緊站起來,還禮道:十四爺請。
十四阿哥右手一伸,然後轉身看向了鈥和雷欣,眉頭一皺道:是你倆?
雷欣一笑道:我們見過面嗎?
十四阿哥沒有接話,轉身對着於娣問道:我師父呢?
於娣不敢託大,趕緊道:在後院煉丹!
哦!金老和鈥一聽,往起一站,鈥沒有說話,金老道:小金子在煉丹,這樣說方纔那股能量波動是……
十四阿哥看了看金老和安武,抱拳道:皇上特意差我過來的,金老看來您也是爲了那股能量波動而來得吧!
金老轉身看了看安武,見安武搖了搖頭,他眉頭一皺道:看來皇上的身邊真的是臥虎藏龍啊!
十四阿哥朝着金老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着金老道:普天之下,膽敢藐視皇權者殺!
金老擡頭看着十四阿哥,許久才一笑道:呵呵!對,皇權乃最高者威望,膽敢藐視者的確該死,可是十四爺,那你覺着小老頭是否藐視皇權了呢?
十四阿哥看着金老,突然一笑道:金老您乃金逸曾祖父,輩分之高,晚輩雖貴爲皇子,可以要與您幾分薄面,但是您和安武第一時間來了這裡,皇上得知雖然感到傷心,但也沒有追究,要不是雷王入宮謝罪,到現在皇上還被矇在鼓裡呢?
金老看了看安武,哈哈一笑,矇在鼓裡?十四爺言重了!事出突然,小老兒一着急倒是忘了禮節了!
金老和安武心裡明白,十四阿哥搬出康熙來,有兩個原因,第一個是鎮壓場面。第二個原因就是看看,他們心裡到底有沒有皇上的存在,既然這傢伙如此耍心眼,那他們既然看出來了!那當然不能有所表示不是?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反而十四阿哥更會起疑心了!
哦!十四阿哥見這老傢伙,左右而言他,既然不入坑,這才轉身道:我要見師父,還請側福晉行個方便。
這個……於娣一笑道:十四爺,不是臣妾不帶路,你也知道,你師父得脾氣,要是打擾了他煉丹的雅興,恐怕你我都無法給他交代啊!
十四阿哥點了點頭,走到一邊看了看大家,在雷欣旁邊坐了下來,至於站着得幾人,也都相互看了看各自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