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既節省資源,也避免了族人受苦。然而巫族王的計劃還沒有實行,外界人對巫族人的殺戮心越來越重。
只因爲巫族中人,所知道事情太多且所擁有的珍寶,也令外界之人垂涎。不僅觸犯了太多外界那些王公貴族的利益,還勾起了這些人貪婪的慾望。所以他們開始假造巫族之人利用巫術亂殺無辜的罪證。
巫族王爲了保全全族,製造了一副象徵着權利的水晶懸棺。以及一些沉香木懸棺,懸於懸崖之上。
本來想着用這些來製造,巫族族人已經全部遭天譴而被滅族的假象。卻沒有想到在製造懸棺之時,發現了懸崖上的山洞。
巫族王親自查探,山洞發現了這個別有洞天的地方。於是帶着巫族中人暫時遷徙進了山洞裡,在山洞中打造了各種棺槨。
其中黑色水晶棺槨成爲了,每一屆巫族王所專屬的棺槨。其他族人則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沉香木棺槨,巫族王不僅把族人帶到了這裡還把所有珍寶都帶到了這裡。
然而在巫族人齊心協力,共同建築家園時。族裡卻出了叛徒,把他們的行蹤全部泄露了出去。
巫族王知道後,趕緊加快建造懸棺。利用巧妙的地勢,將山洞給完全遮住。在懸崖邊下了巫蠱,只有心懷端正懷揣巫族之物者才能看到這些懸棺以及山洞。
巫族王這麼做,只是爲了那些流落在外來不及回家的人。留一條回家的路,而李唐偶然獲得的錦盒就是曾經的巫族之物。
因爲李唐帶着錦盒,所以才能夠在小東西的指示下來到懸崖。看到懸崖上的懸棺,打開棺槨進入現在的山洞。
李唐聽完血玉的解釋之後,忽然對黑色水晶棺槨中的巫族王油然起敬。急忙在懸棺前,給懸棺裡的華服男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血玉?那我手裡原來裝着沉香珠的錦盒,就是巫族之物麼?也就是說這個錦盒原本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巫族的後人對麼?”李唐忽然覺得聽完這一切後,自己整個人都清明瞭不少。
“當然,不然你怎麼打開的懸棺,怎麼拿到錦盒呀,而且也不會進入這裡啊!這一切不是什麼巧合,都是冥冥之中早已經註定了的。”
聽着血玉頭頭是道的話,落寶恨不得弄碎它。這個傢伙也太傲慢了吧,自己都沒有跟主人這麼說話過。這個該死的傢伙是想死吧,討厭的小鱉孫兒!
“喂!你丫的說話就不能別那麼酸裡酸氣兒的嘛!說個話你也不能好好說,我告兒你我已經忍很久了。
剛剛沒有罵你是怕耽誤主人正事兒,現在該說的也說了。我也不用忍了,你個討厭的小鱉孫兒!小鱉孫兒!”落寶瞬間被血玉給激怒了,不停的狂吼着。
李唐摸了摸腦門兒,不知道自己把血玉帶在身邊到底是對還是錯。如果落寶和血玉一直僵持着,那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李唐不顧落寶和血玉的爭吵,圍着黑水晶棺槨轉了一圈。
棺槨裡的華服男人,雖然時隔千年遺體依然保存完好。難道這就是屬於巫族獨有的秘術麼?在男人遺體的周圍還擺放了許多玉石。
大多都是一些防止遺體腐爛的玉石,李唐也聽說過。古人在下葬時會在棺槨中放入大量的玉石,和金銀珠寶。
以保存遺體不腐爛,可是即使玉石有着這樣的作用。也不至於會使這個遺體,留存千年不腐。
忽然李唐的目光落到了棺槨裡男人的手上,他的手並不是垂直放置在兩邊。左手張開覆蓋在握成右手的拳頭上面,李唐看着棺槨裡遺體緊緊握着的右手。忽然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李唐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這棺槨裡躺着的人,可是巫族王啊。要是他在死前,給自己的遺體上下了什麼巫蠱之術來防止外人動他的遺體。那自己要是動了,不就玩完兒了嗎?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李唐正往後退着。
卻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一頭栽向了棺槨裡。李唐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遺體。媽呀,自己不會是要跟這個死人親密接觸了吧。想想要撲向死人的懷裡,李唐就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迅速的伸手推向了水晶棺槨,因爲用力過猛李唐快速的朝後倒去。揉着摔疼了的腦袋,李唐覺得自己有點兒懵。忽然覺得眼前的棺槨離自己遠了一些,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確定棺槨真的離自己遠了一些。
不應該呀,就算自己剛剛再怎麼用力也不會推動水晶棺槨。而且自己彈跳力也沒有那麼好,還不至於被彈開那麼遠。
李唐急忙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快速的朝移動了的棺槨衝了過去,看了看棺槨裡依舊躺着不動的遺體。
又看了看整個棺槨,急忙趴在地上看着棺槨底部。這個水晶棺槨在自己進這個密室時,並不存在。而似乎是自己把錦盒塞進八卦凹陷裡,才緩緩從地面升起來的。
李唐閉着眼睛回想着,水晶棺槨出現時的情景。一陣石頭相磨合的聲音響起,水晶棺槨從地面緩緩移動上來。
這一次棺槨又移動了,難道是自己踩到了什麼機關。李唐站在原地轉了一圈,看到了地上被自己塞進八卦凹陷的錦盒又被塞進去了一點,剛剛自己踩到的硬東西應該就是錦盒吧!
難道這些錦盒可以控制棺槨的移動,這只是一個錦盒被放置入八卦凹陷中。還有七個凹陷分佈在大型八卦盤的八個方位處,李唐翻出包裡的剩餘七個錦盒。思索着如果把錦盒全部放進八卦小盤裡,這個密室會發生什麼。
而此時李唐在這個封閉的密室裡,卻是不知道有個正在遠方想着自己。
林璇失神的坐在店裡,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李唐了。不知道他和嚴冷冷去凌城,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前幾天黃老來找李唐,說是自己得了一個好物件兒。請李唐過去觀賞一番,還有那個叫苗清坤的胖子一直來問李唐什麼時候回來。
林璇忽然覺得自己有些草率了,有些後悔自己昨天在電話裡和李唐說的話。早知道就不應該那麼幹脆,得自私一點兒把李唐給留下。不管是出於爲整個店着想,還是爲了林璇她自己。
“小璇?小璇?”黃老給芬芳閣派過來的鑑寶師李叔,手裡拿着一塊兒翡翠看着坐在櫃檯前發呆的林璇叫到。這個丫頭這幾天不知道是怎麼了,總是心不在焉的感覺。記得自己剛來芬芳閣的時候,林璇還是熱情滿滿的。
怎麼這幾天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盡蔫兒在櫃檯前面了。還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瞅着外面,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樣,這個小姑娘不是思春了吧。想到這裡李叔忍不住笑了笑,卻剛好被回過神來的林璇看個正着。
林璇一臉疑惑的看着李得,這個李叔今天是怎麼了。看着自己笑什麼,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林璇急忙拿起櫃檯上的銅鏡照了起來,又匆匆放下。看來自己是開古玩店開糊塗了,有梳妝用的小鏡子怎麼拿這個模糊的銅鏡瞎照什麼。
急忙拿出化妝包裡的小鏡子照了起來,拿起粉底撲在臉上輕拍了幾下。左右照了照,妝容還是那麼精緻,也沒有發現臉上有什麼。
林璇看着李叔撇了撇嘴,朝李叔走了過去。扭動着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材讓人看着直吞嚥口水。
店裡的氣氛似乎開始凝固了,一些上門來賞玩古董的男顧客,眼睛早已不在古董上啦。似乎恨不得把眼珠子給扣出來,粘在林璇身上。看着店裡男顧客們盯着林璇色迷迷的樣子,李叔心裡開始唾棄起這些傢伙來。
在芬芳閣的這段時間裡,李叔早就把林璇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來看待。看到這些臭男人這麼盯着自己的女兒看,李叔當然會覺得有些不爽。大踏步的拿着手上的翡翠走到林璇面前,盡力的擋住了那些灼熱的視線。
“小璇啊!想什麼呢,那麼入神。我叫你好幾聲了,你可都沒有聽見啊!我覺得這塊兒翡翠色澤均勻,質地勻稱。值得收,那個賣家要五萬。”
我覺得成,咱這樁買賣做得不虧,你怎麼看?”李叔把林璇重新拉到了櫃檯前,低頭小聲的和林璇說着。
“哎呀,李叔,您自己定奪就好啦,我相信您的眼光。不會錯的,就這樣吧啊!”林璇拍了拍李叔的肩膀,笑着說到。
李叔是黃老的古寶齋裡的人,他的眼光自己絕對是相信的。這段時間李叔也幫了林璇不少忙,林璇對李叔也一直心存敬畏。李叔聽到林璇對肯定後,高興的笑着合不攏嘴。急忙跑去和賣家開始談判了,這個小妮子這麼相信自己。
自己也一定要幫助她把價格壓到最低,保證她有錢賺。看着李叔朝客人走去的背影,林璇又想起了一個人—李唐。
要不是李唐,可能自己的芬芳閣還是那個百寶街裡,不足一提的小店。現在自己的店能夠做到如今這個地步,都要感謝李唐。
林璇重新坐到了櫃檯前,癡癡的看着外面。不知道李唐到底什麼時候會回江城,再者李唐回了江城還會來自己的芬芳閣麼?一連串疑問在林璇的心中盤旋,然而此時卻得不到答案,只有遠在凌城的李唐纔可以解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