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三人被張清雄,逼着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別人拿着槍指着自己,難道自己還能不上前嗎?
李唐三人並沒有做什麼反抗,老老實實的跟着張清雄,在辦公室裡坐下,張清雄也不客氣,把徐遠風的辦公室當成了自己的,命人端茶送水,彷彿他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徐遠風仍舊是一臉倨傲的看着張清雄,李唐和陳玄逸,站在徐遠風的身後神色自然,彷彿沒有看見身後那些人的槍一樣。
張清雄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白霧隔着煙霧。張清雄笑着看着徐遠風說道:“不知道,老先生高姓大名。”
徐遠風冷笑着,低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頭,淡然的講道:“在下徐遠風,你今天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張清雄見徐雲風問起了今天的目的,把煙放在菸灰缸上揮了揮手,讓人把徐遠風,剛做好的精品拿了上來,放在了桌子上。
張清雄打開了保險箱,拿出了裡面的玉冠,張清雄如獲至寶般,雙眼泛着亮光,欣賞着手中的這件精品。
良久,他才放下了手中的玉冠,擡起頭,對徐雲風說:“今天來的目的,只有這一個,那就是,讓你做更多這樣的精品,然後交由店面推給這個市場。”
張清雄指了指保險箱裡的仿製品,補充道:“這個東西不僅能賣好價錢,相信能使你得到更高的利潤,而同時作爲販賣這些東西的古玩店,也同樣,能夠得到高額的回報。”
你的精品實在是太高超了,這樣的水準,甚至都可以騙過一些博物館。在下今天所來,就是想和徐先生您談這筆生意。
張清雄,看徐遠風的臉色,好像有些意動,連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張支票,從桌子上滑到了徐雲風的身前。
徐遠風挑了挑眉彷彿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扒拉着嘴,從桌上拿起了支票看了一眼,不屑一顧的把它給撕了。這個動作瞬間讓場上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有的人甚至直接拿槍口指向了徐雲風。
“大膽誰讓你們把槍拿起來的!”張清雄呵斥道。
“不好意思,徐先生,是不是我們開價太低?”
徐遠風神色傲然的往椅背上一靠,對張清雄說道:“張先生,並不是你們的開價問題,是你們的態度問題,徐某何嘗不知道這些精品能賣出意想不到的高價。”
“完全就是以一套十,難道之前這些精品就沒有被賣出去過嗎?只不過是,暫時收手,不想做而已。而你卻用這種方法闖進我的作坊,這樣根本就看不到,你有什麼合作的意向。”
張清雄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這不是一個可以隨便拿捏的人,呵呵一笑揮手,讓所有的黑衣人都出去。
他站起身來,以茶代酒先幹了一杯後纔對徐遠風說道:“實在是抱歉,今天來的確是有些唐突,也是考慮不周纔出此下策。讓徐先生心情鬱悶確實是在下的錯還請諒解。
徐遠風一擡手冷聲道:“你也別叫我什麼徐先生,要叫就叫徐大師。像你這樣貿然闖進來的人也是少見,今天心情還可以,也就不和你多計較了,帶上你的人走吧。”
“畢竟剛到金陵,沒有什麼興趣賣這些精品,這些東西也只是做着玩而已。就算你想要,也不是現在,能給你的過些日子再說吧,真的那麼有興趣,就留下你的電話號碼,生意總該會做的。”
張清雄就這樣被徐雲風送走,就連張清雄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自己手裡有槍,卻要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白髮蒼蒼的老頭。
可是他還是走了,因爲身上的血玉,告訴他,老人身邊兩個人中有一個相當危險,如果他強行動手,後果不堪設想。正是因爲,這麼多年來血玉的陪伴,張清雄選擇了相信離開了作坊。
“奇怪啊,李唐,你說爲什麼他要走呢?明明他可以強迫徐遠大師爲他做事的。”陳玄逸合上窗簾,扭過頭問李唐道。
李唐神秘的一笑,對着陳玄逸和徐遠風說道:“這個你們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他們都離開了,也不需要擔心些什麼,正好就在剛剛得到一些新的消息,咱們可以把之前的計劃改一下。玩票大的這次不讓這個老賊掉進泥塘裡。李唐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落寶,你確定你的消息是準確的?”
李唐在屋頂上飛快的移動着,就在剛剛徐雲風和張清雄對峙的過程中,李唐已經感覺到了他身上的那枚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