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埋地下了,這還不是墓?”有人說。
“沒錯!它是埋在了地下,可它確實不是墓。”林楓說。
“你爲什麼說它不是墓?”桑教授皺眉道。
其實看這兒建築羣的規格,已經有不少教授懷疑這兒不是墓了。只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關鍵性的證據罷了。
沒有證據,這建築羣又埋在地下,自然所有人都下意識把它當成了陵墓。
然而林楓卻說:“桑教授你不是說了嗎?墓主一旦安葬妥當,既會有人放下斷龍石。墓門既閉,自此陰陽兩隔。
然而,你們發掘這兒的時候,斷龍石落下了嗎?”“咦?斷龍石好像真的沒有落下。”楊院長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墓主人沒有運進來?”
“怎麼會?這麼大的宮廷建築羣,怎麼可能會讓它成爲空墓?”立即便有人反駁道。
“會不會是日本人把它又升起來的。咱們發掘的那塊,不就是當年日本軍隊挖開的嗎?”
“這不可能。不說當年日軍駐礦隊資料沒有記載,就是真是他們挖的,這把斷龍石拖出來,也比再吊上去簡單多了。”
教授們總歸是象牙塔中的人物,他們雖然免不了會受到時代,外界的影響。然而,在遇上他們專業的時候,他們同樣也會把一切拋開,鑽進他們知識的海洋。
或許是有自私自利的,但是這樣的害羣之馬,哪兒都有。
他們之所以害羣,不僅是他們自己自私自利,同時他們也會像李經理一樣,把其他人污染了,拖到與自己同樣的道德水準,以保證自己不是那麼壞。
這樣的人,這羣教授中也有。“你們又在瞎研究什麼?我們是出不去了。”
“誰說的,我們出的去。”林楓立即說。“關鍵便在這斷龍石上。就像教授們說的,他們不可能建造了這麼大的宮殿羣,然後就不用了。也像教授們說的,這也不可能是日軍升上去。麻煩不說。如果真的是他們。這兒的古董,還會存在嗎?”
教授們紛紛點頭,因爲這是明擺着的。
古人不像今人,爛尾工程什麼的,在古代不流行。就是真的由於不可抗拒因素爛尾了。也會想方設法利用起來。
寧願房子空蕩蕩,也不降價向外賣;寧願瓜果爛在地裡,寧願把牛奶倒進河中……那都是現代,是商業社會的特徵。
至於日本人,就更不用說了。他們若是打開了,不收刮的清潔溜溜,他們也就不是日本人。
“那你說這是什麼?”那位教授說,“這兒是不是墓,難道我們這羣教授還不懂?還讓你這毛頭小子教。”
這就是分敵我,講身份了。
像他這樣的人。不用問,一抓一個準,絕對是鬥爭經驗豐富過學術才能的。
像他這樣的人還有幾個,別人研究宮殿,尋找出路。他們不幫忙不說,還在一邊潑冷水,說這兒是明堂,是天子頒詔、受俘的地方,哪兒會有地道。
別人製備電解溶液,他們又說不用做了。是不會成功的。我們是考古學家,又不是化學家、物理學家。
他們說的都對,明堂是不可能有什麼地道的。他們製備的電解溶液,也不可能會成功。
但是這卻也暴露了他們拉低別人的企業。特別是後一個。
是。他們是不是化學家,也不是物理學家,但是你自己不會做化學、物理實驗,把那些知識全都忘個精光,你就不許別人還會,還記得嗎?
這樣的人哪哪都有。林楓曾經工作過的研究所有。這兒,事關生死了都,他們依然這麼幹。
怎麼着,把別人的能力拉低了,死了之後,你依然可以做教授不成?
“我當然知道。”林楓說,“擁有斷龍石的不僅有皇帝、高士的陵墓。”
“不是皇帝與高士的陵墓?哈!那還有什麼?”他不無譏諷道。
林楓沒有理他,繼續說:“有,你們不要忘了,古代的城市。”
“古代城市?”
“沒錯。古代城市使用斷龍石的可是不少。隋唐的雄闊海就是被千斤閘壓死的,那東西與斷龍石一樣。”林楓說。
“哈哈,弄了半天是看的演義小說啊!”
幾個老教授開心笑了,他們不是爲了說贏了林楓,而是因爲林楓不專業。
對,就是這個原因,所以他們笑了。
這裡面的彎彎繞,一般人都很難明白。準確來說,是他們以他們專業的考古知識,說出不去了。可林楓並不是他們考古隊的一員,卻偏偏反駁自己,可以出去。
這是什麼?這是反對權威,這是打他們的臉。他們當然要與林楓說道說道了。
畢竟這麼些年了,他們剩下的也就只有他們這“權威”的招牌了。爲了這招牌,死也要跟林楓頂牛啊!
這就是他們爲什麼一直沒找林楓麻煩,偏偏這個時候找的原因。
至於後來笑了,說的那話,也不是爲提攜後輩,只因爲林楓不專業,用演義小說舉例子。
這例子……舉的好!
他們又專業了,又權威了,所以他們笑了。
在所有正常人都在想方設法出去時,卻有幾個這樣的貨,偏玩這樣的彎彎繞。林楓即便在研究所幹過,但只不過纔是臨時工的他,真是理解不能。
“這位同學,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城市那是在地上的,這兒是地下。考古之中,斷龍石本就少見,就更不用說什麼地下之城了。”
一位老教授擺起了權威的架子,和顏悅色地教導起林楓來。
不過這傢伙的學識就不怎麼樣,沒有了教案,那話說出來的要多沒水平,就多沒水平。
和着,他的大腦就只知道地上是城,地下是墓,這水平啊!
林楓說:“教授,這可不是地下城。它應該是埋入地下的城。”
“哈哈,那就更不可能了。你看這建築。這宮殿羣這麼完好,怎麼會是埋在地下的城呢?”老教授笑的更開心了。
林楓說:“這城靠近黃河。”
林楓見他們還不明白,繼續說:“黃河不僅是有名的地上河,高出地面二百多米。它更是有名的會改道。每一次改道都淹沒城池無數,多一個也不奇怪。”
林楓說完,立即又道:“既然是城,它就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入口,我們可以再找其他出口出去。”
林楓可不想回答爲什麼這城被埋在了地下。卻這麼剛剛好,沒有直接埋在泥土中,反而像現在這樣,有如一個地下城。
這樣的情況,除了用奇蹟來解釋,只有玄學了。
升龍道那兒,那麼多的陣法,什麼避水咒,避塵咒……
在這些陣法的保護下,發了水。這城也被陣法保護起來了。水淹不進,頭上的泥土也落不下來。
上面的泥土經過幾百年,幾個年的踩踏,也就形成了這有如墓蓋的存在。
但是林楓需要和他們說這些嗎?
真心是說不着啊!他們只需要知道這兒是城,城不只一個門,抱有生的希望,這就夠了。
不再給他們解釋,林楓對田士說:“田大哥。”
“有事?”田士笑着過來。
不要看田士與武公子都沒有靠過來,那是他們耳朵靈,不用像其他人一樣靠過來。
當然。也是武公子不想靠過來,怎麼說他也是修真前輩,現在要靠一後輩保護,這叫什麼事兒?這多丟面兒!
所以。不過去,絕對不過去。有什麼事,支起耳朵聽便行了。
田士欠武子的債,自然也要同流合污。
林楓笑了一下,傳音道:“田大哥,想不想不欠外債。”
“咦?怎麼說?”田士一下子來了精神。
不說他修真的身份。單是他全聚德股東的身份,老是跟一個人屁股後轉,這叫丫挺的什麼事兒呀!
不過他只精神了一下,又萎靡不振道:“我的債啊!可不是那麼好還的。”
都說借有錢人的債好還,然而真借了才知道,難。武公子不缺錢,所以他才讓田士以廚藝還。田士已經認命了,因爲他拿不出更好的東西。而且有了更好的東西,他也纔不捨得還人啊!
林楓說:“靈材呢?”
“怎麼?你又有靈材了?”田士問。
林楓看看外面,把他的計劃一說。田士樂了,忍不住脫口而出:“好!”
雙手一拍,嘴巴都要樂歪了。
田士問他:“老田,什麼事這麼開心?”
當然開心了,俺老田馬上就要恢復自由身了。
不過田士並不是一個那麼不靠譜的人,八字還沒一撇,便四處嚷嚷。林楓的計劃到底行不行,還要試過才知道。
不過林楓的計劃怎麼看,怎麼都是成功的面大,田士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說道:“武公子,你想不想吃狗肉。”
林楓笑了笑,提醒他道:“田大哥,準備了,行不行,就靠你了。”
“好!你放心吧!我這刀法下,任何生物,想活都難!”
田士應着,右手握上自己的菜刀,整個人的氣勢,當場就變了。
那個不起眼的胖子消失了,留在那兒的只有一尊殺神,一個無物不可殺,無物殺不死的殺神。
林楓見他準備好,整個人也動了,一閃一現,直向天狗羣中撲去。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
雖然所有人都明白狗肉的意思,但是他們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包括女鬼。
那可是天狗,子彈都打不死的天狗,就更不用說吃它們的肉了,做做夢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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