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笑道:“沒事,你家的沙發舒服着呢,比起山上的平板牀可是好得多了,林總,你要是實在可憐小道,就讓我也上牀睡得了。”
“想得美……晚安”林玲回了臥室,順手鎖上了臥室的門。
左非白笑了笑,自語道:“看起來,林總還是挺保守的嘛……”
忙活了一天,尤其是幫助林玲破解厭勝之術時花費了不少氣力,左非白也真的是累了,倒在沙發上便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左非白迷迷糊糊中,忽然聽到林玲時斷時續的叫聲。
“不要……救我……小道士……”
左非白悚然一驚,身子彈起就衝向臥室:“不會吧……”
左非白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卻見林玲躺在牀上,被子也被踢開,臉上香汗淋漓,頭搖擺着,口中不斷說着胡話。
左非白上前搖醒林玲,抓住林玲的一隻玉手,問道:“林總,怎麼了,你沒事吧?”
林玲驚醒,看了看四周,舒了口氣道:“原來是做噩夢了,對不起,打擾到你了……在夢裡,我又被人詛咒了,那感覺好真實……我幾乎要死過去了……”
左非白嘆道:“林總,你還在害怕嗎?”
林玲微微點了點頭。
左非白怒道:“該死,讓我找到施術之人,定然不會輕饒他,你睡吧,放心,我陪着你。”
左非白乾脆坐在了牀頭櫃前的地毯上,一隻手仍然緊握着林玲的右手。
手被左非白握着,林玲沒來由感覺到一種令人安心的安全感,雖然眼前有個男人看着自己睡覺實在太過奇怪,但林玲實在是害怕,而且又太累太困了,不多時,便又睡着了。
左非白看着林玲俊俏的臉,還有半截如同白藕一般的手臂,以及毫無防備的狀態,離自己近在遲尺,彷彿嘴邊的肥肉。握着林玲柔軟滑膩的小手,左非白不由有些心猿意馬。
但左非白很快搖了搖頭,心道:“左非白啊左非白,你小子想什麼去了,林玲並不是隨便的女人,她那麼信任自己,而且剛剛經歷過那種事,自己怎麼能
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不然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毀了,如此可不是大丈夫所爲。”
想着想着,左非白竟也坐着睡着了。
抓着左非白的手,林玲睡得很是香甜,一覺睡到了早晨。
林玲緩緩睜開眼,卻覺右手之中有些冰涼,回頭一看,卻嚇了一跳,她看到,左非白已然坐在牀頭櫃前,拉着她的右手,迷迷糊糊的睡着。
林玲鼻中一酸,感動的幾乎落下淚來,急忙下牀拍醒左非白,溫言道:“小道士,你怎麼在這兒耽了一夜?”
左非白睡眼惺忪:“啊?沒辦法……你抓我抓的太緊了……”
林玲羞澀道:“對不起……你……上牀睡吧,累壞了吧?”
左非白站起,一個踉蹌,被林玲扶住,林玲忙問道:“你怎麼了,小道士?”
左非白笑道:“沒事……只是手腳麻了,一會兒就好……”
林玲聞言更覺歉意,非讓左非白上牀休息。
左非白拗不過他,而且也確實沒睡醒,便躺上牀和衣而眠。
林玲拿了要換的衣服,輕手輕腳出了臥室,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左非白躺在柔軟的牀上,被子上還殘留着林玲的體溫和香氣,左非白頓時感覺無比幸福。
左非白做了個香豔的美夢,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穿上拖鞋出了臥室,見林玲正在桌子上用馬克筆畫圖。
“小道士,你醒了?餐桌上有給你的早餐……不過應該算是午餐了,呵呵……”林玲展顏一笑。
左非白坐在餐桌前,看到盤子裡放着一塊精緻的三明治,還有一杯牛奶。
“牛奶涼了吧,我去幫你熱熱……”林玲起身道。
“不用了,我喜歡喝涼的,在山上喝涼水習慣了。”左非白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讚道:“好吃,是你自己做的麼?沒看出來,你這種女強人也有做飯的天賦?”
林玲點頭笑道:“是的,怎麼樣?我在國外可都是自己做飯好不好,煎牛排也是我拿手絕活兒。”
“那改日定要嚐嚐了。”左非白喝了口牛奶
,感覺到這樣有人照顧的日子還真是幸福呢,只可惜沒法一直如此。
“看你表現了。”林玲一笑,準備接着畫圖,忽然手機響起,林玲接起電話。
“喂,爸……我在家……是……身體不太舒服……”
左非白看向林玲,卻見林玲的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爸,是林偉豪那傢伙給你說了什麼麼?那又如何,我自有分寸……”
“這……好吧,就下午……不用去家裡了,我不想見到那狐狸精,在外面約個地方吧,或者到我公司……”
“好,那就在雙木飯店吧,下午三點。”
林玲掛了電話,嘆了口氣,說道:“小道士,我爸想見你,你能跟我去見見他麼?”
“你爸?爲什麼想見我……咱們倆發展還沒那麼快吧?”左非白故作認真的說道。
林玲“噗嗤”一笑,嗔道:“瞎說什麼,我爸是聽劉偉豪說的,知道我找了個風水顧問,可能劉偉豪那個小人添油加醋說了些不好的話,所以我爸有些不放心。”
左非白仰頭喝完牛奶,主動去將杯碟洗刷乾淨,有些無奈的說道:“沒辦法,小道既然已經是林木公司的員工,拿着你給的工資,那麼理當聽候你的差遣,而且你父親按道理來說,也是公司的大老闆吧?”
林玲點頭道:“是的,我爸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也可以說是董事長。”
“那就是了,走吧,我可沒什麼資格拒絕領導召見。”左非白攤了攤手。
林玲道:“不急,我和我爸約在中午一點,現在還有一會兒時間。”
“哦。”左非白眨了眨眼睛,沉吟道:“那麼藉此機會,便來乾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林玲美目一翻,杏眼含怒,嗔道:“小道士,你給我正經點兒!”
左非白有些委屈的說道:“怎麼了,我很正經啊,你晚上睡覺時,不是害怕麼?”
“所以呢?”
“跟我來。”左非白招了招手,示意林玲到臥室裡來。
林玲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跟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