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洗完了澡,神清氣爽,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了,左非白便躺在牀上,給歐陽詩詩打了個電話。
“喂,親愛的詩詩,還沒睡吧?”
“沒睡,你總算給我打電話啦!對了,羅總的事怎麼樣了?”
聽到歐陽詩詩軟糯嬌嗔的聲音,心中愛意翻涌,笑道:“咳,說起來,我就生氣,那個龍少,不但整了羅總,連霍老闆也不肯放過,實在可惡。”
“啊……不會吧?那他們怎麼樣啊?你不去忙,怎麼還有空給我打電話?”歐陽詩詩着急的嗔道。
左非白聽到歐陽詩詩如此善解人意,更是喜歡,笑道:“放心吧,詩詩,我都已經搞定了,那個龍少已經被抓了,要不然我還真沒臉給你打電話呢。”
“都解決了?呼……那就好,你這傢伙,嚇死我了!”歐陽詩詩驚魂未定道:“羅總和霍老闆,沒事吧?”
“沒事,好得很呢,我幫他們出了氣,呵呵……”左非白笑道。
歐陽詩詩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公,你總和這些壞蛋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放心,你老公是誰?天命之子左非白,他們想傷我,還沒那麼簡單,呵呵……”左非白笑道。
“瞧你嘚瑟的……還是小心點兒好,我可不想你受到什麼傷害。”
左非白心中一暖,笑道:“知道了,詩詩,對了,明天有時間麼?我好久沒見你了,想的我肝兒疼,出去約會啊?”
“呵呵……我怎麼不想你呢?”
“不想我?我不信,我太傷心了……”
“嘻嘻……騙你的,當然想啦……每天都有想,我最近都沒有休假,就是等你約我,然後再休的,那就明天見了。”
“呵呵……太好了,我明天早上去接你。”左非白笑道。
掛了電話,左非白心中甜滋滋的,這一覺睡得很踏實。
第二天,左非白早早起來,穿上了西裝,把自己打扮得精精神神的,纔開着威龍出發。
到了歐陽詩詩院子門口,左非白便打了個電話叫
歐陽詩詩下樓。
很快,歐陽詩詩便偏偏然走了過來。
左非白此時已經下了車,幫歐陽詩詩打開了車門,即使已經見過詩詩很多次,但再次見到,還是不免驚豔。
歐陽詩詩梳着一個時尚的丸子頭,秀髮很整齊,沒有一絲碎髮。
詩詩的皮膚很好,白裡透紅,精緻的五官無可挑剔,她穿着菸灰色的長袖體恤衫,下身穿着緊身的牛仔褲,好身材一覽無餘,整個人的氣質非常出衆。
歐陽詩詩見左非白看的有些癡了,笑道:“怎麼了,小左,不認識我了?”
左非白一把摟過歐陽詩詩,笑道:“叫我什麼?”
“嘻嘻……大街上,人家不好意思嘛。”歐陽詩詩羞澀的笑。
左非白再也忍耐不住,當街吻上了歐陽詩詩的脣。
歐陽詩詩閉上了一雙美目,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着。
良久,歐陽詩詩推開左非白,羞紅了臉,嗔道:“幹嘛啦,這麼猴急,咱們可是出來約會的。”
左非白撓了撓頭道:“哈哈……一時情難自已,對不起啊,詩詩,我們走,先去逛逛街,看看有沒有什麼你喜歡的衣服。”
“嘻嘻……好。”
左非白載着歐陽詩詩,將車開到市中心商業區,兩人便在商廈裡逛。
女人都是愛美的,尤其喜歡逛街買衣服,就算是不買,看一看,試一試,都很高興。
但是男人卻不喜歡,對男人來說,寧願在商廈門口蹲着抽菸,也不想進去踏破鐵鞋,更何況還要看到那些標價牌,受到一次又一次的驚嚇。
而對於無奈又走進商廈的男人們來說,所有的商家店鋪,其實只分爲兩種。
那就是有椅子的,和沒有椅子的……
不過此時左非白卻是蠻有興致的,因爲他好久沒有陪歐陽詩詩一起出來了,只要他看到詩詩高興,自己也就感覺很開心。
逛完了街,左非白雙手提着大包小包,不過心裡很甜蜜,問道:“詩詩,中午想吃什麼?”
“最近想吃辣
的,我們去吃川味兒火鍋吧。”歐陽詩詩道。
左非白笑道:“酸男辣女,女兒好啊。”
歐陽詩詩粉拳打在左非白身上:“去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可不要咒我,我可不想這麼早就當家庭主婦,在家看孩子。”
“哈哈,逗你玩兒。”左非白笑道。
兩人走出商廈,往停車場走,左非白目光一瞥,卻看到大街邊上有一個人。
這是個男人,男人穿着灰布衣服,看上去有些落魄,不過面容清雋,雙目炯炯有神,顯得很有神采。
這個人的皮膚異常的白皙,甚至有些病態的白,頭髮則是灰白色的。
這樣的膚色,讓左非白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已故的白鶴陳禹。
陳禹本是百獸門四大護法之一,然後不打不相識,在左非白救了他的愛人之後,與左非白成爲生死之交。
只可惜,陳禹後來還是被百獸門給害死了,甚至還被煉成了活屍,左非白則立誓要爲陳禹報仇。
左非白心中一疼,不免更多的留意起來。
更爲引人注目的,是這個人旁邊放置着的一個攤位。
居然是一個算命攤子。
攤子上放置着很多東西,譬如羅盤,卦籤等物,旁邊掛着一條招幌,上面寫着八個大字:“鐵口直斷,一卦千金”。
在左非白與歐陽詩詩走過之時,那男人笑道:“我明半仙鐵口斷生死,一卦值千金,今日你我有緣,我就兩百塊錢幫你算上一卦如何?”
歐陽詩詩聞言,忍不住掩口嬌笑。
左非白聞言也有些好笑,不過看到那男人的模樣,卻莫名想起自己剛回到西京時的模樣。
那時的他,不也是這樣攔住林玲求她算命的麼?那時候的他,還沒有人家這副行頭專業呢!
左非白笑道:“好,那我就來算一卦。”
歐陽詩詩嗔道:“小左,你幹嘛,你自己不就……”
“噓……”左非白笑了笑,低聲道:“沒事兒,就當玩玩兒唄,興許人家真有本領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