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說我,你就有對的起你的名字了?嗯?洛、家、大、少?嗯?”少女不屑的看着洛澤,抑揚頓挫外加強調的語氣,讓安舒寶和張小白一愣。
“你是什麼時候死的?”洛澤臉色陰沉的看着少女。
這少女不是知道我以前的什麼事吧?
“大概七年前吧?怎麼了?又想說什麼?”少女冷笑。
七年前,自己21歲吧,還真是絲毫不愧對洛家大少這個名字啊!
洛澤想起自己那個時候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的樣子,誰的面子都不給,誰都看不起,如果不是洛言在洛澤開出人命賭局之前把他揍了一頓,估計現在完全就是另一個光景了。
不過這件事依舊傳了出去,在一幫叛逆少年的圈子還小小的火了一把。
家裡人起名洛澤可不是讓他這樣的。
澤:指水聚集的地方,也表示恩澤、仁慈等意,在其他人看來洛澤的名字就應該包含這個意義。
不過洛澤的澤其實是八卦裡面的兌,剛內柔外。
澤爲水,兩澤相連,兩水交流,上下相和,團結一致,朋友相助,歡欣喜悅。
兌爲悅也。同秉剛健之德,外抱柔和之姿,堅行正道,導民向上。
洛風就是巽了,不過這些事情只有洛家的內部人員知道,別人自然是不清楚的。
“七年了,火車都沒換過嗎?”洛澤轉移話題。
絕對不能被發現黑歷史……
“……”少女看洛澤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咳,聽重點啊!他們坐火車去的啊!”安舒寶強調。
“所以呢,你直接說不行嗎?賣什麼官司啊,你以爲講相聲呢!要不要給你找個捧哏的?”洛澤說着把眼神瞟向了張小白。
張小白裝作沒看見。
“錢啊!資金問題啊!”安舒寶同樣用嫌棄的眼神看着洛澤,“老大說,當初……”
“七年呢,肯定換了好幾輛了啊?不過我始終在跟着車跑就是了。”少女強行打斷了安舒寶的話,語氣有些無奈。
安舒寶被兩個人無視,瞬間臉就黑了。
“哦,看來你應該是個地縛靈,只不過這個地,有點長啊……”洛澤也感到驚奇。
特麼的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路程,能不長嗎?
“謝!婉!瑩!你特麼故意的吧!我忍你很久了!你信不信我在把你塞回瓶子裡!”安舒寶突然爆發了,把洛澤嚇了一跳,怎麼了這是?
“你,你又要玩我!”謝婉瑩震驚的看着安舒寶,一副驚恐受到迫害的樣子,夾雜着委屈、忍辱、難以置信的表情。
洛澤震驚了。
果真,忍不住對鬼下手了嗎?
張小白也震驚了。
難道你是這樣的人?
劈啪!
洛澤心臟流過了一絲閃電。
嗯?感覺哪裡不對?
洛澤的能力活躍了一下,引起了天劫力量的波動,感覺自己好像掙脫了什麼,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這個女的明顯是在開玩笑啊!不過這演技比李鋒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了,但是我和張小白信了,這就很可怕了。
謝婉瑩很快就恢復了本色表情,嫌棄的看了一眼安舒寶,默默的坐在一旁不說話。
是某種特殊能力嗎?不像,似乎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一點。
洛澤沒有感受到惡意的波動,也沒有感受到其他情緒波動,但是剛剛卻是感覺腦子受到了某種奇怪的影響。
“你剛剛想說什麼?”張小白怪異的看了一眼謝婉瑩,對着安舒寶說到。
“我,我說道哪了?”安舒寶小眼神特別迷茫,不過剛剛的話裡還是暴露出不少信息。
比如說,忍你很久了?之前安舒寶都經歷了什麼?趙一丁都沒有把安舒寶撩成這個樣子。
“坐火車的資金!”洛澤隨口回了一句,心中卻還掛念着剛纔怪異的感覺。
“對對,老大之前和我說過,當出盯上李家那些人給了那些混混很多錢,而且時間也是在七年前開始的,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同一夥的話,那麼就代表着他們在到了DH之後用最短的時間,弄到了一筆錢!”安舒寶雙目灼灼的說道。
“哦。”洛澤平淡的回答。
安舒寶感覺自己被這個哦字弄出了內傷。
“我很奇怪,爲什麼當初他們殺了人之後,卻沒有被發現,我記得當初在看這些人的資料的時候,就搜索過附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案件,但是沒有聽說火車上死了人啊?”洛澤疑惑的看向了謝婉瑩。
安舒寶看了看謝婉瑩,然後擺擺手,“您說話……”。
“沒有人發現屍體,就不會有人報警,就算報警也會是人口失蹤,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當時是離家出走的,而且留了信的……”謝婉瑩神色忽然有些悲傷,不過轉而就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了。
“離家出走,留了信條,這樣最多算是失聯,而且一起離家出走還有很多人,那你的那些家族成員呢?”洛澤問道。
“我們吵架了,當初我因爲剛離開家,顯得很是不安,非常生氣,就跟他們說,我不和他們走了,車停了我就下車,然後我就去抽菸了,之後沒過多久就被殺了,然後火車很快的就到了下一站,估計他們真的以爲我下車了吧……”謝婉瑩神色複雜,語氣充滿了失落。
“你到底聽到了什麼,現在還能記起來嗎?”張小白很在意這個。
“記得不太清了,他們說,來到這裡也不見得就能找到那個人,而且那個人拿了主要傳承,肯定比他們要厲害。”
“他們這幾個人雖然在後來又獲得了一些次要的傳承,但是終究是比不上那個死了的人的,然後其中有一個人就很生氣,說什麼再厲害的傳承又能怎樣,還不是死了?”
“然後一個女聲說,他們還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死了,認爲幾個人肯定能對付的了那個人。”
“不過也有人不統一,說如果那個人找到了那塊寶地的還是什麼空間的,那麼他們幾個人肯定不是對手。”謝婉瑩雙手抱膝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呆滯。
“之後呢?”洛澤追問。
“然後我就出去了,當時覺得這幾個人挺二的,還以爲在說什麼遊戲的事情,結果一開門,他們都十分震驚的看着我,可笑的是我當時還覺得特別自豪和得意。”謝婉瑩臉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
洛澤沉默了。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直接把我按了回去,我叫喊了,但是其他乘客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無論我喊的有多響,都沒有人發現這裡的異常,然後那個人不耐煩的直接扭斷了我的脖子。”謝婉瑩露出了自己脖子上淤青發紫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