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什麼?
在場的這些人幾乎是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剛剛一切都太快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
還不等周大海開口,當即就看到了周大牛一家人已經快步從圍觀的村民之中走了出來。當即富貴村的村民這個時候都是滿臉的震驚。
";大海……你沒事吧?";
周大牛這會兒看到那靠着一片裂開的牆壁,似乎連站起來都十分困難的周大海,當即便快步走了過去,這會兒的周明鳳也和白傾城也是快步走過去將那捂住肚子。滿臉都是憋得通紅的張慧扶着。
";我沒事,大牛哥。我們家冬梅……這些人要搶走我們家冬梅。";
這會兒的周大海看到周大牛來了,當即便緊緊的抓着周大牛的手,話說的時候滿臉的淚水。
周大牛這會兒當即看向了一邊站着的陳平安和自己的妹夫,那眼神之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平安,你要管這件事嗎?我感覺這些人……";
當看到這些人的時候,白勇光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些人絕對不簡單,至於到底哪兒不簡單,白勇光卻是看不出來,但白勇光卻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的實力每一個都不亞於段飛。
";爸,你站在一邊。";
聽到這話的時候當即白勇光知道陳平安是要插手這件事了。雖然想要說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又是收了回去。
而這個時候的眼鏡男人卻是根本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出現的幾人,在他的眼裡不要說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幾個村裡的人,就算是全村的人一起朝着他們攻擊他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因爲這些你們農民在他們的眼裡實在是太弱小了。
真要是把他們逼急了,眼鏡男人不介意讓整個富貴村消失。
畢竟憑着縱橫集團的背景,隨便都能將這件事徹底的壓下去。
不就是死幾個人嗎?
所以這個時候當陳平安幾人出現的時候,第一感覺眼鏡男人便已經將陳平安幾人都當成了村裡的村民,壓根兒就沒有放在眼裡。
";走吧……";
當即眼鏡男子抱着那昏死的周冬梅便直接朝着門口走去。
";草,誰讓你們走的。哪兒那麼好的事情,來村裡打了人,抓了人就要走?";
陳平安站在門口,卻是沒有攔着段飛,段飛這會兒一步便已經站在了那眼鏡男子的面前。
當即周圍的村民心裡都是升起了希望,雖然他們也是才知道陳平安他們的身份,但總歸周明鳳原本就是富貴村的,所以在他們看來陳平安這些人也都是他們村裡的人。
而且這會兒是在爲他們出頭。自然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在心裡爲段飛加油。
";你要攔我?";
眼鏡男子看着段飛,輕蔑的笑了一聲。
說完他便是直接一腳便朝着段飛踢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段飛幾乎是還沒有說話便頓時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危險。
是的,沒有絲毫的誇張,就是致命的危險。
因爲這個時候眼鏡男人的一腳踢出的時候幾乎是帶着一陣的空氣爆裂一般,段飛當即便是大喝一聲猛地一腳就對着眼鏡男人那一腳踢去。
嘭!
下一刻衆人就看到段飛直接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倒了一面牆。
不過段飛不同於周大海,畢竟他也是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的一個大哥,當即便一個翻身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剛剛那一腳的力量的確是十分的恐怖,雖然沒有將他的小腿踢斷,但已經讓他感覺一陣骨裂的疼痛傳遍了整條腿。
這一腳的力量至少也是能夠隨便踢碎石頭的力量。
不簡單!
周圍的村民這會兒都是心中猛然一震,原本他們以爲只要這個魁梧大漢一出手就能馬上解決問題了,沒想到竟然被人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當即心裡又是一陣的無力。
";阿飛,回來,你不是對手。";
就在段飛猛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腿,便又是猛地在地上一蹬就要再一次出手的時候。陳平安卻是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