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比所有人都起來的早,他已經提前將車給租了下來,張權負責開車,蕭兵、紅玫瑰和張芯坐在後面,紅玫瑰坐在最中間。
李洪本來是打算坐在後面的,可是眼見蕭兵已經先坐了過去,眼睛不由得流露出了幾分怨憤之色。
蕭兵也注意到李洪眼中的怨憤之色了,雖然說只是一閃即逝,不過李洪這種普通人基本上很難有任何事情瞞得住蕭兵,不過蕭兵卻並不放在心上,就像是一頭老虎難道還會去搭理一隻想要暗算自己的螞蟻麼?一隻螞蟻對老虎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嘛。
一隻螞蟻對老虎是沒什麼威脅的,而李洪對蕭兵來說和一隻弱小的螞蟻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輛破舊的轎車一路開出了首都城市,一路全部都是土路,而且兩個小時之後已經見不到任何的人了,越來越是偏遠,越來越荒無人煙。
張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非洲這邊很少會有高速公路,不過咱們剛剛經過的那一段路,今年估計就該修建成高速公路了,是咱們華夏政府投的錢,幫助他們進行建設。在非洲這邊,咱們華夏沒少出錢出力,幫他們修路、蓋學校、搭建房屋,除此以外還鼓勵商人在這邊開工廠,給他們當地人增加就業機會。現在全世界所有的國家裡面,華夏可能對非洲的援助是最大的。”
蕭兵嗯了一聲,心中油然的升起了自豪感,感嘆着說道:“這就是大國的責任,大國的擔當。”
張權笑着說道:“你說的沒錯,這是咱們華夏在國際社會上的地位不斷提升的一個證明,整個世界都看得到華夏的擔當,而M國卻是在非洲這裡漸漸的退出了他們的影響力,早晚有一天華夏在世界上的影響力要全方位的追上M國,與M國平分秋色。”
蕭兵的眼睛裡面露出了憧憬,說道:“我也在期待着那一天的來到。”
蕭兵和張權的話題,紅玫瑰和李洪似乎是有點沒辦法插口進來,而張芯卻是對蕭兵和張權的話很感興趣,她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片,說道:“按照現在國家的發展情況來分析,大概在二十年之內就能夠追得上西方發達國家的經濟水平,到了那時候,咱們華夏的影響力應該就足以與M國媲美了。”
李洪疑惑的說道:“現在經濟總量不就已經是世界第二了麼?”
“那是經濟總量。”張芯說道,“我說的是人均GDP,而不是國民生產總值。”
“哦。”李洪對這些卻是有些懵懂的,顯然沒有張芯瞭解的那麼多。
蕭兵饒有興致的看了張芯一眼,張芯的身上有着一種現在的人很少會有的書卷氣息,雖然說她的相貌還談不上那種絕色,可是這種氣息卻是給她增添了幾分魅力。
張芯似乎是注意到蕭兵在看自己了,於是也看了蕭兵一眼。
蕭兵笑道:“你對這些事情還都很瞭解呢。”
“是啊,多少還了解一些。”張芯微笑着說道,“我父親也比較喜歡談論這些關於國家方面的事情,而且我也對這類的新聞和報紙比較感興趣。”
“哦。”蕭兵說道,“那你覺得如果華夏的人均收入都追得上發達國家了,到了那個時候,華夏真的就能夠和M國相提並論了?”
“起碼在影響力方面是沒什麼問題了。”張芯開始侃侃而談道,“當今這個世界上,大國之間是不太可能發生戰爭的,因爲彼此之間要顧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真正比拼的還是影響力和綜合實力。咱們國家現在經濟方面已經開始騰飛,在軍力方面雖然說和M國的差距還很大,可是這些年咱們華夏一直都是和平發展,經濟爲先,那就是因爲明白一個道理啊,一個國家只有富了,纔會強!”
蕭兵感嘆道:“好一句只有富了纔會強,這個道理就是許多的男人都不明白,想不到你一個女子竟然懂得。”
張芯淡淡笑道:“你這話說的可就是有點歧視我們女子了哦。”
“沒有,沒有,我沒有歧視,只是大多數的女子都對國家政局方面沒有那麼關心而已。”
“嗯,這話倒是沒有說錯。”張芯看起來算是認可蕭兵的解釋了,於是繼續說道,“就像是人一樣,我們不能用一條腿走路,要用兩條腿走路,有極少數比較激進的國人在每一次國家和外國發生矛盾的時候,想的都是怎麼不去動手呢,怎麼不開戰呢,可是他們卻沒想一下國家現在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和平的環境,國家一旦有一天真正的富有了,那麼其他各方面也都會相應的真正的好起來。”
蕭兵感嘆道:“是啊,蘇國就是一個例子,當初和M國之間進行軍備競賽,結果硬生生的被M國給拖死了,因爲經濟方面跟不上,最終也避免不了一個解體的下場。論及軍事實力,他們並不比M國弱的,可是M國就是憑藉着經濟上面的優勢贏了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張芯詫異的看了蕭兵一眼,說道:“現在能夠像你這麼理智的人也不多見了。”
“錯了,其實還有很多的,其實不管大家是怎麼想的,最終的想法都是爲了國家好,希望國家能夠強大,希望華夏以後再也不要受到任何國家的威脅,畢竟二戰時期的歷史實在是太悲痛了。”
張權一直在前面靜靜的聽着蕭兵和張芯兩個人聊這些,此時終於插話進來,笑着說道:“你們兩個啊,這些關於國家大事上面的事情,就先不要探討了。”
張芯笑着說道:“也好,就是閒着無聊所以隨便聊聊,權哥,還記得麼,上一次過來的時候我們在非洲碰到了持槍搶錢的,結果幸好你出手了,直接就將那人給打趴下了,然後還給扭送到警局裡面了,蕭兵大哥,你是不知道,權哥當時老威武了。”
張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都是湊巧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張芯說道:“那可不是湊巧,權哥是會功夫的,華夏功夫哦,很厲害的!”
蕭兵笑了笑道:“有機會我可一定要見識見識。”
蕭兵知道這個張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明勁期,雖然說還算不了什麼,不過在普通人裡面也確實算是高手了,當然了,如果真的遇到了持槍搶劫的,明勁期還是不夠看,估計當時那個非洲人也一定想不到張權這麼厲害,所以一時之間才大意了,否則的話對方手裡既然有槍,就算是張權也不會有什麼辦法,明勁期是躲不過子彈的。
果然,張權雖然說是被張芯給好一陣崇拜,卻還是沒有真正的驕傲大意,嘴裡還是說道:“那一次真的不算什麼,如果對方是空手的話,他不是我對手,可那次對手有槍,只要他多幾分警惕,哪怕是我也是拿他沒辦法,我們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些,儘量不要輕易招惹他們這邊的人,這邊的許多當地人的手裡都有槍支,很不好招惹。”
張權的聲音頓了頓,隨後苦笑着道:“當然了,我們就算是想要招惹,估計也很難有機會招惹這些當地人了,因爲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要步行,而且不會再有任何的人羣了,再往前開出一個多小時,我們會路過一個小村莊,裡面有一家商店可以買到一些簡單的食物和水之類的,我們將車給停在那裡,然後購買來一些必需品,揹着那些東西就出發,接下來的兩天就要依靠着那些食物和水來過日子了,等到咱們返回的時候,再過來取車。”
張權頭頭是道的說着,很容易就帶給人一種安全感和信任感。
一個小時之後,幾個人果然是路過了一家村莊,然後將車給開進去,停在了一個商店的門口。
張權回過頭看向蕭兵和紅玫瑰,說道:“這是這裡唯一的一家商店,村子裡的人都很給他們面子,所以我們將車停在這裡是絕對安全的,走,下車吧,先採購一些食物和水,然後我們就出發。”
蕭兵答應一聲,先下車,然後扶着紅玫瑰也從車裡走了下來。
走進商店裡面之後,商店的老闆是一個身體矮粗的四十多歲黑人,他看到張權立刻張開了雙臂,開心的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我的兄弟,很高興你的到來。”
張權回過頭對蕭兵笑着說道:“這位是卡馬拉,是這裡的老闆,他的英語說的很好,而且是一個難得的海歸派,曾經在外面學習,最後卻甘心回來。”
蕭兵也有些讚歎,生活在國外的大多數國家估計都要比回到這裡更好吧。
那個黑人笑着和蕭兵也來了一個擁抱,然後豪邁的說道:“老朋友還是不要吹捧我了,我也只是想要對自己的國家做出一丁點貢獻,在這裡除了開這個商店以外,我還辦了一個學校,我和我的老婆親自教導當地的孩子們學習。”
聽了卡馬拉的話,蕭兵對卡馬拉露出了一臉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