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酒店外,出現了一幕很讓人詫異的畫面。
一共三個男人,被繩子捆着,掉在酒店門口,脖子上還掛着牌子。
“莫文與狗,不得入內!”
這幾個大字掛在上邊,引得過路的衆人紛紛圍觀。
“老友酒店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幾個人,都是莫文的人?”
“不知道啊,老友酒店不是咱們這裡最中立的地方了嗎?”
“這麼做莫文知道了,不會要帶人來這裡吧!”
衆人議論紛紛。
本來這個鎮子就不大,滿打滿算不過七八萬人口,還加上了那些走不動的老弱婦孺。
這些人都是流言的傳播源頭,所以也是沒有任何的意外,莫文很快就得知了這個消息。
此時的他,正坐在手下的一家酒吧裡,無聊的抽着煙呢。
“老大,老大!”莫文一杯酒還沒喝完,門口就有個穿着黑西裝的黃毛衝了進來,急急忙忙的。
莫文一看頓時皺眉道:“什麼事,默多夫,這麼着急,以前沒跟你說過的,做事不要着急!”
“可是老大,林肯他們被掛在了酒店門口!”默多夫急急的道。
“什麼?”莫文一口酒噴了出來:“被掛在了哪裡?”
“就在老友酒店的門口,他們被掛了起來,而且,身上還掛了牌子!”默多夫有些無辜的道。
“人死了沒有?”莫文深吸了口煙,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老友酒店,一直是中立的,城裡的毒販,都是遵守着這個規矩。
雖說打架鬥毆的事情也是有發生的,只不過在那裡動槍,卻沒有人敢這麼做。
但是此時自己的幾個手下過去,爲什麼會被這樣子?
自己明明只是要他們去送幾顆子彈,表達一下自己的威脅的。
“……”默多夫吞了口唾沫道:“還沒死,但是他們身上都被掛上了牌子,牌子上寫着……莫文與狗……不得入內。”
“放肆!”莫文一聽,頓時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他沒有讀多少書,也不知道這話最開始從哪裡來的,但是這話但凡是腦袋正常的人一聽,頓時也就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誰讓他們這麼掛着的!”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林肯他們被掛着,也沒人去救他們,老大,現在怎麼辦啊!”默多夫也是頭一回碰到這種事。
毒販在墨西哥,那都是橫着走路的,不管你是人是鬼,反正碰到了毒販,老老實實的盤起來做人就對了,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
畢竟想了也是沒用的,反正都會被打死。
但是毒販居然被掛起來了?
默多夫簡直是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情況了。
而莫文聽後,卻是深吸了一口煙:“你去後邊,叫上幾個,算了,叫所有人都起來,只要沒死,到這裡集合!既然這酒店,已經跟我們開戰了,那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說着,莫文眼裡也是露出了一絲殺氣。
而默多夫一聽,也是點點頭道:“好的,老大,我這就去辦!”
默多夫一溜煙跑了,而莫文坐下來,狠狠的把被子裡的酒一口喝光,隨後眼中也是露出了冷冷的殺意。
對方這是不給他活路,他雖然在謀劃着暗殺對方,可是還沒有機會施展開,直接就是被這麼一手給玩爆炸了。
他不去都不行,因爲這就是在打他的臉,要是他在這時候認了慫,那以後再街上都擡不起頭來,手下的毒販更是會一鬨而散,要知道,這裡是犯罪天堂,而在犯罪的王國裡,弱勢者,是永遠得不到尊重的!
與此同時,吳敵和米歇爾,正在大廳裡,享受着一頓豐盛的早飯。
吳敵和米歇爾同時幹了三杯後,兩人也是笑着開始吃起了早點。
“嚐嚐這個,這個廚師,是專門去法國學了技術的,我可是花了不小的代價,才讓他留在這裡。”米歇爾指了指一盤鵝肝,對着吳敵道。
而吳敵笑笑搖頭道:“行了,我對鵝肝不感興趣,或者說對內臟都不是很感興趣。”
“你要是不吃,那不是浪費了?”米歇爾微微一笑。
然而吳敵則是哈哈笑道:“浪費,不存在的,安德烈,嚐嚐看?”
吳敵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而造就蓄勢待發的安德烈,也是直接弄了半盤子過來,兩三口就吞下了。
隨後眼神微微一愣,隨後有些驚喜的看着吳敵,連連點頭;“先生,這是什麼,好吃!”
他這呆萌的表情,也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氣氛大好,吳敵也是笑着對米歇爾道:“給你順道介紹一下,這是亞爾家族的千金,亞爾柏莎,你應該聽說過她們家族的。”
“亞爾家族,沒想到,你竟然來自那裡!”米歇爾笑着伸出了手。
亞爾柏莎也是笑了笑握手道:“沒什麼,我現在只是一個跟着他私奔,一無所有的女人而已。”
“……”吳敵正在吃一份鯡魚湯,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而亞爾柏莎一臉正緊的笑着,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
吳敵哭笑不得,懶得在這裡跟她兩個計較什麼,隨後指了指安德烈:“你認識了。”
“他叫蓋託,恩,是我的跟班。”吳敵笑了笑,而蓋託卻是一臉滿足。
他從來沒想過能讓吳敵當自己看做兄弟,他這個人只要能把自己當個人看就好了。
畢竟自己算起來,以前還是他的俘虜呢。
米歇爾則是淡淡的笑了笑:“以後常來這裡玩就好了,別的不敢說,在這一塊兒,還是能讓你們玩的開心的。”
吳敵也是笑着道:“別看這傢伙這樣子,其實原來,他可是有可能成爲墨西哥總統的人。”
而蓋託和亞爾柏莎一愣,安德烈則是微微的呆萌道:“總統是什麼?”
米歇爾也是哈哈大笑:“總統是什麼,吳,你兄弟說的對,我現在不過就是個酒店老闆而已。你再這麼說,我可是要找你喝酒了!來,敬過去的歲月!”
說着,他舉杯,吳敵也是笑着舉杯。
而此時,外邊的一個服務員,卻走到米歇爾跟前,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