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佛這麼一聲嘆息,整個人的氣質也是變得決然不同了起來。
作爲吳家中立派最重量級的長老,吳佛的修爲,絕不在吳家任何人之下,世人皆知魏明王爲殺伐猛將,卻不知道吳佛修煉的也是吳家排名前三的絕世功法仙佛道。
這仙佛道修煉之初並無什麼異常,但是到了吳佛這個境界,最奇異之初就是刀刃難傷,哪怕是萬歸藏來了,吳佛也是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接下他手中的魚腸寶劍。
這樣的能耐,不算是特別的強勢,但是在特定的時候,也是有着強大的能耐的,何況吳佛修行多年,這仙佛之氣,早就已經是人如其名,彷彿一尊菩薩一般,尋常人根本是難以接近的。
手一擡,那磅礴的仙佛之氣也是逼迫的吳華林整個人氣息都運轉不暢了。吳華林也是眉頭一皺,或許只有他清楚,眼前的吳佛是多麼的難以對付了,雖說明面上自己是兩人,但是在吳佛面前,自己作爲他的親傳弟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對付這個師傅,女侍衛雖說也是斬我境界
,但是這斬我境界的水分有多大也是隻有自己清楚了。
在吳佛面前,大概也就是能夠稍微牽制一下罷了。
但吳華林不急,此時他們佔據了人手的優勢,只要後面的五人,能夠將魏明王擊潰,那麼相對來說的話,吳佛再大的本事也抵擋不住。
至於要把這兩人怎麼樣,吳華林是沒有這麼過分的想法的,但是隻要將吳敵逼回來,自己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當下吳華林也是沉聲低吼:“那就別怪我無情!”
說着,聲勢浩大的一拳朝着吳佛轟去,但是吳佛卻只是哂笑一聲,這樣的拳勢看起來浩大莫名,但是真打起來,只怕是吳佛的身都近不了。
當下也是冷笑一聲:“既然你不想出力,那就乾脆讓我這個做師傅的來好了。”
說着,吳佛手中也是多出了一支青青的柳枝,朝着吳華林臉上抽打而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魏明王,也是電光火石之間,與四周圍繞的衆人,進行了第一輪的交手。
他的動作根本快的看不清,酋長剛剛落地之時,周圍的根本就是第一時間就開始了直接對他的圍攻。
這羣人出身神靈之手,戰鬥力都算是極高的,畢竟相對來說的話,神靈之手之中的戰鬥人員,還是相當的有些戰鬥力的。
這幫人殺人放火的時候多了,反應也是很快,酋長一落地,四周立馬就是亮起了明亮的雷符。
麥克斯是神靈之手的高階祭祀,在這之前他還有個身份,是來自於教廷之中神學院的最高長老一職。
曾經的他,也是一名白袍法師,只是因爲不甘手中的權利被搶奪,所有加入了神靈之手這樣的組織。
在組織之中,他是露面最少的,但是實力無疑是極爲強大的,所謂的四方神使他是沒有排進去的,但是真的論起實力來,麥克斯的實力是恐怖的,甚至是遠遠在前方之風上面!
這一道道雷符的反應極快,朝着魏明王就是圍繞而去。
魏明王此時顯出了絕世高手的反應速度,在那個殺伐年代成長起來的魏明王,不動明王的稱呼可不是浪得虛名,身上一股勁氣爆裂開來,涌起了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
那雷符還未近身,已經是噼裡啪啦的炸裂了一部分,剩下的也是變得軟綿無力。
本來這一下,麥克斯也就是黔驢技窮了,但是在他身邊的,還有三人。
這三人反應比不上這位精神敏銳的白袍法師,但是也沒有什麼別的動作,其中一名皮膚古銅色的人,也是念起了一串聽不懂的咒文,整個人身上的氣質也是變得讓人有些畏懼了起來。
魏明王見多識廣,倒是冷哼一聲:“自己給自己下降頭,也是當真不知死活!”這等邪術自然不是華夏所有的,而是南亞地區的邪惡降頭術,而這等降頭術與尋常那種用一些無關痛癢的蟲子來下降頭的大不相同,這是真正的邪門法術,這玩意直接就是在自己身體裡下降頭從而謀求更
大的力量的一種邪術。
修煉這種邪術首先要命格夠硬,否則的話一不小心自己就玩完了,哪怕是運氣不錯,得到了降頭的加持,只怕是也要被這樣的降頭給治的死死的,變成認不認鬼不鬼的模樣。但是眼前這人,卻是首屈一指的降頭師,也是整個南亞地區都文明色變的毒頭陀,當初加入神靈之手,便是爲吳華林研製了幾種慘絕人寰的毒藥,由此也是吳華林提供了大量的活人爲其做實驗,纔有了今
日的成就。
這降頭下來,毒頭陀的臉上鐵青一片,青筋暴起,整個人的光頭之上也是涌起了一條一條的蚯蚓一樣的異物。
這降頭也是蛇蠱,此時毒頭陀的頭上,彷彿美杜莎一樣的平白多出了一些蛇頭。
整個人也是變得迅捷如風,朝着魏明王便是猛衝而來!
與此同時,身邊的兩名不知身份的灰袍女人,也是一前一後的從手中涌出了一陣磅礴的煙霧。
這煙霧彷彿無形物質但是又有着讓人心悸的恐怖力量,上面還是散發着一股惡臭氣味,讓人躲之不及。這三面夾攻過來,哪怕換了任何一人,只怕是都有着一種難以兼顧的感覺,但是魏明王沒有,他身上青袍一抖,手中也是多出了一枚短小的青銅骨矛,這骨矛後半段是青銅所制,看上去便是有着無數年頭
了,而更奇異的是,前半矛尖,彷彿是從哪青銅之中生出來的一截銳利白骨!
這骨矛一出,剎那間也是陰氣沖天,天地之間彷彿都暗淡了一分。
而圍繞着魏明王的五人也是齊齊驚心,魏明王卻沒有什麼大動作,只是將那骨矛往地上一插,以身爲陣,天地之間彷彿多出了一處 寶塔一樣!“讓我看看,你們這幫螻蟻,到底是多大的本事?!”魏明王哈哈狂笑着,手中骨矛突然間彷彿長了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