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辭嚴,要是這會兒有人在旁邊,又不瞭解情況的,差點就以爲吳敵這是要過去找那個神秘的刺客拼命呢!
但是偏偏這旁邊的兩人,都是清楚的不能更清楚發生了什麼的,雖說兩人是沒有說話,但是很顯然的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唐納德和柳勝男兩人盡力配合着,吳敵也是悄無聲息的撤了溫莎體內的內勁。此時牀上的溫莎,也是漸漸的醒轉過來,本來她就是個身體強健的女騎士,何況吳敵對這麼個小丫頭當然是沒有下狠手的,除了被那看起來架勢兇猛,實際上卻沒有什麼殺傷力的浪頭給衝了一下之外,基
本上也不算是有什麼大事情了。
這會兒吳敵的內勁一撤,當然的也就是直接醒了,在房間裡,恰好剛剛醒來的聽到的就是這麼一番義正辭嚴的話。
溫莎雖說是個小姑娘,但是也是足夠堅強的,但是聽到吳敵這麼一番話,仍舊是有些忍不住的感激了起來。
不管是什麼人,但凡是知道有人這樣對自己好,那肯定是忍不住要感動的,不管你這是什麼樣的身份。
尤其是,本來溫莎對吳敵感覺就是怪怪的,再這麼一鬧,更是神仙都說不清楚了。
而此時溫莎還有些軟綿綿的躺在牀上,那浪頭不傷人但是突然倒下了之後也還是有幾分虛弱的,一擡頭便是看到了吳敵正好推門進來。
“溫莎小姐,你醒了?”吳敵此時也是半點 沒有異樣的看着溫莎,淡淡的笑了笑。
唐納德此時也是趕緊上前去,演員的自我修養一看就是相當之高的,笑着道:“溫莎小姐你醒了就好,剛纔的情況實在是有點危險了。”
溫莎雖說是聽了一半,但是此時也還是有些虛弱的問道:“吳敵先生,唐納德祭祀,我這到底是……”不用吳敵說話,唐納德當下也是義正辭嚴的道:“沒事了,已經沒有事了,之前怪我,沒有管理好這裡的酒店,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目的不明的人員潛藏在這裡,溫莎小姐你恰好撞見了,又發現了對方的
行蹤,還好吳敵先生身手高超,也是直接將其趕走了。”
“吳敵先生,是這樣嗎?”唐納德生怕自己說的不對,說完了連忙也是問吳敵。
反正現在唐納德是想通了,管他什麼呢,吳敵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用糾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再說了,唐納德又不是看不出來,這溫莎心裡的那些少女情懷,要知道,教廷的神職人員都是很有心計的。
溫莎聽着唐納德這麼一說,當下也是沒有任何疑惑的地方,看着吳敵便是虛弱的道:“謝謝吳敵先生了,那人現在在何處?”吳敵此時也是面色一凝道:“這就是抱歉的地方了,雖說我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是趕緊過去了,但是很抱歉的是,那人身手高超,也不知道精通的是什麼樣的技法,一時之間我也難以追上,而且這地方是
教廷中樞,我的身份又有些特殊,加上溫莎小姐你躺在水池之中實在不雅,我便是沒有繼續窮追,不過我也記得了那兇手的身影,倘若有機會,定然是要將其捉拿回來的。”
吳敵說的句句在理,根本就是不容辯駁,溫莎別說是暈過去了,只怕是沒暈過去聽到吳敵這麼一番話都是不知道怎麼反駁。
這是教廷中樞,吳敵又是來自華夏的神秘人物,在這麼個敏感時期,怎麼想暴露自己都是極爲不理智的事情了。
而同時自己就那麼光溜溜的躺在水池子裡邊,不說淹死了,就是那麼放着也不好看啊。當下溫莎也是努力想要坐起來,但是剛起來就有些發羞,因爲她身上這時候就光溜溜的裹着一條浴巾,那浴巾裹的可不大結實,當下也是紅着臉道:“謝謝吳敵先生了,我知道了,還請各位不要講這件事外
傳,尤其是不要告訴凱文殿下。”
吳敵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溫莎,吳敵倒是沒覺得這溫莎對自己有多奇怪,反倒是覺得這傢伙這麼一說,是不是跟凱文不七不八的。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凱文年紀不過跟自己相仿,但是成就卻是有目共睹的,不說要接任教皇的位置了,就算是紅衣大祭司,那也是萬人敬仰的,還是個鐵飯碗,要知道這紅衣大祭司可是不存在剝奪的
,除非是自己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被放逐。
但是那一身紅袍子是脫不下來的,好像是華夏古代的世襲罔替一樣,是終身成就獎。
這麼一想,吳敵還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兄弟妻不可欺,這還是有點道理的,想來吳敵也是有點無奈的就是了。
只不過轉頭一想,自己也不是故意的,雖說看到了不少無比美妙的春光,但也還好吧。
吳敵當下心虛,嘴上倒是很誠懇的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斟酌的,說還是要說的,只不過不會跟你扯上關係的。”
這麼一說,溫莎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抱歉了,我們這邊邀請您來,還沒有做好安全保障,唐納德祭祀,稍等一下,我要展開全面的排查!”
唐納德心道這排查能排查出來個鬼?就算真的有刺客,哪個刺客腦子抽了會選擇吳敵這樣的對手來刺殺?只怕是要不是這吳敵大人玩情調,那刺客八百米開外就被殺了,還有什麼事兒?不過這會兒他當然不會畫蛇添足的說什麼,只是看着溫莎道:“您還是要先注意自己的休息,沒有什麼大礙吧,需要我們叫醫生嗎?先前只是吳敵先生看了看,說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也不好直接叫醫生過
來。”“不用了,我馬上就起來吧,對了,凱文殿下什麼時候過來?”溫莎此時“搞明白”了事情,也是覺得自己精神百倍的,馬上就要起來幹活了,不過隨即也是想到了凱文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