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看守所的鐵門,轟然倒塌了下來,發出一聲地動山搖的沉悶聲響。
吳敵直接是一拳轟塌了這一扇鐵門之後,像是魔鬼一般。一把就是擒住了那徐朗,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提起了徐朗的脖子。
徐朗的滔滔不絕,戛然而止。
吳敵像是一陣風一般,提起了那徐朗迅速退回了看守所裡。
啪。
吳敵像是扔死狗一般,把這徐朗扔到了那張天賜面前,開口冷聲喝道:“痛打落水狗,你們會不會?”
張天賜這會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一扇倒塌的鐵門,似乎依舊有着幾分疑惑。
那麼厚那麼重的一扇鐵門,怎麼說倒就倒了?
只是,吳敵皺了皺眉,有了幾分不耐煩,開口喝道:“要是不會的,那麼你就當那一條落水狗,我操練操練給你切身體會一下。”
張天賜打了一個冷戰,迅速回過神來。
看着吳敵,開口一個勁的道:“會,會,會。”
“狗在你面前,打給我看。”吳敵這會冷眼看着那張天賜,開口命令起來。
張天賜這纔是放眼看向了面前地上的徐朗,一表人才,衣冠楚楚。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對於這種出生就含着金鑰匙的富家公子,張天賜打心底有着幾分嫉妒恨。
仇富。
況且,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富家公子,還來這看守所顯擺。
本身,都是一件很招人恨的事情。
張天賜一方面忌憚吳敵,一方面的確有着痛打落水狗的意向。這會和吳敵不謀而合,咧嘴獰笑,看着那地上的徐朗。
就像是貓看老鼠一般,帶着幾分的戲弄。
張天賜這一動手,身後的這一羣狠人全部都是圍攏了過來。
徐朗這會臉色有着幾分蒼白,躺在這看守所裡全身都是有着幾分微微發抖。這種地方,潮溼陰暗。並且,他還沒有來這看守所的時候,就已經和這看守所的所長打過招呼。進來的時候,讓這看守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監控視頻關了。
他沒有想到吳敵竟然這般兇狠,直接破門而出,把他抓了進去。
現在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們別過來,你們別過來。”徐朗看着這一羣人靠攏了過來,迅速開口叫道:“我是堂堂徐家大少爺,別過來。”
張天賜只是裂開嘴一笑道:“還沒有打過這徐家大少爺,正好過過癮。”
徐朗額頭上冷汗淋漓,在這潮溼陰暗的地上開始挪動着自己的身軀。
張天賜只是冷笑了一聲,開口喝道:“給我按住。”
頓時,幾個大漢上前一把就是按住了徐朗。
這徐朗是翩翩富家公子,這會一下子被幾個大漢按住了。壓根,都是動彈不得。
這一瞬間,徐朗腸子都悔青了。
讓這看守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幹什麼?
關掉監控視頻幹什麼?
只是,這張天賜這會走到那徐朗面前。嘿嘿一笑,道:“既然是痛打落水狗,狗不落在水裡,打起來未免有些不太過癮。”
折磨人的事情,沒有人比看守所裡這一羣人更爲在行。
張天賜獰笑了幾聲過後,當即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
站定在徐朗的正前方,那水龍頭的水正好噴在了那徐朗的頭上。
“嘻唰唰嘻唰唰……”
張天賜這會痛快的撒尿,痛快的哼着歌。
只是那徐朗這會動彈不得,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恥辱。閉着眼睛,全身上下都是顫抖了起來。
張天賜似乎很久沒有這般酣暢淋漓了,這會一泡尿撒了好一陣子。
最後,纔是漸漸停歇了下來。
只是,那徐朗這會終於像是那落水狗了。
那頭髮全部都是溼透了,並且那尿液從徐朗好看的臉上滴答滴答落了下來。
他閉着眼睛,暗暗的握緊了拳頭。
吳敵在一旁冷眼旁觀,來這看守所顯擺。
痛打落水狗?
現在,誰纔是那落水狗的?
吳敵冷笑了一聲,開口繼續吩咐道:“愣着幹什麼,繼續啊。”
張天賜這會看着那滿頭溼潤的張天賜,嘿嘿笑了笑,道:“兄弟們,這點水可是溺不死這一條落水狗。都來,一字排開,讓他好好感受下萬箭穿心的感覺。”
一陣大笑過後,張天賜退到了後面。
而張天賜這會退後之後,身手幾個男人迅速獰笑着上前。
折磨人本身是一件快意的事情,但是折磨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哥。對於這一羣低層的人們來說,更爲快意。
多少個水龍頭,水流如注,全部都是破在那徐朗的頭上。
而這看守所裡,這會響起來了一連串非常好聽的聲音:“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wuwu嘻唰唰嘻唰唰wuwu……’
吳敵這會都是忍不住微微一笑。
好一陣子過後,那徐朗全身上下都是被尿液打溼。
一陣惡臭的味道,在這徐朗全身上下都是散發開來。
吳敵瞅了一眼那徐朗,開口笑着問道:“就憑你也有這個資格來噁心我?痛打落水狗,我看你現在纔像是落水的狗。剛剛不是氣焰囂張,無法無天的嗎?怎麼,現在閉着眼睛一句話不說裝死嗎?”
徐朗這會閉着眼睛,比死還難受。
哀莫大於心死。
這件事情,簡直羞辱的徐朗有些不想活了。
堂堂京城四大家族的徐家,堂堂大少爺徐朗。被看守所一羣犯人,這般羞辱。傳出去了,顏面何在?
“既然是痛打落水狗,這狗已經落水了,不打想幹什麼?”吳敵這會眼神像是刀鋒一般照在那張天賜身上,開口再次厲聲命令了起來。
張天賜一看到吳敵眼中露出了兇光,這會迅速答道:“是,是。”
當即,張天賜直接飛了起來,一腳就是踹在了那徐朗的後背上。
啪。
清脆的聲響,迴盪在這看守所裡。
張天賜出手很有分寸,避開了那些要害。
這後背捱了一腳,並無大礙。
只是這疼痛,恐怕是鑽心般。
“這一腳,踹的是你這個狗日的有錢還來看守所尋我們這些人的開心。”張天賜怒目看向徐朗,開口喝道:“我們大哥,是你想羞辱就羞辱的?文縐縐的,真他媽廢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