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正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擡頭看向了吳敵,等待着答案。無數地質學家都是無法解決的問題,年紀輕輕的吳敵你怎麼可能解決的了?
吳敵只是笑了笑,看向那徐遠開口問道:“真想知道?”
“當然。”徐遠這會眼看吳敵不說話,反而逗弄起自己來,更是着急了起來。
吳敵搖了搖頭,開口沉聲道:“其實,水質沒有問題,地質更沒有問題。”
這話一開口,頓時所有人都是一陣譁然。
吳敵只是臉色鎮定自若,開口徐徐說道:“這其中的關鍵之處,一時之間講不明白。主要是我剛剛挖的這個地方,有個東西可以讓水溫上升。東西我已經拿出來了,以後這陽泉山溫泉的水溫肯定會恢復正常如初的。”
對於這其中的貓膩,徐遠壓根都是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而吳敵也是無法把這其中的原因,解釋明白。
這個時候徐遠一聽從今往後一勞永逸,永遠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別提有多高興。看着吳敵,咧嘴笑道:“真是太感謝了。”
吳敵把那作祟的金屬片,揣在了懷裡。
看了一眼孫渺,兩人慢吞吞的從山上徐徐走了下來。
陽泉山溫泉正中央,有着一個大溫泉池。尋常這個時候,溫泉池子裡都是遊客人滿爲患。但是,今日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時候陽泉山泉眼裡出來的水,已經漸漸水溫正常。
陽泉山溫泉裡,那一片氤氳的水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吳敵把那一塊金屬碎片掏了出來,在這最大的池子裡清洗了一遍。最後,纔是小心翼翼的收好。
這東西肯定有着古怪,回頭遇見了那白衣僧人李當心,得好好問一問。
只而這會一羣人同樣隨着吳敵走下陽泉山,紛紛下了山。吳敵站定起來,擡眼看了看那徐朗,開口笑着道:“剛剛,我們的徐少爺好像說過。要是我可以找出這陽泉山水溫變燙的原因,並且解決問題。那麼,就把這池子裡的水給喝了。現在,徐少爺可以喝了。”
徐朗這會一聽吳敵這句話,一下子嗆得臉色鐵青。
剛剛在那陽泉山上,徐朗的確是誇下海口。
但是,怎麼想到轉瞬之間吳敵真的解決了問題。
這會陽泉山溫泉的工作人員,紛紛都還是沒有走遠。眼看吳敵這會把矛頭對準了那徐朗,一羣人紛紛都是駐足下來,看了過來。
那徐朗憋着一張臉鐵青鐵青,只是不說話。
吳敵可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這會冷聲喝道:“怎麼?我們堂堂京城四少之一的徐朗大少爺。今日打算做那縮頭烏龜,說話不算話了嗎?”
徐朗臉色火辣辣的。
喝下這一池子水,開什麼玩笑?
徐朗這會冷哼了一聲,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那圍觀的衆人,開口喝問道:“你們剛剛誰有聽見,我說過要把這一池子水喝光的?”
人羣之中一陣噤若寒蟬。
沒有人,敢觸犯這徐朗的威風。
一時之間,場面安靜了下來。
徐遠站在一旁,給吳敵打了幾個眼色。不管怎麼說,徐朗可是那徐家的大少爺,京城四少之一。這樣咄咄逼人,恐怕是玩火自焚。
哪怕你是明珠集團的董事長,但是和堂堂徐家還是有着一段距離。
“有誰聽見了?”徐朗這會眼看自己鎮住了場面,更加得意洋洋了起來。目光如刀,開口厲聲喝道。
沒有人回答。
沒有人敢回答。
聽見大家當然都聽見了,但是誰敢承認。
那南宮青陽這會同樣是冷笑了一聲,這就是四大家族的底蘊。
“看到沒有?沒有人聽見我說過。”徐朗望向吳敵,開口很有道理的說道:“虛無縹緲的事情,怎麼能算數?恐怕那時候,你的聽覺出現了幻聽。”
欺人太甚。
孫渺這會擡起頭來,臉如冰霜,瞪眼看向了那徐朗。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般無恥的人。
吳敵仰起頭來,看着那昂首挺胸成竹在胸的徐朗。微微笑了笑,開口很是霸氣的說道:“我不管別人聽見沒有聽見,但是我聽見了那就是聽見了。我聽見了,那就要作數。”
這話說的很是霸道,很是狂妄。
讓這周圍所有人都是傻眼了,尼瑪。
簡直太吊了。
在堂堂京城四少徐朗的面前,這般態度。
簡直讓這些人都是開了眼界。
徐朗臉色有着一些難堪,他倒是沒有想到吳敵在這一瞬間這般強硬。
怒目看向吳敵,氣的暗暗握緊了拳頭,噼裡啪啦作響。
這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不給他徐朗臉面。
但是,在前幾日的時候,那徐朗可是曾派遣亡命之徒,身上揹負着定時炸彈。差點兒,和吳敵一同一命歸天。
這筆賬,吳敵顯然不想放過。
這徐朗蹦躂了這麼久,是該給點顏色看一看。
雙方之間劍拔弩張,人羣之中都是一陣肅穆。
那徐朗卻是忽然噗嗤一笑,望着吳敵開口道:“那是和你開玩笑,逗你玩呢,怎麼你還當真了?”
這徐朗的口才能力,向來不錯。
這句話一開口,讓這周圍的氣氛都是鬆弛了起來。人羣之中,迅沸沸揚揚低聲竊語了起來:
“是時候,順着臺階下了。人家怎麼都是京城徐家大少爺,京城四少之一了。”
“做人,還是不能一時衝動。這徐少爺都是一再退讓,何苦要不死不休。”
“是啊。要是我的話,肯定要把這一口氣給忍着。這一時出氣是爽,但是後頭的麻煩恐怕是無窮無盡。”
……
人羣之中迅速炸開了起來。
所有人都是看向吳敵,那眼神無外乎都是想讓吳敵就此順着臺階而下。。
都這樣了,何必要不死不休。
吳敵的眼神,依舊鋒利如刀。
只有那孫渺這會站定在吳敵身旁,有着幾分不滿。剛剛最開始吳敵在那閉着眼轉着圈找原因的時候,這徐朗和南宮青陽曾經是口沫橫飛,那是多麼難聽的嘲諷?
現在,難道就這麼算了?
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