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帝跪下!”敖問朝着龍王冷喝一聲,他不想殺龍王,因爲殺了之後沒意思,就算可以得到大量的能量點,可是又能如何,能量點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所以也無需殺人。
讓一個人恐懼和痛苦,不是用殺,而是要折磨他,侮辱他,纔可以令龍王感受到痛苦和恐懼,因爲一殺了他,他就解脫了,從而就沒有痛苦,雖然殺龍王,會一時的爽,但是爽度過後,就渾然沒有意思了。
而如今敖問讓龍王下跪,就是一種侮辱,讓龍王感受到劇烈的恥辱,從而內心受到傷害,那樣纔是最爽的,敖問很期待,到時候跪下的龍王會是什麼表情。
“跪下?”龍王聽到這個,神情一愣,隨即就是憤怒,這個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要自己跪下,這讓我這個龍族之主如何留於世間,跪下是不可能的,哪怕殺了自己都不可能!
龍王這時拱手彎腰,朝着敖問行了一個禮,開口道:“閣下,想必這次這個誤會,我龍族願意支付此次戰爭損失,作爲賠償!”
龍王這是做出讓步了,沒辦法,他拿敖問沒有一絲的辦法,只能如此了。
“哼!本帝要你跪下,你沒有聽見嗎?”敖問絲毫不接受龍王的讓步,他要賠償有什麼用,他不需要,他要的是龍王跪在自己腳下,向自己俯首稱臣!
“你不要太過分!”龍王咬牙切齒的說道。
自己做出這種的讓步已經很不錯了,縱觀歷史以來,那屆龍王向別人賠過款?他都開了一個這麼恥辱的先例,可是這個自稱天帝的人,卻是不知好歹,還要自己下跪,真是過分!
“本帝問你,跪還是不跪!”敖問根本就不可能放過龍王,就單單龍王打白顏玉的主意,就不可能放過!
“可惡!老夫跟你拼了!”龍王不再忍氣吞聲,直接暴起,化爲一條將近萬米的金龍,翱翔於天空上,朝着敖問張牙舞爪。
過了幾秒之後,龍王便長大着利嘴,朝着敖問撕咬而去,敖問見此,嘴角微微揚起,嘴巴喃喃道:“本帝倒要看看,是龍厲害,還是蛟厲害!”
話音剛落,敖問便推開白顏玉,化爲真身,一條兩三千米的黑色蛟龍,便出現在衆人的眼中。
“吼!”敖問和龍王兩人同時大吼一聲,便相互廝殺起來。
龍王的嘴巴和利爪在敖問的背上瘋狂絲毫,可是並未留下傷痕,只發出了“鐺鐺”這種鐵器互敲的聲音,根本無法對敖問造成傷害。
而敖問的利爪,在龍王的背後,留下的無數道傷痕,金色的血嘩嘩的從龍王的身體流出,當金色的血掉落在大地上,大地頓時生出茂密的樹木和小草。
看到這裡,傻子都知道這是兩個不同層次的戰鬥了,龍王完全被碾壓,一切招式都對敖問無效,同時也對敖問的防禦力感到震撼,防禦力太變態了,龍王這種妖聖的龍爪,都無法傷害敖問絲毫,可見其敖問實力。
“結束了!”敖問在說出這句話之後,便瞬間轉化爲人性,然後直接踩在傷痕累累的龍王頭上,一拳狠狠打在龍王的頭上,如同大山一般的龍頭,被敖問這一拳打的失重。
一時間,龍王只感覺腦子一陣空白,隨後便下意識的轉化爲人形,一下子激射到地面,一觸碰到地面,龍王就控制不住身形,直接倒下地上,臉色痛苦的摸着自己腦袋,這一拳,真是差點要的自己的命。
“陛下,陛下,沒事吧!”五位龍族妖族連忙跑到龍王的身旁,一邊說着一邊扶起龍王。
龍王沒有回話,他的腦子還是空白,還在眩暈之中。
“不堪一擊!”敖問露出不屑的冷笑說道,剛纔那一拳,他沒有使用任何招數,也沒有動用能量,就是普普通通的全力一擊。
而就這麼一擊,打的龍王分不清東南西北。
“出來吧!在本帝眼裡,你們根本躲不住!”敖問眼睛朝着兩個方向斜了一斜,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敖問說出這句話之後,一個穿着火紅色鳳凰袍和一個穿着黑色麒麟袍的兩個中年人模樣從雲朵深處齊齊走下來。
“父皇,你怎麼來了!”鳳洛看到其中一人,正是自己的父皇,連忙用着驚喜的口氣喊道。
可是那個穿着火紅色鳳凰袍的中年人並未迴應,而是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敖問身前,先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開口道:“還望閣下見諒!”
他是如此,穿着黑色麒麟袍的中年人也是如此。
由於禮貌,敖問也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帶着一絲微笑回道:“沒事!”
這兩個人不用敖問問,就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了,一個是鳳凰王,一個是麒麟王,這兩個,剛纔一直在天上看着敖問和龍王,龍王可能沒有察覺到,但是敖問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沒空說出來而已,所以在擊敗龍王之後,便說了出來。
“閣下真是好實力,連龍王這種‘第一高手’都被閣下擊敗了!”麒麟王將那個第一高手咬的重重的,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麒麟王這是要氣一氣龍王,可惜龍王現在腦子一片空白,根本聽不到,要不然被聽見了,可能還真的會被氣到。
“小意思,他這種弱者,本帝都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了,如今擊敗他,又算什麼!”敖問趁勢裝了一個逼,但是又是實事,比如將夜世界的夫子和冥王就是堪比道聖的超級強者,然後敖問把他們殺了!
鳳凰王和麒麟王聽到這個,絲毫沒有懷疑敖問的話是不是假的,因爲剛纔的戰鬥,他們兩個也都親眼看到了,比如天龍掌,就這麼輕輕揮揮手就pò jiě了,還有就是最後一拳,直接把龍王打懵逼了,他們看戲的人,也懵逼了。
“你就是鳳凰王吧?”敖問突然朝着鳳凰王問了一句,鳳凰王聽到敖問問自己,連忙回道:“是,我就是鳳凰王,乃是鳳凰族的族長!”
在敖問面前,他都不敢自稱“王”,而是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