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想着白天石振國檢查鋼管的時候,縱身一躍,姿勢優美不說,單單石振國健碩的身材,牛五也羨慕不已。
其實牛五一直都想有那樣的一副身材,小時候虧了木宛如保護,要不然還不知道被小夥伴欺負成啥樣。
“牛五,不早了,睡吧。”收拾好一切後,木宛如穿了一個小背心,躺在牛五身邊。
“嗯。”牛五應了一聲,卻不敢回頭,有時候,他不敢看木宛如的眼神。
木宛如突然說道:“對了,牛五,上次你住院,你的老師給付的錢,怎麼還?要不要我回去跟爹商量商量,賣了幾頭牛?”
牛五側着身說道:“不行,不能讓爹知道這些事,我在外面上學已經給家裡添了不少麻煩,他們知道了肯定會擔心的,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木宛如點點頭,雖說牛五有時候脾氣柔弱一些,但還是知道替別人着想。
“你說我在這裡要待到什麼時候?萬一娘在家急了,會不會來城裡找我?”木宛如擔心的不是他娘會不會來,她擔心的是什麼時候才能給牛家傳宗接代。
作爲大山裡的女人,木宛如質樸淳厚,沒有那些小心思。
“不知道會不會?應該不會吧,那麼遠,再說了她也沒出過遠門,”牛五裝作無知道。
“你還記得俺爲什麼來城裡嗎?”看到牛五沒反應,木宛如直接問道。
牛五沒有忘記木宛如來的目的,在山裡,像木宛如這個年紀,孩子都會在地上跑了,只不過木宛如沒那麼幸運,卻嫁給了比她小六歲的牛五。
“當然記得,只是……。”牛五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他碰到木宛如的身體,就會想到以前的種種。
來城裡前幾天的那一晚,牛五豁出去了纔會那樣做。
“你看看,來城裡時間不長,你身上的肉結實了。”木宛如的手指在牛五的背上劃過。
牛五一個激靈,渾身抖動了一下,對於木宛如,他沒辦法適應。
也許是木宛如太注重牛五的感受,她並沒有過分的動作,此刻的牛五還是像個娘們。
“唉,要是我能懷上孩子,回去後孃一定會高興的。”木宛如嘆了一口氣說道。
牛五轉過身來說道:“那,那你想怎麼樣?你的剪刀不會還帶在身上吧?”
看着牛五一臉懵逼的表情,木宛如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以前剛到你家的時候,不習慣,再說了,我也沒有多大,夜裡面睡覺肯定是害怕的,你不說保護我就算了,睡覺還不老實,我當然害怕了,不過現在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是老牛家的人了。”
牛五看着木宛如的眼睛,那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想想以前,木宛如給他帶來的快來還是不少的。
“來吧,好嗎?”或許是木宛如年齡大些,對男女之事知道多一點。
木宛如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牛五不敢看,閉上了眼睛。
牛五依舊是一條短褲,在木宛如的慫恿下,短褲飛到了牀下。
被子裹得很緊,被窩裡的溫度很高,牛五滿頭大汗,渾身顫抖着,毫無經驗的他就那麼一下草草結束。
意猶未盡的木宛如起身拿起準備好的毛巾,細心地給牛五擦汗。
看着迷人的木宛如,牛五很高興,他知道木宛如一直是那麼細心。
過了不久,牛五冉冉升起的怒火再次迸發,木宛如輕輕地發出哼哼的聲音,刺激到了牛五的神經,這一次,牛五堅持很久,他覺得他爬到了山頂,伴隨着一陣抽動,他又跌到了山谷。
牛五全身迸發出來的能量在木宛如的身上游走,可此刻,牛五的腦子卻出現了徐雯雯的影子。
木宛如趴在牛五的胸前,如小鳥依人般。
“要不然你明天回去吧,老師的錢我會想辦法還的。”牛五舔了舔乾裂的嘴脣。
木宛如擡起頭說道:“那怎麼行,你又要上課,還要學習,哪有時間去掙錢,不如我去吧,反正我也沒事情幹,再說了,現在回去,要是沒懷上,娘一定會怪我的。”
牛五無奈地說道:“好吧。”
這一夜,牛五嚐盡人間美味,木宛如莞爾笑聲不斷。
週末,牛五陪着木宛如在學校附近的街道上轉了半天,不是時間太長,就是工作興致不行,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家蛋糕店,木宛如覺得也行,離家又近,晚上可以給牛五燒飯。
可是一打聽,一個月纔給三百,上次牛五住院學校給報銷了一半,那還有兩千五,俞佳從來沒有催過牛五,可牛五心裡知道,欠人家的錢總不是個事。
“三百就三百吧,比沒有好多了,我們還要吃飯,爹給你的錢都花的差不多了吧,家裡面的牛是有,可是賣了一頭少一頭呀。”木宛如說道。
“行吧,我們省一點,晚上我也可以去找個事情做。”牛五說道。
課間十分,是教室裡的聊天時間,牛五剛去上了哥廁所回來,就聽到李胖的聲音很大。
“我絕對沒說錯,就是他,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問體育老師。”
“你就吹吧,動動手就能把鋼管捏扁,你以爲他是大力士?”胡練的嗓門比李胖還大。
李胖再次提高嗓門說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打賭,你要是輸了,就……就從我的褲襠裡鑽過去。”
胡練一聽,這哪是打賭,分明是變着法侮辱自己。
“李胖,你會不會說話,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了就輸了唄,再說了,我怎麼可能會輸呢?”李胖輕佻眉毛說道。
不知道是因爲胡練身材比較高大,還是因爲李胖的傲慢讓他難堪了,胡練一隻手抓住李胖的脖領,另一隻手揚起來。
“李胖,你不要太囂張,當心我對你不客氣。”
李胖沒想到胡練的反應這麼過激,以前爲了對抗張天豪,他們多麼團結,現在沒了對手成了一盤散沙,一個小小的不同意見都能動手。
“鬆開!”
“不鬆,除非你給我道歉。”胡練擰着脖子說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李胖一隻手擋過去,卻沒讓胡練罷手,反而被胡練一掌拍開。
發生的太過突然,班裡的同學都以爲他們開玩笑,並沒有什麼人注意。
“你們這是做什麼呢?”牛五進門問道。
看到牛五進來,胡練鬆開了手,他知道李胖和牛五的關係,要是他真動手了,兩個人他對付不了。
“李胖說你能捏扁鋼管,我不信,他就說我輸了要鑽褲襠,你說這不是侮辱人嗎?”胡練解釋道。
牛五接着問道:“誰?誰能捏扁鋼管?”
胡練疑惑的指着牛五說道:“李胖說你能,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牛五笑道:“聽誰說的,我要是有那麼厲害,還能被人打,你們這都是從哪聽來的謠言,大家都是同學,可千萬不能因爲謠言破壞了同學關係。”
李胖很不服氣的說道:“我上次去體育組,體育老師……。”
牛五打斷李胖說道:“李胖,你有沒有腦子,你親眼看到了嗎?不是親眼看到的東西都不能信,老師不是說過嗎?要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相信自己的內心。”
“說得好。”正當牛五給他兩人上思想課的時候,俞佳夾着書本進了教室,“牛五,看來你的悟性挺高的,我講課的內容你記得也很清楚。”
看到俞佳,李胖和胡練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點都不爭了,微笑看着俞佳乖乖做到座位上。
張天豪追尋黃毛快一個月,愣是連黃毛的毛都沒摸到,他把所有能打聽的地方和人都問了,不是不知道,就是知道的也說不知道。
對於黃毛,他們更願意欺騙張天豪,畢竟張天豪還是個學生。
沒有辦法,晚上張天豪並沒有回家,和崔全直接到了東部夜總會。
崔全進去後出來說道:“天豪,我哥說了,黃毛在世家旅館,走,我們去那。”
世家旅館,處在城鄉結合部,這裡人很少,旁邊有個破舊的市場,一些到這裡上貨的商戶,晚上回不去都會選擇在這裡過夜,便宜又方便。
此刻在一個房間裡,黃毛和幾個雜毛正在打牌,他面前已經贏了一大堆。
最近外面的風聲不是太緊,他已經託人打聽過了,警察已經對他打人致殘的立案已經取消,只要再次得到覈實,他就不用呆在這裡過暗無天日的日子了。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黃毛幾個人同時停止動作。
“誰呀?”
“我,崔全。”
聽到是崔全的身影,黃毛緊張的心情舒緩很多,開門笑着說道:“崔全,快進來,你看看我今天贏了不少,一會給你找一個,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