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強抓足了四個人吃的分量之後,這纔回到了張文清的住處。
秦可人早就被白素素帶回來了,而肖強回到家的時候,飯也已經做好,菜也洗好切好,就等着下廚了。
肖強將魚兒丟下之後鑽進後面的院子,只見張文清面色蒼白的躺在一張藤椅上,身邊放着一個小木桌,上面擺放着熱水、水果、粥之類的東西。
肖強只掃了張文清一眼,一顆心就徹底放了下來。
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沒有雙目失明。只要沒有出現殘疾的情況,對張文清這種人來說,再重的傷都不是大事兒。
“師兄,那啥,傷的不重吧?”肖強表示了一聲關切與問候。
實際上他不用問也看出來了,張文清的傷勢與當初在日本與伊賀春秋一戰然後又被日本武術界衆多高手追殺之後的情況要更加糟糕一些,這樣的傷勢如果不好好休養個一年半載的,就算他還沒有老,正值壯年,只怕將來的身體也要走下坡路,對他今後的成長是非常不利的。
“死不了,正好有時間好好指點一下你了。”張文清平靜說道。
肖強看了一旁的白素素一眼,說道:“師嫂也會留下來吧,也好照顧你的起居啊。”
白素素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雖然不喜肖強與秦可人在一起,而且覺得肖強這個人有點討厭,但他一口一個師嫂的叫着,而且還讓自己留下來照顧張文清的起居,這話兒她還是愛聽的。
張文清罵了一句無恥,這都哪跟哪的,竟然就叫上師嫂了,老子什麼時候承認給你找師嫂了?
心裡雖然這麼想着,張文清卻沒有當着白素素的面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以他現在的狀態,能分分鐘被白素素的神奇醫術給玩到崩潰。
“人家又不是閒人,哪來時間天天呆在這裡伺候人?”張文清說道。
肖強立刻擡頭望着白素素。
白素素聲音很溫柔,至少比面對肖強時要溫柔得多,只聽她說道:“師門的事情我已經交代清楚了,可能一年半載不用回去的,你傷的這麼重,要沒我在身邊給你治療,會容易落下一輩子的病根,對身體不好。而且,你也需要早點恢復才行吧。”
張文清心中暗自竊喜,這廝與肖強一樣無恥,別看表面上不說,實際上當他受傷之後,也會感到非常脆弱,希望有個人能陪着,能有個人照顧着伺候着。
當然,張文清年輕的時候可沒這麼想過,或許畢竟是稍微上了一點年紀的原因吧,他發現自己也比較脆弱了,心裡容易對有些東西產生依戀。
“這樣不好吧?”張文清依然死要面子的說道。
白素素道:“我說行就行,總之你就安心養傷吧,我會留下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這樣太好了,咱們算是一家子團聚了。”肖強立刻拍手叫好。
白素素像是被踩了蛇尾巴,立刻跳了起來,叫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你師兄早就餓了,還不滾去熬湯?”
肖強暗道你奶奶的要不是秦可人的師傅,要不是我師兄的女人,老子才懶得理你。心裡這麼想,還是老老實實的轉身去了外面廚房,瞧見秦可人在那邊生火熱鍋,肖強心頭又是一熱,被白素素喝來喝去弄出的不爽情緒一掃而空,與秦可人一起合作,開始準備晚餐。
張文清回來了,秦可人也安然無恙的被帶了回來,肖強心裡再無任何牽掛,而且每天有張文清指點,有秦可人陪伴,雖然偶爾要與白素素鬧幾句,但這種田園生活卻讓人很放鬆,很享受。
數日後,白素素要秦可人離開這邊,讓她回部隊,或者回家一趟,給父母報個平安,秦可人哪裡肯離開,自然不許,師徒二人爲此還鬧了幾句,許是白素素的話說的重了一點,秦可人哭着跑開了。
“不許追,我自己的徒弟,我去追。”白素素突然對着肖強呵斥道。
肖強氣極,他不知道白素素怎麼就將秦可人給說哭了,此刻見白素素還這麼說,不由得大怒,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似是要動手。
“讓他去吧,你剛將她罵走,她才懶得理你。”張文清突然開口了。
這幾天,張文清對秦可人與肖強之間的事情並沒有發表任何態度與意見,但今天,他看出了肖強已經容忍白素素到極點了,所以立刻開口,不想讓兩人的矛盾越演越烈。
白素素看了張文清一眼,嘴角**了幾下,最終還是默許了。
“去吧,再不去就追不上了。”張文清向肖強說道。
肖強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媽-的,要不是幹不過白素素這女人,他纔不管對方是不是秦可人的師傅,是不是師兄的女人,修理了再說。
在河邊的草坪上,肖強找到了秦可人。她又不是小女孩兒,所以早就沒哭了,只是因爲與師傅吵了幾句,又有點傷心難過,所以坐在那裡生着氣呢。
肖強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秦可人將頭一歪,倒在他懷裡,輕聲說道:“要是能一輩子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想,就像這幾天一樣與你生活在這個地方,那該多好。”
“就不想有點其他的改變?”肖強笑着問道。
“不想,這樣就挺好的,只要有你,我就什麼都滿足了。”秦可人回答道。
“可是我不怎麼滿足啊。”肖強說道。
秦可人大怒,看着他。
肖強嘿嘿一笑,在她耳旁輕輕說道:“每天都只能偷偷摸摸的與你牽牽手,摸一摸你的手,連胸和屁-股都沒摸上,我可不滿足。要是能天天和你滾牀單,那就滿足了。”
“去你的,不害羞,成天想着這些事情。”秦可人俏臉通紅,就連身子都只覺得要酥了。
肖強見她開心了許多,便問道:“怎麼了,和你師傅還吵起嘴來了啊,就算吵嘴也不能生氣啊。”雖然肖強不怎麼待見白素素,可畢竟對方是秦可人的師傅,他背地裡不會說對方的壞話,只會勸說。
“她要我離開,還說給我介紹了一個男人,讓我回頭就和那個男人好上,嫁給對方。”秦可人說着,看向肖強道:“這樣我該不該生氣?”
肖強心頭大怒,道:“該,靠,竟然想將你往別的男人懷裡推,簡直罪不可赦。”
“哼,我纔不會聽她的,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誰都管不着。”秦可人說道。
“嗯,咱別理她就行了,怎麼着她也是你師傅,退一萬步來說,她還是我師兄睡過的女人呢。”肖強勸說道。
秦可人臉兒再次一紅,道:“說的正難聽。”末了又忍不住好奇,聲若蚊蠅的問道:“她……她真和你師兄那個了啊?”
肖強聽的心頭一蕩,故意問道:“哪個了啊?”
“就是那個啊。”
“哪個啊,我聽不懂。”
“壞蛋,大壞蛋……”
“那我得乾點大壞蛋乾的事情才行,不然對不住你給我的這個光榮稱號啊。”
“不要啊,嗚嗚……”秦可人的聲音完全被堵在了嘴裡,雙手開始的時候推着翻身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推着推着,卻又勾住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