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顆除淨化球,一顆是系統抽獎抽到的,一顆是許洛這兩天買的。
雖然說一顆就要花掉三千軟妹幣,但他還是覺得挺值得。
要不然怎麼解決眼前這個問題呢?
劉剛的房間是兩室一廳,算下來有九十多平,一顆淨化球的覆蓋面積只有五十平,正好需要兩顆。
雖然前兩天就得到了這個黑科技,但許洛還沒試用過,三千塊一顆,多奢侈,怎麼可能拿來試着玩。
不過憑着巴大展現出的驚人實力,對於淨化球這個黑科技他也是信心十足。
輕輕按下淨化球頂端如米粒般的凸點,許洛將兩個球一個放到客廳,一個放在臥室。
白球在原地緩緩轉動着,沒有爆發奪目光彩,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看上去沒有絲毫異樣。
就這樣?有效果嗎?
等了片刻,許洛不禁有些疑惑,不過當他看到那臺甲醛測試儀數值,呈直線下降後,不由得一拍大腿。
成了!
超級外星建築系統出品,果然是精品。
二顆看似不起眼的淨化球,輕輕鬆鬆就能吸收屋裡面的甲醛!
其實不必看儀器,光靠着鼻子聞,都能清楚感覺到屋裡面的異味變淡了,那兩顆淨化球的顏色也從最初的純白微微泛灰。
“按照系統介紹,這麼大的面積,一天之內就能將甲醛徹底清楚,不過我還是低調點,就說一星期吧。還有,幸好我早有準備,要不然也顯得太不專業了,知道的是淨化球,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樟腦丸呢。”
跟着,許洛就把淨化球收起來裝進盒子裡,然後打通劉剛的電話,讓他上來看看。
“許洛,這麼快就好了?”很快上來的劉剛,站在門外滿臉詫異道。
“恩,初期整治結束,進來看看。”許洛微笑着招招手。
強壓着心中的不適,劉剛捏着鼻子走了,可當他進來後,鼻子動了動,皺着的眉頭瞬間舒展,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光芒。
“咦,怎麼可能?”
下意識地目光一轉,那個甲醛測量儀的數值竟然在最低檔次。
刺眼的紅色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氣中那種刺鼻的味道也變得很淡很淡。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沒有打噴嚏。
“嘿,這才一會功夫,你就能將屋裡面的甲醛處理好了?”劉剛鬆開捂着鼻子的手,跟着將口罩摘下來。
果然,鼻子不過敏不打噴嚏了。
“行啊,許洛,你這才叫專業啊,比那些吹牛逼的傢伙實在多了!”劉剛拍了拍許洛肩膀道。
“劉醫生,這是我從國外訂購的淨化球,專門用來吸附甲醛,一顆處理面積爲五十平,你這裡兩顆足夠了。你只要把它拿出來,放置在屋子裡。一星期後你就算搬進來住都沒事,絕對不會有後顧之憂。”許洛指着桌上的盒子說道。
“一星期就能搞定?真的?”劉剛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不是沒有研究過市面上那些除甲醛產品和設備,不說時間長短,就說這個功效,有誰敢說能立竿見影,能徹底清除?只有許洛敢這樣拍着胸脯保證。
“劉醫生,我現在說的天花亂墜您也不會相信,要不這一星期您就沒事的話就過來轉轉,看看效果再說。反正我媽起碼得在醫院住一週才能出院回家,到時候我過來,您看有效果再給錢也成。”許洛笑着說道。
“這樣的話……”
劉剛想了想問道:“許洛,你這個除甲醛是怎麼收費的?”
“劉醫生,咱不玩虛的,你別看這兩顆淨化球不起眼,但是真的不便宜。這樣吧,你就給個成本價,一共六千,怎麼樣?”許洛很誠懇的說道。
“啊,六千?”劉剛不由一愣。
“怎麼,貴嗎?”許洛有些疑惑,我說的真是成本價啊,難道市場上除甲醛的費用很便宜嗎?
劉剛擺擺手笑道:“嗨,不貴不貴!對我來說只要能將這股怪味給清除了,多少錢都值得。你不知道,那個李曉鋒跟我報價一萬都沒能辦成,你輕輕鬆鬆辦成了,纔要六千,絕對便宜。”
“呵呵,劉醫生,也就是您,換做別人的話,一百平的房子至少得一萬塊錢,沒商量,您覺得好,以後給我多介紹幾個客戶就成。”許洛笑吟吟的說道。
“放心,就衝你這個效果,必須介紹啊!健康可是拿錢買不到的!”
說完,劉剛就拿出手機,二話不說就把費用轉了過來。
【支付寶到賬六千元!】
“劉醫生,您這是幹什麼,不是說好一星期後纔給嗎?”許洛有些差異。
“嗨,早給晚給都得給,你信得過我,我難道還信不過你嗎?你這次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劉剛滿臉喜色道。
“謝謝。”
一句信得過,讓許洛心中充滿感動。
“對了,許洛,你是做裝修的,要不幫我看看,我家裝修的怎麼樣?有什麼需要佈置的,行不?”劉剛衝裡面指了指道。
“當然行。”
……
宿水市旅遊局。
身爲旅遊局局長的顧問之最近是着急上火的很,想到市裡面下達的硬性文件,他就感覺很無奈。
他也清楚這次對宿水市來說,機會有多重要,要是說在自己這裡拖了後腿,想都不用想,市裡面肯定會打下板子,讓自己換個冷板凳去養老。
所以他來到局裡,就立即召集班子開會。
“各位,你們都知道,咱們宿水市這次申請省級旅遊城市,在市裡面排出的景點名單中,小普渡寺是排在首位,那可是咱們宿水市旅遊業的一面旗幟。”
“市領導多次叮囑,要讓咱們市旅遊局把好所有旅遊景區的關,爭取讓每個景區都能成爲一道城市名片。原本小普渡寺那邊,有高師傅在,外牆粉刷這個小事根本不算事,可誰想人算不如天算,高師傅竟然得了腦血栓。”
“眼下高師傅一不能動二不能說話。那麼問題來了,咱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確保小普渡寺偏殿的重新粉刷效果,維持原來本色呢?”
隨着顧問之話音落地,會議室中一片靜寂,沒人吭聲。
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像是這樣的會議到今天爲止,開了不少於五次,會議的主題永遠都是圍繞着偏殿的粉刷討論,關鍵是根本討論不出什麼花樣啊。
既要翻新粉刷,又要保持原來色調,真不是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