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在召開會議,圖瓦盧這邊的軍事演習已經停止了。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軍事演習還有必要繼續進行麼?
各**艦重新圍在圖瓦盧海域外。
其實不只是m國,其他各國也都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議接下來如何處理圖瓦盧的事情。
可是,方文才不會管他們究竟想幹嘛。他只知道自己想幹嘛。
一道道激光不斷地射擊伯格的軍艦,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已經徹底將軍艦射成了蜂窩煤。
軍艦的底部已經被射穿了無數個小洞。雖然說這些洞很小,可是如果把這所有的洞和在一起,已經比缸口都大了。海水不斷地朝着軍艦內涌入,不久之後這艘軍艦就會沉沒了。
伯格自然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雖然他此刻又驚又怒又恐懼,可是他卻依舊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性。他畢竟是軍艦上的最高指揮官,如果他都亂了,這些士兵們還能指望誰?
伯格冷靜地下令,“放下所有的救生船,然後所有人都上船逃生。”
“是,上校!”
隨着伯格的命令下達,所有的救生船,都在最短的時間內放到海上。隨後,軍艦上所有的士兵也都在最短的時間內上了救生船。
軍艦短時間內遭到無數激光射擊,雖然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可是那幾秒一次的激光卻帶給了這些士兵無盡的恐懼!可以說,此刻軍艦上的士兵已經被嚇破了膽。
已經嚇破膽的士兵們自然巴不得馬上逃離這裡。
可是,當所有的士兵包括伯格都上了救生船之後,天空中的激光再次射下來,
每一艘救生船都被激光擊中,隨後直接沉沒。至於救生船上坐着的士兵自然一個個地成了落湯雞,就連伯格也不例外。
“該死的圖瓦盧,這簡直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伯格在海水中掙扎着大喝道。
伯格這邊的情況,其他軍艦上的人自然也都看見了。
“這圖瓦盧簡直欺人太甚,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給伯格他們!真是該死!”
“我看,直接朝圖瓦盧攻擊!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就要上天了!”
“不可,在國內沒有傳來命令之前,我們不可輕舉妄動!”
“難道我們就看着圖瓦盧如此欺辱我們國人?”
“放心,我們很快就會讓圖瓦盧付出代價,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那伯格他們怎麼辦?我們要去救他們麼?”
“當然要救,他們是我們的同胞,如果不救,會讓他們寒心吶!”
“可是,伯格上校他們在圖瓦盧海域之內,如果我們要救他們,必然會進入圖瓦盧海域。到時候圖瓦盧攻擊我們怎麼辦?”
“即便會遭到圖瓦盧的攻擊,那也得救!當然,我們可以先給圖瓦盧打聲招呼,告訴他們我們只是救人,並無惡意。這樣應該可以將伯格他們救出來。”
“也好,我這就給圖瓦盧信。”
很快消息就傳到了圖瓦盧這邊,到了方文的耳朵裡。
“他們想要就這麼簡單地跑了,想得美!”
方文很快回信,“誰知道你們究竟是救人還是想要借救人之名入侵我圖瓦盧?所有進入圖瓦盧海域的船隻都會遭到攻擊。你們想要救他們,就讓他們游到圖瓦盧海域之外再救吧。反正也不過才千餘米而已,對於m國海軍來說,遊個千餘米不算什麼吧。”
“混蛋!混蛋!這該死的圖瓦盧!”
“上校,我們還救伯格上校麼?”
“救!必須救,就算圖瓦盧攻擊我們,也必須救!不用說圖瓦盧只是攻擊我們的船隻,不會攻擊我們的人,就是在戰場上,面臨死亡威脅,我們也必須救人!”
“是,上校。”
很快,m國其他四艘軍艦都有救生船下水,朝着伯格他們行駛而去。
可是這些救生船剛剛進入圖瓦盧海域範圍,就再次被激光炮擊沉了。這次的救援只是讓海水裡多了十幾個m國人而已。
“可惡的圖瓦盧,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攻擊!”
此刻的m**艦指揮官,可以說已經憤怒到了極限,於是就有一艘軍艦的指揮官在憤怒中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當然命令剛剛下達,這位指揮官就後悔了,他立馬下令停止進攻。可是此刻已經晚了,一顆導彈已經從軍艦上射出去。這射出去的導彈如何還能收回來呢?
這顆導彈最終進入了圖瓦盧的海域範圍,在圖瓦盧海域之內炸響。
“唐納德,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射導彈出去?”m國其他軍艦指揮官質問道。
“我剛剛一時憤怒,就下達了攻擊的命令,等我收回命令的時候,已經遲了,導彈已經射出去了。”
“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接着,其他國家的也對唐納德那邊出了質問。得到唐納德回答之後,他們也只能憤怒加無奈!導彈已經射出去了,他們還能幹嘛。
“現在必須得向圖瓦盧解釋,那顆導彈只是一個意外。”
“什麼?我們還要向他解釋?”唐納德自然不同意,“反正我們和圖瓦盧之間遲早會開戰的。何必跟他們解釋?”
“這不一樣!圖瓦盧只是攻擊進入他們海域內的船隻,甚至沒有對我們的人進行攻擊。他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可是你這顆炮彈射出去,就變成了我們主動挑起戰爭,圖瓦盧就佔據了道義一方。”
“就算我們主動挑起戰爭又如何?我們還怕他們不成?等我們把圖瓦盧滅了,他們還有什麼道義可言?”
“話雖如此,可是我們這樣做會引起世界人民的不滿,我們的敵人不只有圖瓦盧一個啊!”
“不錯,我們可以不在乎圖瓦盧,可是我們不得不重視其他國家。如果因爲這件事讓其他國家佔了便宜,那就不妙了。”
這下唐納德也無話可說了。他確實把事情看得過於簡單了。其實這些事情他也明白。只不過之前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纔會在一時間沒有想到這些。
“好吧,我這就跟圖瓦盧那邊解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