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被宋傑打的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而晴子正在被宋傑用一個特別羞恥的動作壁咚在廁所的牆壁上。
“你這種殺人的手法我在電影裡面看過,國外的特工都是用這個方法殺人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們是怎麼把那麼鋒利的一個刀片藏在嘴裡的?”宋傑很好奇地問了一句。
晴子扭過頭,用日語說一句無可奉告,而宋傑也是聽不懂晴子說的什麼鳥語,看來晴子是死心了,不過現在看來,這些918武士的職業素質還是挺強的,守口如瓶,不說一個字是吧!
“你不想和我說話是嗎?”
晴子一臉冷漠。
“很好,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不過我待會還有一件事要辦,我現在打電話給我朋友,讓他過來帶你去一個地方。”
宋傑說着,隨即拿出手機給魏仙民打了一個電話。
“魏大仙,你和狗娃現在來建國飯店三樓的洗手間一趟,我抓住了兩個日本人,你們把這兩個人給我帶回去。”
“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宋傑在晴子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捏了一下,冷笑得同時,突然一擊手刀就打在了晴子的脖子上,將她給打暈了過去。
“草泥馬的,日本娘們沒一個好東西,用美人計還想殺我,草,要不是留着你還有用,早就特麼的把你剁了扔大街上喂狗了。”
等魏仙民和張青嵐把這兩個918武士帶走之後,宋傑好好的洗了一把臉,收拾了一下,然後帶上笑容,回到了22號包廂。
“讓大家久等了!”宋傑一進來就顯得很歉意地說道。
“沒事,倒是宋老闆你上個洗手間竟然花了半個小時,我悶都差點以爲你走了呢!”
“走,我能走哪去,難不成我還能離開長安城不成?”宋傑開玩笑道,只是他的這些話中卻是句句都帶着深意,看似開玩笑,實則是向在座的衆人表明了自己堅定的態度。
而在座的這些典當行的老闆們,自然也都不是傻子,他們聽的出來宋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也都是紛紛陪笑。
宋傑不說,他們自然也不能多問,只有繼續喝酒談笑,然後爭取和宋傑把與交易平臺合作地事項談下來。
酒過三巡,景軒覺得差不多了,按理說這會,是個酒神也得有些醉意了,作爲這夥老闆帶頭人的他,有必要開口跟宋傑談些正事了。
“宋老闆,之前與你有些過節,還希望你不要往心裡面去,如果有什麼讓宋老闆不高興的地方,我在這裡給宋老闆陪個不是!”景軒客客氣氣的說道,只是他的這些話說的有些生硬,並不讓宋傑覺得滿意。
“我當然不高興了!”宋傑隨口說道:“早就告訴過你,我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通俗一點的說,我就是個小心眼,你惹了我,我怎麼可能不記仇呢?”
宋傑的這番話,一下子就打亂了景軒的陣腳,本來按景軒想的那樣,宋傑現在應該裝作什麼都沒事的樣子說幾句客套話,然後他們再把合作的相關事宜談妥,今天的這頓飯也就應該結束了,可是誰知道宋傑竟然是給他整出這套。
但是,經歷過太過大場面的景軒,總不至於被宋傑這些話堵的啞口無言,他很是尷尬的笑了笑說:“應該的,應該的,只是不知道宋老闆覺得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白乾,畢竟咱們今天坐在這裡,是來談合作的!”
景軒拿出了合作的名頭,試着想讓宋傑妥協一下,誰知道宋傑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而是很輕蔑的說:“景軒,你少來了,別跟我扯合作的事,要不是我們家老闆娘逼我過來吃這頓飯,我纔不會跟你們這些人坐在一個飯桌上。
還有一點我想你們得清楚一下,是你們找我合作,而不是我非要巴結你嫩,現在你拿合作的事情來壓我,合適麼?”
不得不說,宋傑就是性情中人,幾番話說的飯桌上的這些人面面相覷,竟是每一個人敢多言。
宋傑說的對,這次的確是他們看中了交易平臺的價值,才主動聯繫宋傑他們這邊合作的,所以宋傑是有絕對的話語權的,而且主動權也掌握在宋傑手裡。
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宋傑覺得自己的話說的差不多了,再給這些人施加壓力,或者說再讓景軒難堪,恐怕今天的這事情就談不妥了。
畢竟典當行這塊蛋糕,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市場,萬一哪天宋傑他們做大了,到時候吞併這些人的時候,也好下手,所以宋傑泄憤歸泄憤,見好也得收。
“不過呢,景老闆,我也不是那種太缺心眼的人,既然你能找我宋傑吃這頓飯,那麼就是看得起我。
不過你想跟我們的平臺合作,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這事我得回去跟我們的團隊商量一下。而我這次前來,就是代表我們的團隊,來看看景老闆和諸位同行,能拿出多少誠意來!”
景軒一聽到誠意兩個字,緊繃的臉面頓時舒緩下來。
“誠意當然是要有的,不知道宋老闆需要看到什麼誠意呢,若是宋老闆有空,待會海天盛筵和皇宮大賞宋老闆隨便選!”景軒說道。
宋傑很有深意的笑了笑,看來景軒挺會辦事的,別看這個傢伙是個富二代,這做事的油滑手段,宋傑還真的是自嘆不如。
“不知道宋老闆覺得這個誠意怎麼樣啊?”
“哈哈,景老闆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家裡面老闆娘管的嚴,晚上了不敢出去胡亂鬧騰,景老闆的誠意我也看到了,合作的事,我回去依然會跟我的團隊開會商量,三天之內便會有結果。”宋傑如是說道。
聽了宋傑的話,景軒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是沉了下來,“既然宋老闆這樣說了,那咱們就喝了這最後一杯酒,若是宋老闆回去晚了,指不定要……哈哈!”
宋傑笑笑,不過他在景軒倒酒的時候,卻是攔住了景軒的動作。
宋傑將那個小酒杯拿了過來,說道:“別人我不管,景老闆你的這最後一杯酒可不能這樣喝啊!”
景軒差異,問道:“那宋老闆想怎麼喝?”
“當然是吹瓶子啊,不過我想景老闆今天也喝的多了,我不爲難你,你就用這個跟我喝吧!”宋傑遞給景軒一口婉,將整整一瓶酒給倒得只剩下一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