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啓對立刻要開口回答的伶風說：“你知道我有天使的基因，更知道我和她們走得近，不會不知道我能使用洞察之眼吧？”
洞察之眼是天使的一項尖端科技，需要擁有天使的基因才能使用。想要發揮出何等的洞察能力，與本身的基因引擎、暗質計算機有直接關係，鏈接超級系統加持則是性能更加強大。
“關於杜將軍的問題是藍星與德諾雙方的最高機密，我無權回答。”伶風咬了一下嘴脣，被呂小啓咄咄逼人的姿態弄得非常不舒服。她遲疑了一小會才繼續說道：“耀文他……被送到另外的文明去了。”
那就對了！
之前藍星被惡魔一號封鎖，程耀文不主動聯繫情有可原。
藍星已經恢復了通訊，失蹤狀態的程耀文卻是沒有主動聯絡。
呂小啓是擔憂程耀文的安危，其實也是怕程耀文死在巨峽號航母戰鬥羣覆滅的那一場戰役，一再使用洞察之眼尋找的同時，甚至都遠程鏈接天基系統加持尋找過。
惡魔一號能夠監察整個銀河系，做到只要是電子信號無所遁形的地步。
天基計算羣組並不在藍星，甚至都不在太陽系，但它是一個羣組，並不是單獨一艘的戰艦系統。
呂小啓能動用天使的信標……也叫天門系統，遠程鏈接天基計算羣組使用出百分之六十的效率，用來探查藍星的電子信號，入侵各個監控系統再加以運算辨別，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結果是什麼？除非程耀文躲在沒有任何電子產品的地方，不與任何人進行聯繫，或者說有文明級別的超算在掩蓋，要不呂小啓肯定會得到一些線索。
“你們用德諾三號線掩蓋了程耀文的蹤跡，再將他用宇航戰艦……，不是宇航戰艦嗎？那麼是流老師或Miss老師剛好回來藍星，幫你們將他送出球了。”呂小啓有學過微表情的相關知識，基因一再增強之下任何方面也是變強。他從伶風的表情得到了答案，說道：“看來是流老師。那麼問題來了，他是重傷到藍星治不好的地步，還是他留在藍星必然被針對到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伶風記得最後一次與呂小啓分別是在七天前？她無法想象呂小啓是經歷了什麼，或是得到何種程度的加強，纔會變得這麼的銳利，能給她一種從文明儲君身上才能看到的壓迫感。
“彆着急回答。”呂小啓沒有什麼臉色猙獰，相反是很和煦地在笑着，說道：“還是要想清楚的。”
“他……是我們未來的文明之主，對我們來說不容有失。”伶風的氣質變了，像是有些頹廢？她一臉誠懇地說：“不管我們是出於什麼樣的目標而來到藍星，對藍星並沒有惡意。我們的到來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情，藍星得到科技爆炸，能有主神級別的基因戰士。而我們也與烈陽解除敵對關係。”
“針對凱莎的陰謀也有你們的參與嗎？”呂小啓看到是伶風一臉的坦然，說道：“你們有參與，是作爲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棋子，不然不需要將自己的文明之主送走。因爲你們怕了，卡爾……或許還有莫甘娜，他們是要逼我們成長，對程耀文則是有機會必然殺死。”
“我其實很欣慰。”伶風在苦笑，說道：“你成長的速度遠遠地超過了我們的預料。”
那是必須的！
呂小啓覺得自己從來不笨，嘻嘻哈哈什麼的是一種本性但不代表傻，其實自己一直非常精明，對任何事情都能洞若觀火。
成長是什麼？
需要成長嗎？
不需要的！
我呂大帝——膨脹！
陷入蜜汁自信的呂小啓盯着苦笑的伶風，說道：“還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嗎？”
“你指什麼？”伶風倔強地昂起了下巴，說道：“如果你要求我們離開，我們會離開。”
“那就是沒什麼還需要告訴我的咯？”呂小啓看着伶風搖頭，點了點頭說：“嗯。那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什、什麼……？”伶風有些沒反應過來，詫異說道：“你不是要讓我們離開嗎？怎麼……”
“爲什麼要讓你們離開？”呂小啓用着困惑的表情說道：“你說的啊，會跟藍星互利互惠，幫藍星培養人才，教會藍星打星際戰爭。我爲什麼會趕你們走？”
伶風有些懵圈，表示自己需要好好靜一靜。
呂小啓看着伶風離去的背影，能看出一種悲涼以及無可奈何的意境。
“都聽到了吧？”呂小啓從口袋默默拿出手機，湊到耳邊說：“至少搞清楚耀文沒升天或下地，人還活着。”
另一邊從頭聽到尾的當然是雄兵連的幾個小夥伴。
“耀文本身就不是藍星人，咱也不能強求他非得不懼生死地參戰。”呂小啓沒有了剛纔的冷峻和強勢，帶着欣慰說道：“有了感情，怕的就是突然間變成了敵人。德諾那些人身在棋局，以後還有待觀察，他們留下總得來說其實是好事。”
藍星真沒打過星際戰爭，哪怕正在與外星人幹仗，打的也是陸地戰。
就陸地戰都被打得有些找不着北，會這樣並不是單純的科技差距，戰術思想以及應對方案都存在落後。
德諾星系的兩個文明顯然都是好戰的文明，他們有着豐富的星際戰爭經驗，一些科技也還沒有無私地奉獻出來。
現在伶風就要帶着德諾殘餘離場？
引燃戰火就想跑？沒門！
藍星依靠本身發展成爲宇航文明需要多少年？
現在的情況是，藍星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哪怕呂小啓能弄來全套的宇航文明科技，從零開始的研究和消化至少都要花上數十乃至是上百年。
走德諾文明的老路會因爲有那一幫殘餘在，學習起來更快速，遇到了難點也有人能解答和幫忙解決，不說一兩年就能消化，十數年總該能走完。
然後，德諾不止是宇航文明，他們曾經達到的高度是邁進了超神文明的門檻。
三大工程有兩個是在德諾星系完成，浩大無比的內戰是因爲恆星被炸，德文之星和諾言之星雙雙完蛋不說，大批神隕落，科研人員以及相關設備不是死就是毀壞，不然現在已知宇宙誰是老大根本說不準。
“都悠着點昂。”呂小啓對着手機就是一陣吼：“他們不把自己當人，咱們就絕對不把他們當人！該是恩就還，若有仇就報！這叫恩怨分明！”
人，指的是藍星人，不帶任何侮辱性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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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十三章的存稿，心塞。
先恢復三更，整理一下思緒。
早上7點和中午12點還各有一章。
PS：推薦同行的《超神學院之瑞萌萌》，看名字就知道是女主的書啦，百那啥合無限好，你們懂的。